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他懷了龍種_分節(jié)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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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的注意力稍稍轉(zhuǎn)移,也沒那么緊張窘迫,如實說道:“……這不太像是傅玨會干的事。” 蕭讓嗤笑一聲,語氣頗為不屑:“傅大人可沒表面看上去那么皎如明月,擔(dān)不起那‘沉靜自矜’四字?!?/br> 蕭讓將那“沉靜自矜”四字咬得極重。 云歇總覺得他別有所指,似乎知道點什么,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卻仍硬著頭皮問下去:“那后來呢?” 蕭讓隨手一指承祿,道:“你讓他來說?!?/br> 承祿最怕的二人就聚在一起,又貼得這般近,舉止極親昵,他連抬頭都不敢,畏畏縮縮道:“后來陛下把那女人送進(jìn)了……御膳房。” 云歇問道:“做炊事宮女?” 承祿輕咳兩聲,突然結(jié)巴:“……做……做柴、柴火?!?/br> 云歇一個沒坐住差點滑了下去,被蕭讓地?fù)屏松蟻?,清瘦的脊背幾乎?yán)絲合縫地貼上蕭讓溫?zé)岬男靥拧?/br> “相父也會怕?”蕭讓像是遇了什么稀奇事,低笑兩聲。 云歇別過臉:“……沒有。” “也是,”蕭讓輕笑了聲,繼續(xù)道,“我原先倒還記得您的教誨,凡事留一線,不輕易取人性命,可那女人有問題,我只稍一恫嚇,她便口不擇言,吐露不少東西?!?/br> 云歇突覺不妙。 蕭讓輕飄飄道:“她竟說,您在地下不忍我變成今日這副模樣,所以托夢給她,要她繼承您的衣缽,繼續(xù)向我傳播社會主義?!?/br> 云歇頓時兩眼一黑,他知道那女人的身份了。 那女人是四有五好局派來善后的,卻被蕭讓發(fā)現(xiàn)端倪,直接殺掉,任務(wù)失敗強(qiáng)制遣返總部。 “相父要托夢何必隔一層托給她,她算什么東西,更何況,相父明明信唯物主義,對夢一事頗為不屑,這人滿口胡言,意圖不軌,該殺,相父您說對么?” 蕭讓執(zhí)著毛筆,蘸勻墨,開始在宣紙上寫,美人在懷,畫面極賞心悅目。 云歇很想尬笑兩聲,又覺得不太合時宜,稍稍平復(fù)心境,問道:“那傅玨為何將這人送上……送上……” 蕭讓嗤笑一聲,道:“因為這人模樣竟同相父有五分相似,只是是女子罷了?!?/br> 這話信息量著實太大,云歇一時瞪大眼,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 傅玨知道自己的尸體在蕭讓寢宮?也知道蕭讓覬覦他的身體?所以才出此下策,尋了與他模樣相似的女子獻(xiàn)與蕭讓,目的是換回自己的尸體?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勉強(qiáng)說得通。 可傅玨又如何得知? 善后部門那人既被送上龍床,肯定知曉自己的尸體在這,卻只字不提,估計是覺得丟不起這個臉。 畢竟這哪是出師未捷,這是連師都沒出,就鎩羽而歸,被蕭讓完虐。 可蕭讓不是喜歡自己身體嗎,為何又對那女子無動于衷?甚至以極殘忍的方式殺害…… 莫不是…… 云歇恍然大悟,蕭讓裝得葷素不忌,其實是個□□的斷袖。 蕭讓已在宣紙上寫了七七八八,隨口道:“相父總說傅尚書身子骨弱,要我莫苛責(zé)于他,我倒是一直記在心上,傅尚書送我女人,我受了他這份好意,自當(dāng)……投桃報李?!?/br> 云歇聽到那最后四字,莫名頭皮發(fā)麻。 蕭讓掃了顫顫巍巍的承祿一眼:“那叫你送去的燕窩,傅尚書后來可吃了?” “……吃了。” 蕭讓笑道:“他送我柴火,我自當(dāng)將這柴火燒了,做好東西與他?!?/br> 云歇終于明白承祿對傅玨說的那句“有沒有嚇到您”是什么意思了,蕭讓這個死變態(tài),竟然將那疑點重重的女人殺了,尸骨送去御膳房做柴火,給傅玨燉了燕窩。 天子所贈,豈有不食之理。 難怪先前承祿說,傅尚書只是被罰了俸,打了幾板子。 傅玨就光被蕭讓這么一嚇,已經(jīng)不比謝不遇他們好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