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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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秦蓁笑對他:“你帶我一次,我來你一把的情誼,談謝就生分了?!?/br> 鄭煜星終于炸了:“我謝你個屁呢!你下次能不能別這么作!老子都快被你嚇?biāo)懒?!你以為這是什么小事是不是?要坦誠,坐下來好好說不行嗎?你是不是沒玩脫過,不知道后果的嚴(yán)重性啊?” 秦蓁盯著他,低低的笑起來。 終于不再是那種禮貌而不失優(yōu)雅,體面的假笑。 這笑里,融了幾分真誠的愉悅。 鄭煜星忍無可忍,“行,你笑!反正菡菡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你是什么人,她再也不會被你騙了!別怪我沒提前警告你,離我meimei遠(yuǎn)點(diǎn),不許招惹她,不許教壞她!” 秦蓁的笑容一滯,忽然想起什么,看著鄭煜星的眼神漸漸深邃。 鄭煜星覺得她變得怪怪的:“你看什么?” 秦蓁眼神輕動,淡淡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弟弟與蕓菡其實(shí)很談得來,他們二人站在一起時有些相配,不如我讓秦意去貴府提親?” 鄭煜星差點(diǎn)被她逗笑了:“你想得美!” 秦蓁不動聲色:“蕓菡的年紀(jì),已經(jīng)可以說親,縱然你們再疼愛她,她還能一輩子守在侯府做姑娘?不總是要嫁人的?” 這事情戳到了鄭煜星的痛處,他眼神一垂,掩了幾分焦躁:“與你無關(guān)!” 她現(xiàn)在排斥成親,怎么嫁人。 “怎么與我無關(guān)?她喊我一聲‘博士’,做我一日助教,我都有權(quán)利關(guān)心她。”秦蓁看著鄭煜星的眼神多了幾分凌厲:“鄭三公子,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不能因?yàn)橐患核嚼?,就壞了你meimei的幸福。” 鄭煜星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你說什么呢?” 秦蓁撒開手,站直了些,語氣變得嚴(yán)肅:“我怎么知道,你不看好我弟弟和蕓菡,是他們真的不合適,還是你自己心里有什么隱疾,看不起所有男人,所以病態(tài)的要將你meimei箍在自己身邊???” 鄭煜星的嘴巴能塞進(jìn)兩個雞蛋:“我的老天爺,我看不起所有男人?你哪里得出來的奇思妙想?你把那些男人當(dāng)狗玩,你才有隱疾吧!” 秦蓁的臉色徹底變了,她站的直挺,下巴微抬,目光凌厲:“這么說,只要我有辦法讓蕓菡嫁給我弟弟,你就能安 安靜靜閉上嘴祝福他們?” 鄭煜星直接開嘲諷:“你能讓蕓菡嫁給秦意?你吹吧你!你……” 鄭煜星的話音戛然而止,看秦蓁的眼神忽然變了。 秦蓁心頭一沉。 來了,來了!果然觸發(fā)了他心底的隱疾,要發(fā)作了? 鄭煜星瞇起眼睛,神情高深莫測。 秦蓁微不可察的后靠,做好準(zhǔn)備,只要他一發(fā)瘋就趕緊跑。 鄭煜星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往跟前一帶。 秦蓁大驚,抬手要拔鬢間木簪,忽聽他壓低聲音,小心翼翼:“你有什么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601 00:49:48~20200601 22:57: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蓬萊山灬輝夜姬、阿? 10瓶;? ? ? 5瓶;無趣的人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3章 饒是鎮(zhèn)定如秦蓁,依舊在鄭煜星這番言辭中錯愕茫然。 她猶豫了一下,另一只手抬起,落在他的額頭上。 請問,你是燒糊涂了嗎? 鄭煜星漂亮的桃花眼一瞪,躲開她的手,“我問你,如果是你,要怎么撮合一門婚事?” 這一次,輪到秦蓁沒跟上他的節(jié)奏。 她剛才說讓秦意去提親,完全是一時情急,想激他的話,驗(yàn)證心中的猜測而已,并不是真的要這樣做。 “你先放開?!彼纳苫?,輕輕動手腕。 鄭煜星垂眼見她細(xì)白的手腕在自己掌中輕輕掙扎,飛快松開:“抱歉,一時情急?!?/br> 一時情急? 秦蓁覺得這四個字有些好笑,方才那陣情緒漸漸淡去,她輕輕握住自己被拽過的手腕。 難道是她猜錯了? 鄭蕓菡少女懷春,卻在和鄭煜星湖邊散心后情緒異常,又在他離開幾日之后恢復(fù)正常,眼神里是郎情妾意的雀躍。 