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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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鄭煜星:【一把勾住meimei】等晚上,哥哥帶你去大哥的院里體會成人世界的精彩。(???) 鄭蕓菡:好啊好啊好??!(???) 鄭煜澄:【冷漠的在大哥院外拉上防盜電網(wǎng)】你試試? 衛(wèi)元洲:(背上小行囊,騎著小黑馬)拜拜就拜拜,老子不再愛。 ———————————— 就,大家評論的時候,要平心靜氣,不要激動。昨天我發(fā)現(xiàn)自己瞬間多了二十多條留言,抖著手打開,只見一位【不透露姓名】的讀者,連抽5條2分和一溜的0分……是個狠人?!臼謩庸奉^】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微、小院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閑ㄦ 130瓶;落驊影 20瓶;嗯 5瓶;猶記驚鴻 3瓶;三鮮 1瓶; 第43章 婚后日常 寅時剛過半,舒家的魏嬤嬤便站在新婚夫婦的門口了。 舒清桐醒來時,鄭煜堂還沉睡著。于他們二人來說,都是第一次適應(yīng)臥榻之側(cè)多了一個人,睡姿上難免需要磨合一下。 此刻,他面朝她側(cè)趴著,被褥松松的搭在背上,手臂的肌rou紋理清晰可見,后背寬敞結(jié)實,是比穿衣時更顯硬朗。 他昨夜…… 舒清桐面頰發(fā)熱,饒是身子不太舒服,仍是謹(jǐn)記母親和祖母的告誡,悄悄起身出了房門。 她在家中的確是頗受寵愛,但是女兒出嫁,終究是做了別家的兒媳,許多規(guī)矩要守著。 起初她聽到這個,還失落難過,好似家里將她嫁出來,是出手了什么貨物一般。 但轉(zhuǎn)念一想,祖母和母親,乃至于嫂嫂們也是這樣嫁進(jìn)舒家,有了這一輩的子嗣,多年來,府中親長和睦,她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的,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好。 許多事情,非得真正嘗試才知個中滋味。舒清桐猜測,也許祖母和母親當(dāng)年也有過這樣的酸楚,但她們并未揪著這點初為婦人的心酸不放,而是坦然接受,努力嘗試,方才有了后來這一日比一日好的日子。 舒清桐知道侯府的情況,劉氏無甚大用,其他幾房的叔伯兄弟多年來一直和睦相處,與其說是忌憚公公這個侯爺,不若說是忌憚大房這幾個前途無量的郎君。 鄭煜堂在兄弟姊妹間聲望極高,是說一不二的長兄,兩位胞弟更是蓄力待發(fā)前途無量之人,至于菡菡這個小姑,更是討喜可人。 世事不可皆如人意,即便劉氏不是個得心的婆母,她愿為鄭煜堂做個好妻子。 “夫人怎么起的這樣晚。”魏嬤嬤并無責(zé)怪之意,只有擔(dān)憂之心。 此次辦婚事,舒家就看出侯府這位婆母不是個好相與的。雖說舒家不至于做小伏低,但總不能在婆家橫行霸道,若先讓別人拿住把柄,總歸對夫人不利,更會磨了郎君的耐性。 委屈是委屈了點,但初為新婦,早起煮茶備飯,督促下人準(zhǔn)備洗漱熱湯,都是常理。 “夫人怎么了?”察覺舒清桐模樣有異,嬤嬤望向她下面。 舒清桐十分尷尬。