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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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煜堂鄭煜星:…… 舒清桐倒是從蕓菡口中聽過一些,可那些都是蕓菡為了給她解悶,當(dāng)小故事講的,她聽得時(shí)候只覺得險(xiǎn)趣橫生,卻沒想過這些小故事,竟讓那趙齊蒙在此刻壓了六哥一頭。 溫幼蓉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立刻擺正女侯狀態(tài),擺擺手:“這個(gè)不打緊,趙齊蒙已經(jīng)撇盡前塵,他生的不錯(cuò),身手也好,人又上進(jìn)。大哥怎么考察舒公子,就怎么考察趙齊蒙,我們又不玩賴的!” 鄭煜堂擰眉思考的時(shí)候,舒清桐輕笑 起來。 幾雙眼睛都望向她。 鄭煜堂扶住她的腰:“怎么了?” 舒清桐輕輕擺手,抬眼時(shí),眸中笑意明亮清澈:“我覺得,弟妹這話說得好?!?/br> 溫幼蓉偏頭:“誒?” 舒清桐雙手交疊搭在桌上,指尖輕點(diǎn)桌面:“無論是誰,無論哪里好,最終都得菡菡看進(jìn)眼里,她覺得好才好。我們各盡其力,只將該做的做到最好,叫她來選就是。” 她望向丈夫:“煜堂,你覺得這樣好不好?” 鄭煜堂凝視她片刻,無奈一笑:“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么?” 他隱約覺得,清桐這話不是說給弟妹聽,而是說給他聽。 雖為兄長,哪怕千挑萬選,最后還得入得了meimei的眼才能作數(shù)??偛荒芩麄円粠樵赣X得合適,便硬湊在一起。 鄭煜澄望向溫幼蓉,涼颼颼道:“趙齊蒙在你眼里,這么好?” 溫幼蓉完全沒有察覺丈夫的話泛著酸味兒,笑嘻嘻的湊到他身邊咬耳朵:“趙齊蒙還有死門在我手里。他如今也不錯(cuò),為什么不考慮呢,如果他敢對不起菡菡,我就讓他腸穿肚爛!” 她還有點(diǎn)小計(jì)較:“況且,菡菡要是嫁給趙齊蒙,自然與我們親近些,要是嫁到舒家,我們一個(gè)也不熟,萬一玩不到一起怎么辦?!?/br> 鄭煜澄見她一本正經(jīng)的計(jì)較,泛著幾分不自知的可愛,勾唇一笑,心里那點(diǎn)小起伏被撫平:“好,我們選趙齊蒙?!?/br> 舒清桐察覺鄭煜星沒怎么說話,遂問道:“三弟怎么想呢?” 鄭煜堂和鄭煜澄這才望向他。 兩人都不是遲鈍之人,換作往常,老三早該咋呼開了,可他今日說的話當(dāng)真不多。 鄭煜星抱手翹腿,大爺坐相,聞言笑了笑,“我沒意見——” “——但有個(gè)要求?!?/br> 他換了個(gè)正經(jīng)的坐姿,連帶著神情都認(rèn)真起來:“我相信大哥看人的眼光,也相信二哥二嫂不會(huì)盲目識人。我這人粗心,也沒那個(gè)耐心觀察誰,我唯一的要求是,不管你們看上誰,要考察誰,都別讓鄭蕓菡知道?!?/br> 他望向兩位兄長:“在你們把人送到她面前之前,她由我看著。” 此話一出,其余四人齊齊愣住。 鄭煜星嚴(yán)肅不過片刻,又露出痞痞的笑,笑 里帶狠,“省得她一個(gè)不留神,沾花惹草帶起一波蜂蝶,那哥哥嫂嫂們豈不是要忙死?!?/br> 兩位嫂嫂或許不懂,可鄭煜堂和鄭煜澄是他哥哥,豈會(huì)看不出他此舉異常。 鄭煜堂擰眉:“你照看?你常年留在東宮,分.身不暇,拿什么照看她?” 鄭煜星雙臂一撐站起來:“這個(gè),就不是你們該擔(dān)心的事了。說完了?那我走了。” …… 聊完這事,溫幼蓉找舒清桐私聊。 “大嫂,我有件事不太懂。”雖然妹婿立場不同,但二人都是拎得清的姑娘,相處一如往常。 舒清桐:“你是不是想問,為什么他們想也不想就將太子和王爺剔除?” 溫幼蓉睜大眼睛,“大嫂神算子!” 舒清桐無奈道:“這事我知道的不全,但隱約……與我們早逝的婆母有關(guān)?!?/br> 溫幼蓉心頭一動(dòng):“他們的親生母親?” 舒清桐的點(diǎn)頭:“聽說婆母在世時(shí),過得并不容易。她生二弟和三弟時(shí)就傷了身子,所以生下蕓菡沒多久就去世了。煜堂抱著蕓菡送走婆母時(shí),曾答應(yīng)過婆母,這一生絕不讓蕓菡活成她的樣子,不會(huì)讓她在夫家受半點(diǎn)委屈?!?/br> 溫幼蓉怔了一下。 舒清桐猶自道:“二弟三弟我不清楚,但就煜堂而言,他拼出今日成就的初衷,是為了讓meimei永遠(yuǎn)有他這座靠山。可他終究不能一手遮天,只能比著自己的實(shí)力為她選夫君。否則,她被欺負(fù),他就無能相護(hù)了?!?/br> 舒清桐輕輕撫著肚子,眼眶微微泛紅:“我不敢說他這樣做一定就是對的??