難道不是鄭煜星這個小變態(tài)見不得自己寵大的meimei也會嫁給別的男人,所以對剛剛動了心的meimei一陣狂轟濫炸,令她郁郁寡歡,忍痛放棄情愛? 秦蓁有點(diǎn)拿不準(zhǔn):“你到底什么意思?” 鄭煜星沉默不語,眼底思慮一重蓋過一重。 如果剛才脫口而出那句話,有點(diǎn)病急亂投醫(yī)的意思,那么在這片刻的時間里,他的思維經(jīng)過發(fā)散,聯(lián)想許多,開始覺得秦蓁未必不是個很好的求助人選! 且不論秦蓁能想出什么法子撮合她和哪個小崽子,陳徹一事后,他對秦蓁有幾分打從心底里的畏懼和服氣,單論秦蓁這身坑男人的本事,分一半給蕓菡,就足夠她叱咤整個長安了。 從前他只顧著去領(lǐng)悟女人間的爭斗陰謀,想讓小meimei的腦子清醒點(diǎn),不至于被后宅的女人害了,凄凄慘慘一生,卻沒想過,若要成家,日子總歸是跟男人過的。 與其跟女人周旋,倒不如有一手把男人整的服服帖帖的本事,讓他去擋刀擋槍,為她在總會來臨的宅院生活里開疆辟土,自由自在。 鄭煜星的思維一發(fā)不可收拾,看著秦蓁的眼神,漸漸染上一種奇異的光彩。 但很快,理智又把這種沖動沖淡了。 心里 有個聲音在提醒他——你看清楚面前站的是什么人。 縱然她有滿身的本事,可蕓菡是她什么人?憑什么要她對蕓菡特別照顧? 最好笑的是,前一刻,是他惡狠狠地讓人家離他meimei遠(yuǎn)點(diǎn)的。 好看的臉,不是用來這么打的。 鄭煜星的臉色慢慢的淡下來,扯了個僵硬的笑:“你就當(dāng)我剛才發(fā)了夢話,我今日來是想跟你說一聲,陳徹的事情告一段落,煩請你以后搞這樣的動作時,好歹提前知會,這種不顧后果的胡鬧,還是少來幾次吧?!?/br> 秦蓁眼底浮起一絲疑惑——搞這樣的動作?不顧后果的胡鬧? 鄭煜星轉(zhuǎn)身離開之際,身后傳來她涼涼的聲音:“鄭蕓菡出什么事了?” 鄭煜星定住,漂亮的眼睛瞇了迷,所以說秦蓁就是秦蓁,她若問“是不是出事”,就只是懷疑,讓人可以立刻反駁,偏她問“出了什么事”,意思是,出事是一定的,只是不確定是什么事。 鄭煜星想,稍微拎不清些的,就該露怯了。 他回頭,輕松道:“你咒誰呢?” 秦蓁靜靜打量他片刻,笑了:“你可以不答,我也可以自己去問?!?/br> 鄭煜星輕松不起來了。 若別人說這種話,他能連消帶打的回敬。 但這人是秦蓁,就得三思再三思。 畢竟,他已經(jīng)接二連三見識了她很多本事。 他都怵了。 蕓菡的事情他不想弄得人盡皆知,若秦蓁真要去問,那傻姑娘一準(zhǔn)敗在她的段位之下。 鄭煜星故作嫌棄:“閑呢,什么事都要管?!?/br> 秦蓁:“如你沒有將她的情緒攪得亂七八糟,耽誤我的事情,我也不稀得管。” 這話其實(shí)不真。 哪怕鄭蕓菡那幾日再神不守舍,也一定認(rèn)真做手頭的每一件事。她像是天生很懂得一心二用。 不過套話嘛,可以適當(dāng)編。 鄭煜星拇指朝向自己:“我把她情緒攪得亂七八糟?她是我meimei,我折騰她做什么?” 秦蓁:“那是誰主動找我合作,要我?guī)退炎约旱膍eimei箍在身邊,恨不得十二個時辰盯梢;又是誰帶著她聽人家私事的墻角,恨不得她將全天下的男女都看作毒蛇猛獸,疑心生暗防?你折騰的事情還少嗎?好好一個活潑的小姑娘 ,遲早被你折騰的懷疑人生?!?/br> 鄭煜星被她這番話狠狠一噎,好半天沒說話。 秦蓁覺得這個早晨有些莫名其妙,但一想到回長安之后會更忙,偏偏鄭蕓菡是她欽點(diǎn)的小助教,鄭煜星與他一同共事,她總得把這兩人理順。 鄭煜星忽然喃喃道:“你,是這么覺得的?” 一向威風(fēng)不羈的青年,眼底竟浮出幾絲茫然。 他把她的話聽進(jìn)去了。 晨風(fēng)送來幾絲清涼,夾雜著秦蓁微不可察的輕嘆。 算了,跟他計(jì)較什么。 她居然開始擔(dān)心自己剛才話重了,他在這里哭起來怎么辦? 畢竟,她見識過。 時間和記憶,好像在這一刻有了些微妙的重合。 從前的小霸王長成了高大威風(fēng)的郎君,那個謹(jǐn)慎小心的姑娘,也生成了一副堅(jiān)硬心腸,沒變的是,他帶著同一個人的苦惱,在她面前顯得局促而笨拙。 鄭煜星垂著眼眸,眼底隱隱浮起罕見的低落和黯然:“我……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只是想她多學(xué)一些,以后才不會受欺負(fù)。大哥和二哥都帶過她,只有我沒帶過她。穩(wěn)重細(xì)心的兄長,像兄長的兄長,她已經(jīng)有兩個了。我以為,能做個不一樣的……” 秦蓁雙眸猛抬,眼神驚訝。 這話,他還記得。 鄭煜星真像被刺激了,懊惱的抓一下腦袋:“難道在你們看來,我那樣對她,是一種古怪的舉動?是因?yàn)槲易鲥e了?所以她才……” 青年眼里有不加掩飾的受傷:“才不愿意成親嗎?” 秦蓁錯愕:“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