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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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分工,我跟陳仰注意數(shù)量跟顏色順序,文青跟畫家注意排列,其他的隨便,都他媽把細(xì)節(jié)給老子抓緊了抓全了抓死了,錯過了就玩完!” 向東進入賣場叫賣的狀態(tài),猙獰的臉紅脖子粗。 大家不用他說就都靠近了安檢機。 文青期待的摩拳擦掌:“這次是不是成組的東西呢?芝麻開門?!?/br> 安檢機很快就給了回答。 不是。 出來的是一份報紙,折起來的四方塊,對角平整。 陳仰眼皮猛跳,一種強烈的預(yù)感從他心底竄出來,讓他不用把報紙拆開就知道是人民日報! 他也終于知道馮老身上的違和感是怎么回事了。 集合的時候,馮老手里是空的,總是拿著的報紙并不在。 馮老出人意料的晃神是在找東西。 找的就是這份報紙。 丟了。 . 陳仰克制著沒去看馮老,但對馮老有所了解的文青看過去了。 那眼神是帶著引導(dǎo)的。 其他不明狀況的也都跟著明白過來。 馮老頓時成了焦點,他布滿溝壑的臉板著,什么也沒說,直接拿走那份報紙。 不等安檢機停下來就走了。 “喔嚯,這一輪要老頭死?” 文青說這話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并沒有被吸引過去,因為安檢機里又有東西出來了。 這次是一個娃娃。 穿小西裝,戴禮帽,脖子上還有個小領(lǐng)結(jié),很可愛。 那個年輕人一下就坐到了地上。 “我……我的……”他胡亂扯著背包拉鏈,上面是空的,“是我的……就掛在這上面,我以為掉哪了,怎么會從……” 陳仰抿嘴,這人跟馮老都是t57的車次。 二樓的護欄那里突然有笑聲,是那個小個子女人,她趴在那咯咯咯的笑著,不同于凌晨的癲狂。 這回是驚喜。 安檢機停了,不再吐東西,說明自己這一輪是安全的,不用死。 . “我去,我早晚要被那女的嚇?biāo)?!?/br> 向東指著那娃娃對年輕人說:“拿走?!?/br> 年輕人手腳并用的往后退。 “自己的東西都不要,小心……” 文青沒說完,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明顯的吃驚。 “嗚嚕嗚?!?/br> 停止的安檢機重新動了起來。 還有東西! 陳仰靠著朝簡,手摸他拐杖,一眼不眨的看著安檢機的鉛簾。 兩只腳從簾子后面出來,接著是腿…… 陳仰認(rèn)出了鞋子跟褲子。 是老李! . 一具尸體被送到大家面前,滑下皮帶,歪倒在地。 這回安檢機是真的停了。 尸體是死死瞪著眼的,呈現(xiàn)出一種極度驚恐的表情。 在場的人誰都沒說話,不清楚是什么心思。 陳仰沒去看他們,視線只對著朝簡的拐杖,表面發(fā)愣,內(nèi)心江海翻騰。 安檢機里出來三樣?xùn)|西。 報紙對應(yīng)的是馮老,娃娃對應(yīng)的是那個年輕人。 那老李的尸體,也應(yīng)該…… 對應(yīng)著他們中間的某個人。 什么意思? 難道他們這幾人里面,有人是老李現(xiàn)實生活中認(rèn)識的朋友?存在某種聯(lián)系? 沒有符合的。 再說,出來的也不是老李,是他的尸體。 死的。 陳仰一個個猜,一個個排除,忽地想起來一個事,老李死的時候,他分析了一下前因后果,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會不會…… 老李不是規(guī)則殺的,是他殺?! 陳仰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手不自覺抓住眼皮底下的拐杖,汗?jié)竦氖中挠行觥?/br> 這具尸體對應(yīng)的是制造者? 它來找那個把它變成尸體的人了? 第33章 乘客朋友請注意 文青見陳仰要去碰尸體, 他手一攔:“讓我來!” 陳仰剛才是一時沖動,現(xiàn)在冷靜了,沒意見道:“那你來?!?/br> “謝了?!蔽那嗑透芬姷絩ou骨頭似的, 兩眼發(fā)光, 這比報紙娃娃有趣多了, 必須他來啊。 “讓我來看看都有什么意外驚喜。” 陳仰抽抽嘴,文青排除,他正要去留意其他人,就聞到了什么, 臉上的表情微變。 是消毒水的味道! 文青翻老李衣服的動作也停了停,又接著翻, 動作幅度越大, 那股味道越濃,像是就涂在皮膚上面。 他興味的去看畫家:“哇哦。” 畫家站在幾人后面一些,蠟黃的臉沒有波動。 “好了?!蔽那嗯呐氖? “這位尸叔,老李是吧,是你的?!?/br> 說到最后三個字的時候,他已經(jīng)指向了畫家。 . “只是消毒水,就確定對應(yīng)的是畫家?”向東也聞到了那味, 他不太走心的替畫家打抱不平。 “不止消毒水呢?!蔽那嘈靶χ鴱睦侠疃道镒С鲆晃?。 是一次性手套。 這兩個信息都對準(zhǔn)了畫家, 不來虛的,直接明了,簡單粗暴得不行。 向東對著畫家挑高了眉毛:“搞什么,老李是你親戚?” 畫家兩手插兜,長發(fā)披肩,一身講究的精良衣著在無聲的在告訴別人, 他跟社會底層不打交道。 向東摸著下巴端詳他:“不是親戚,那就是你把他殺了?!?/br> 畫家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他是第一輪的違規(guī)者,會被清理,我為什么要殺他多此一舉?” 文青拍畫家肩膀:“老李死的時候,規(guī)則還沒出來,你不知道他違規(guī),因為某個什么原因殺了他,在規(guī)則之前動手了?!?/br> 畫家拿噴霧對著那處一通噴,泛著不健康色澤的唇一扯:“那他身上沒有傷口,我是怎么殺的?” 文青做了個“請”的手勢:“愿聞其詳。” 畫家走了。 “大畫家,就這么把大家伙晾在這,不禮貌啊。”文青對著他喊。 畫家腳步不停,長發(fā)在肩后掃動,整潔的長風(fēng)衣,筆挺的西褲,锃亮的皮鞋,又瘦又高,走路帶消毒水味,構(gòu)成了車站里的一道風(fēng)景線。 . 陳仰一直在觀察畫家,對方的反應(yīng)跟他想象的沒什么重合度,難道尸體來找兇手的猜測是錯的? 如果不是來找兇手,那還能是來干什么的? 現(xiàn)在確定的一點是,他們這些人里面,尸體指定的是畫家。 它推出了畫家,答案就在對方身上。 . “自己的東西也不領(lǐng)走,真的是,一個兩個的,還不如那老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