梢幌氲酵瑯邮莿倓偠碌哪泻⒆樱壹业男珠L在上樹下河大鬧府宅時(shí),他卻在笨拙的學(xué)梳頭簪花,用女香熏衣哄人,哪怕被同窗有人笑話私德有失,刻意疏離,依然堅(jiān)定本心照顧meimei,就……不大忍心去說什么。” 太子和王爺那樣的高位之人,他未必沒有本事去斗,只是此事他不能賭,須在掌控之中,萬無一失。 溫幼蓉恍然大悟,所以像趙齊蒙這樣的,反而比懷章王更有戲。 她提出質(zhì)疑:“你們舒家一樣厲害,還是大哥岳家,要是舒六公子欺負(fù)蕓菡,他還敢上門鬧去?” 舒清桐搖頭,幽幽道:“且不說我六哥的性子根本 不可能欺負(fù)菡菡,就說鄭煜堂給我六哥灌輸?shù)牧煮鹧?,已?jīng)讓他神志不清了……” 溫幼蓉愣愣道:“那是不是,只要靠山足夠強(qiáng)大,就沒有這種顧忌了?” 舒清桐這才笑了,點(diǎn)點(diǎn)她的下巴:“聽你這語氣,想讓他們竄天不成?” 溫幼蓉張口就道:“何必依賴他們,還有我呀!” 舒清桐笑聲清朗:“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二弟那么喜歡你?!?/br> 溫幼蓉臉蛋一紅,又厚顏問道:“為什么?” 舒清桐低笑:“因?yàn)檎l被你喜歡,誰就被你疼到骨子里?!?/br> 溫幼蓉頂著紅紅的臉蛋,重重點(diǎn)頭:“對,我就是這么會(huì)疼人!” …… 鄭煜星離開之后,并沒有著急回到太子那頭。 他斜倚在假山石上,仰頭看著火辣的日頭,抬手晃幾下,任由光自于指縫間游走,嗤的一聲笑了。 “已經(jīng)長這么大,都能談婚論嫁了啊……” 日光晃眼,令他有些恍惚,腦海里有畫面浮現(xiàn)。 稚氣未脫的少年,練功練到雙腿發(fā)抖,稍有懈怠放棄之心,便會(huì)哼哧哼哧跑到哥哥的院子里,遠(yuǎn)遠(yuǎn)看著盤著小腿坐在那里自說自話講故事的小meimei;看一會(huì)兒,扭頭回去繼續(xù)加練。 直到功夫小有成就時(shí),少年才發(fā)現(xiàn),拳頭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面對那一張張美艷而心機(jī)的畫皮時(shí),打出去的拳頭可能會(huì)砸在自己身上。只有把那些面皮撕下來,看清后面的丑陋,才能明白危險(xiǎn),從而保護(hù)自己。 伴隨太子數(shù)栽,看盡女人之間最極致的丑惡,少年一筆筆記在腦中的小本本上。聽說姑娘家出嫁之前,母親都會(huì)帶著她到小屋子里學(xué)習(xí)知識,少年便想,等小meimei快出嫁時(shí),雖然沒有母親,但還有他,他會(huì)把畢生所學(xué),全部傳授給她! 沒想到的是,明明昨天她才蒜苗高,眨眼間竟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 懶散的少年,有點(diǎn)急了。 他還沒有傳授畢生絕學(xué)呢。 秦蓁走出園子時(shí),一眼看到倚在假山上曬太陽的男人。 墊首翹腿,很是瀟灑不羈。 她面不改色,轉(zhuǎn)道走另一邊。 身后有人輕盈落地,帶起一陣勁風(fēng),懶懶的喊:“秦姑娘?!?/br> 秦蓁駐足,回頭看他。 鄭煜星走過來, 在她面前站定。 男人高大俊朗,自骨子里透出一股痞氣,她需微微抬頭才能與他對視。 沒等她想好開場白,他已經(jīng)開門見山。 “太子大改馬政,你想借機(jī)謀權(quán)出頭,是嗎?” 秦蓁眼底掠過一絲亮光,并不明顯。 他卻笑了:“看來是這么回事?!?/br> 秦蓁垂眼,避開他眼神:“鄭衛(wèi)率何出此言?” 鄭煜星豎手阻止:“別跟我扯沒用的,你要不這么想,我當(dāng)著你的面把那座假山吃了?!?/br> 秦蓁眼底劃過幾分疑色,于頃刻間想明白了什么,又抬起眼,大方迎上去,玩味笑道:“我想借此謀權(quán),卻不知鄭大人來找我,是要謀個(gè)什么?” 鄭煜星心里一跳,面上無半分異色,她似乎很篤定他來這里,絕非太子授意。 她也笑了:“看來是這么回事?!?/br> 鄭煜星垂眼,秦蓁亦斂眸。 似一場突如其來的交鋒后,短暫的喘息。 少頃,兩人同時(shí)抬眼,迎上對方的目光。 一個(gè)溫婉柔和,一個(gè)不羈痞笑。 鄭煜星先開口:“我?guī)湍氵@個(gè)忙,作為交換,你也幫我個(gè)忙唄?!?/br> 作者有話要說:大哥大嫂:我們長安股優(yōu)質(zhì)有保障!?。?! 二哥二嫂:我們并州股藍(lán)籌有潛質(zhì)?。。?! 衛(wèi)元洲:你因?yàn)榕赂悴贿^本王,就忽視本王的男主身份?艸…… 太子:孤這輩子都想不到,被拒絕的理由,是因?yàn)樘^高貴。 —————————— 鄭煜星:你想借太子搞事情。 秦蓁:我…… 鄭煜星:別編,沒有女人能在我面前耍心機(jī)。 秦蓁:你想攛掇我一起搞事情。 鄭煜星:我…… 秦蓁:別編,沒有男人能在我面前演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