她不是個嬌氣的女子,可是男女之事太過陌生,沖擊太大,她此刻站著都覺得難受,更遑論去煮茶備飯了…… 悄無聲息的院落,有幾道人影走過來,打頭的少女一身粉裙,步子輕快。 兩點燈火照亮鄭蕓菡的臉,她竟穿戴整齊,不知是一夜沒睡,還是起的更早。 她在房門口站定,倏然一笑,自自然然改口:“大嫂?!?/br> 舒清桐沒想到她這時候會過來,詫然不已:“你怎么……” 鄭蕓菡面露疑惑:“大嫂何以起這么早?” 舒清桐與魏嬤嬤對視一眼,是魏嬤嬤 解釋的:“七姑娘,新婦早起伺候公婆乃是禮數(shù),倒是姑娘,這天色還早,您還可以多睡會兒?!?/br> 鄭蕓菡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我大哥呢?” 舒清桐忽然覺得,她是一早等在這里的。 想到這男人昨夜的放肆,舒清桐不好對菡菡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說太多,簡而言之:“他還睡著?!?/br> 鄭蕓菡點點頭,忽然邁步上臺階,揚(yáng)手拍門。 啪啪啪幾聲響,別說魏嬤嬤這恪守規(guī)矩的老奴,就是舒清桐都呆住了。 “菡菡!”舒清桐飛快捉住她的手:“你……” 話沒說完,門被打開了。 鄭煜堂起身很快,匆忙往身上套了衣裳就來開門,陡然瞧見門口站滿人,鄭煜堂于睡眼惺忪中驚醒一瞬:“你們……”都很早啊。 魏嬤嬤嚇了一跳。 雖說姑爺求親那日做小伏低到了極致,可他到底是朝中有頭有臉的青年才俊,這里又是忠烈侯府,他遲早要承了爵位做一家之主,姑爺可以放低姿態(tài),她們舒家卻不可端著高姿態(tài)恣意貶低。 然而,不等舒清桐主仆開口,鄭蕓菡抬手一指:“嫂嫂都起床給父親母親煮茶備飯了,大哥怎么還在睡吶?!?/br> 魏嬤嬤差點給這小祖宗跪下。 聽聽,這都是什么大膽妄言。 鄭煜堂倚著門,他是真的累狠了,這會兒還在醒神,鄭蕓菡說完半晌,他才后知后覺望向妻子,嗡聲道:“你……精神不錯啊?!?/br> 舒清桐:…… 魏嬤嬤:??? 鄭蕓菡一本正經(jīng):“既是嫂嫂想做,大哥快陪嫂嫂一起叭!” 共同進(jìn)退,相互扶持! 鄭煜堂頓時露出頭疼的表情來,起床氣令他憤怒:“回你的嘉柔居去,這才幾更天,你都不睡覺的嗎?” 魏嬤嬤嚇了一跳,只當(dāng)姑爺被這胡鬧激怒,正欲開口,就見姑爺握住夫人的手,將她拉進(jìn)房里,另一只手掌門欲合,又想起什么,囑咐道:“有勞嬤嬤選幾個手腳勤快的婢子,以后晨間烹茶備食皆由她們來,主母沒有早起的習(xí)慣,我這里不講那套規(guī)矩,莫要再這個時候便將夫人喊起來。” 頓了頓,又補(bǔ)了一句:“若是誰不知我院中的規(guī)矩,背后嚼什么舌根,只管找院中的勤九,他會處理。” 不等魏嬤嬤回神,門已經(jīng)咣的一聲關(guān)上了。 她轉(zhuǎn)過頭,看到鄭家姑娘還立在那里,笑嘻嘻的,立馬對這姑娘生了好感:“七姑娘……莫不是特地過來的?” 鄭蕓菡一張口,先悠悠打了個呵欠。 得,也是個沒睡好的。 魏嬤嬤看在眼里,竟莫名心疼。 善兒代為道:“姑娘昨夜高興,吃酒吃多了,結(jié)果頭疼的整夜睡不著,奴婢便熬了熱湯,姑娘思及公子與夫人昨夜也吃了酒,怕他們也難受,便想將熱湯分一分,這才過來的。嬤嬤是夫人陪嫁 ,原本有嬤嬤在,奴婢們是不需多此一舉的,可熬都熬了,也喝不完……” 魏嬤嬤一點都不傻。 這鄭七姑娘,分明做足準(zhǔn)備來攔人的,又知夫人昨夜行房,身子不適,連熱湯都準(zhǔn)備好了。偏生她做了這些,說辭卻委婉,連她一個老奴的顏面都護(hù)著。 這樣的小姑子,天上地下都難尋。 