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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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沒什么?!?/br> 陳西雙把王寬友的背包往屋里一丟,出來跟劉順坐在屋檐下聊天。 劉順吃著張廣榮給的西瓜霜,說話抽涼氣:“怕嗎?” 陳西雙小雞啄米的點頭。 劉順突兀的說:“還有三十五分鐘。” 陳西雙沒明白是什么意思。 劉順沒解釋,還有三十五分鐘到九點,村長有可能會來喊他們?nèi)グ葑?,二十四個人就會至少減掉一個。 不對,不是二十四。 李平肯定遇害了。 現(xiàn)在只剩二十三個人了。 . 王小蓓把小板凳搬到門口,有一搭沒一搭的找陳西雙說話。 她今晚想跟男生們一個屋。 人多一點,陽氣都重一些,鬼魂會有所忌憚。 王小蓓左腳的毛絨絨拖鞋蹭著右腳:“那個裝姜大的,他想干什么?” “想做生意了吧?!标愇麟p發(fā)揮想象力,“我看他數(shù)錢的時候可來勁了,也很熟練,還有他那話,生前八成是小販,生意不怎么好。” “說不定就是賣魚的!”陳西雙突然大聲說。 王小蓓嚇得一個哆嗦:“姜大,你,你覺得呢?” 劉順:“我認(rèn)同姜人的說法?!?/br> 王小蓓想到什么,哆嗦的更厲害了:“那這個村子里是不是有很多……” 劉順徐徐的安慰道:“我們的任務(wù)目標(biāo)是姜家三人,其他的不會害我們,它們的世界也有它們的規(guī)則,不用擔(dān)心。” “不害我們?只是出來一下,嚇也會嚇?biāo)?。?/br> 劉順笑道:“多鍛煉鍛煉就好了?!?/br> 王小蓓覺得他像自己爸爸,性子敦厚,脾氣很好,是三個中年人里最好相處的。 一盆臟水潑了出來,笪燕看了他們一眼,回屋倒水洗臉。 她問坐在椅子上的小襄:“你不洗嗎?” 小襄在看手機(jī)上的照片,都是集市,各個角度的,她淡淡道:“我一會要出去?!?/br> 笪燕往盆里放毛巾的動作一停:“什么時候?” 小襄說等會。 笪燕把頭發(fā)撥到一邊:“能叫上我嗎?” 小襄不在意道:“可以?!?/br> 笪燕聽到這個答復(fù)暗暗的松了口氣,昨天她還鄙視王小蓓跟項甜甜抱團(tuán),假惺惺的姐妹情,根本沒必要,今天她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同伴很重要。 笪燕把毛巾按在溫水里浸濕,閉著眼洗了把臉,她睜開眼看了下墻上的小鏡子,又閉上眼繼續(xù)洗臉。 擦干臉的時候,笪燕感覺眼睛里掉了根睫毛,有點難受。 她把濕毛巾放盆里,對著鏡子扒眼皮找睫毛。 鏡子里的自己也在扒眼睛。 笪燕的動作頓了頓。 有時候就是這樣,跟鏡子里的自己對視,怪怪的。 尤其是洗臉的時候。 笪燕繼續(xù)翻動眼皮,沒一會就找到了掉在眼睛里面的小睫毛,再小心用指尖捻了出來。 就在她要把手上的睫毛弄掉的時候,她的身子驟然一僵。 有哪里不對勁…… 哪里不對! 下一刻笪燕就對著鏡子用力扒眼皮,發(fā)現(xiàn)下眼瞼有一顆痣,小小的,淺褐色。 以前那里長痣了嗎…… 沒有! 以前沒有痣! 笪燕瞪著鏡子里的自己,鏡子里的自己也在瞪她。 為什么會多出來一顆痣? 怎么會多了顆痣呢…… 笪燕毛骨悚然,剛才一開始洗臉的時候是沒有的,她抖著手擋住另外半邊臉,透過鏡子看有痣的那一半。 發(fā)現(xiàn)那半張臉不是她。 第45章 趕集 陳仰跟朝簡又遇到了那條老黑狗, 兇巴巴的攔住他們,還是它主人過來把它給穩(wěn)住的。 “年紀(jì)看起來不小了,性子怎么還這么彪悍?!?/br> 陳仰稍微走兩步, 那狗就叫得更大聲, 充滿了警告跟戒備。 男人踢了踢狗:“彪悍有什么用, 不好好看門,家里丟了東西都不知道?!?/br> 陳仰問道:“你們家丟東西了?” 那老黑狗又要跑,男人大喝道:“阿旺,回來!” 老黑狗對著他叫了幾聲。 叫聲漸漸弱下去。 像一個跟家長置氣的小孩子, 拗不過的耷拉下了腦袋。 “你還能活幾年啊,天天的在村里瞎跑, 你是要找什么還是怎么著, 不能老實在家待著嗎。” 男人把狗往家方向踢:“回去了!” 陳仰看那狗頻頻東張西望,猜想它是要找那個老人的鬼魂。 動物有時候比人重感情。 陳仰又去打量缺了耳朵的男人,之前覺得他少的那一半耳朵像是直接摘下來的。 這么近距離看, “像”字去掉了。 就是直接摘下來的。 人做不到。 陳仰做了個吞咽動作,脖子還是有點痛,他想到了姜家的懲罰。 這個人去年或是前年在集市上擺過攤,因為觸犯某個禁忌受到了懲罰,少了一只耳朵。 村里的其他殘疾怕也是…… 這么多人, 會不會是最后沒完成總數(shù)額的任務(wù)? 陳仰犯嘀咕, 那姜苗呢?為什么殘疾的只有姜大跟姜人,姜苗沒有。 姜苗不用受懲罰嗎? 哪里不對…… 陳仰又說不上來,眼看那缺耳朵的男人要進(jìn)家門了,他趕緊叫上朝簡,找了個借口跟了進(jìn)去。 . 牛欄里是空著的,雞窩里也很安靜。 牛跑了。 雞在外頭, 不回來。 陳仰進(jìn)屋的腳步窒住,他瞪大的眼睛看著長桌上的遺像。 遺像里的老人像是也在看。 陳仰整個后背瞬間竄起一層雞皮疙瘩:“他是……” “我父親?!蹦腥苏f。 陳仰避開視線沒再看遺像,他湊到朝簡耳邊,用氣聲說:“衣服和身形都很像?!?/br> 朝簡:“嗯。” 陳仰見老黑狗對著遺像搖尾巴,就用感慨的語氣道:“狗很有靈性?!?/br> 男人還算客氣的抽出一條板凳讓陳仰跟朝簡坐。 “阿旺是我父親搞副業(yè)回來的路上撿的,就跟他親,死心眼。” 陳仰抿嘴,那就是了,那個鬼魂就是遺像里的老人,他搓搓露在領(lǐng)子外面的后頸:“搞副業(yè)是什么意思?” “打工?!背喼糁眨鎸χz像。 陳仰的視線下意識跟著他走,有個人陪自己看那遺像,心里的不適感稍微減輕了一點。 他們這么多人,這個老人為什么偏偏選擇李平? 陳仰問彎腰掃地的男人:“你父親生前是做什么的?賣過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