鄭蕓菡完成一樁事,揮揮小手:“要辛苦嬤嬤啦,我還有些頭痛,先回了?!?/br> 魏嬤嬤不敢怠慢,恭敬相送,心里想著,往后對這七姑娘也得多加留心伺候。 房里,舒清桐被鄭煜堂拖回床上,箍在懷里。 鄭煜堂抱著她,輕輕拍她的背:“你在家里,也這樣早起” 舒清桐輕輕搖頭。 鄭煜堂輕輕一笑:“頭幾日,確實不好睡到日曬三竿,但也不必這么早。主院那位,你處一處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且努把力,在府里混個臉熟,或是多安置幾個人,愛怎么樣怎么樣。” 舒清桐窩在他懷里,聽得一愣一愣的。 她的父母常年在外,只有祖母照顧,臨出嫁時,祖母拉著她說了許多,也教了許多。 萬事不過一個原則——穩(wěn)住自身,不落把柄。再有委屈時,才好底氣十足的去討說法。 道理她都懂,但……有些事情真的很難用言語形容。 與鄭煜堂相識,因有安陰之故,發(fā)生了不少的事,那時她還是未嫁的姑娘,是舒家的寶貝女兒,做起事來難免隨心所欲大刀闊斧,撞船跳水皆不在話下。 然一朝成新婦,無端就承了許多約束。剛才忍著不適出門時,她甚至在想,若是從前那個恣意瀟灑的舒清桐,一定想不到自己會在陌生的夫家,小心翼翼的學(xué)做一個新婦。 然而,不等她把這種陌生又心酸的感覺發(fā)酵,就被小姑和丈夫攪和的煙消云散。 一滴莫名的眼淚滑了出來,舒清桐本不想這樣的,可不知為什么,就是忍不住。 男人的拇指精準(zhǔn)的截住了那滴淚,云淡風(fēng)輕的抹掉。 鄭煜堂嘆了一口氣,將她抱得更緊:“那日我求親的話,你一定沒有認(rèn)真聽是不是?” 這下完了,舒清桐眼淚涌的更兇,那種真正離了家,成了別家兒媳的感覺,在新婚洞房的緊張刺激之后,后知后覺的侵占整顆心。 鄭煜堂低笑兩聲,喃喃安慰:“我知你心里的感覺,所以不要憋著。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訴我。畢竟,你明明是個斗得了公主,護(hù)得了夫婿的女英雄,卻要在這一方宅地里做那些從前根本不需要你cao心的家常細(xì)碎。連覺都睡不好,可太委屈了?!?/br> 此話一出,舒清桐又破涕為笑:“你在笑我是不是” 鄭煜堂:“你哪只耳朵聽見我笑了?我倒是聽見你在笑。這樣很好,以后要多笑一笑?!?/br> 他又說:“若你思念 舒家親長,隨時可以回去探望,過幾日我還可以陪你一同回去。至于侯府之事,你初初應(yīng)對事事不熟,也許還會因這份陌生覺得委屈,我還是那句話,我娶你回來,不是為了讓你枯守這方院子,無論祖母與岳母與你說過什么,你要記得瓊花玉宴里對我說過的話?!?/br> 舒清桐一愣,慢慢想了起來。 她若成為令人失望的妻子,愿黥面斷發(fā)。 鄭煜堂親親她的額頭:“我的妻子,可以不用一直堅強(qiáng),但不能永遠(yuǎn)脆弱,可以意氣風(fēng)發(fā),但不可垂頭喪氣。這輩子的男人只能我這一個,但其他精彩,依舊可以奮力去爭……” 話還未說完,懷里的人忽然一個翻身趴到他身上,反守為攻。 鄭煜堂嚇了一跳:“你……”不疼了是吧,活了是吧? 舒清桐真的活了,什么腰疼腿軟,心酸委屈,都去他的吧! 她哪里還有早先的可可憐憐,晨間的幽光里,她的眸子亮的嚇人:“鄭煜堂,我……” 鄭煜堂噙著笑看她:“你怎么?” 舒清桐狠狠在他唇上碾了一下:“我可真沒白疼你!” 鄭煜堂瞇起眼睛,手摸到了被角,還未重復(fù)昨晚的動作,忽然被另一只手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