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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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西把商婷的事告訴給了右相,右相聽后,忽覺心頭一陣寒涼。 到頭來,居然是他自己引狼入室,是他自己認(rèn)賊作女! “哈!哈哈!哈哈哈哈!”右相無奈地仰天大笑。 他英明神武了半生,竟然就這樣被毀于一旦了。 笑完后,他看著霍西又道:“這些事兒,笙兒她還不知道吧?笙兒也不知道,你還活著吧?” “嗯?!被粑鼽c了點頭。 右相聽后,立刻跪著爬到了霍西面前,他扯著霍西的衣腳,抬頭注視著霍西說道:“瑞王殿下,我求你,別把真相告訴笙兒她們母女好嗎?圣旨不是讓她們離開邑都嗎?我求求你,讓她們走,放她們一條生路,可好?” 右相雙手合十,不停地在霍西面前作揖。這樣低三下四去求別人的行為,右相這輩子都沒做過,但是今日,為了妻女,他也不得不為了。 “為何?”可是霍西,他卻這樣問道。 他不是不想放她們走,他只是想聽聽,右相他怎么說。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因為我,她們已經(jīng)被貶為庶民了,我不想讓她們再受到傷害,”右相抬頭看著霍西,“瑞王殿下,笙兒一直把你跟商婷當(dāng)成最好的朋友。她天真善良,無比單純,她不該承受這一切的!所以,我求求你,別把真相告訴她們,放她們走,好嗎?” 右相繼續(xù)祈求著,他的眼里是霍西從未見過的期盼。他期盼著霍西能答應(yīng)他,也期盼著他的妻女,永遠(yuǎn)不要知道這一切。 對何笙笙來說,霍西是她最喜歡的人,商婷則是她最好的姐妹。若讓她知道,她之所以家破人亡,淪落到如今的地步,都是拜這二人所賜。那么,何笙笙這一生都不會再快樂了。 所以,右相寧愿自己受盡折磨,也不愿讓何笙笙她們知道真相。他只愿,他的妻女能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度過余生。 這樣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謀權(quán)算計,就讓它們隨著他的死,一并去了吧! “瑞王殿下,看在你跟笙兒曾是朋友的份上,你答應(yīng)我,好嗎?老夫愿以死謝罪!” 說著,右相就給霍西磕了個響頭。 右相的態(tài)度極其卑微,霍西怎么也沒想到,這么一個高傲的大jian臣,居然也會有軟肋。 他忽然想起了在客棧房間里,相夫人對何笙笙說的話。 “不論外人如何評價你爹,你都不能恨他,因為他至始至終都是你爹爹,他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你。” 果然,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yuǎn)。他雖是個大jian臣,卻也是個好父親,好丈夫。 霍西的心有些動容了,他低頭看了看跪在地上卑微無比的右相,終于回了一句:“好,本王答應(yīng)你?!?/br> ·· 翌日,住在客棧里的母女二人早早就醒了。 客棧不比相府,再加上她們心里都裝著事兒的緣故,使得她們都放棄了睡懶覺。 醒后,簡單吃了點東西。相夫人就吩咐何笙笙去街上買些針線回來。 往后的日子,沒了右相,沒了朝廷的俸祿,沒了家族產(chǎn)業(yè),她們也不能喝西北風(fēng)。 相夫人跟何笙笙的繡功都很了得,這么些年來,何笙笙也未曾落下自己刺繡的功課。 相夫人便想著,母女倆一起繡些東西,也好賺點錢,養(yǎng)活自己。 得了命令,何笙笙就和玉淺一起上街了。 今日的何笙笙不比往日,往日她都是穿得鮮艷亮麗,帶著三五個仆人,和大把大把的銀子,去街上揮霍的。 可是現(xiàn)在,因為首飾都被當(dāng)了的緣故,她只能穿著粗布衣服,插著木制頭簪,右手挽著一個小跨籃,提心吊膽地去街上走。 她還不敢把頭揚起,萬一碰到哪個認(rèn)識她的官家小姐也來逛街。那她,還不得被人往死里諷刺? 于是,何笙笙打算速去速回,去鋪子里買了東西就走。 可是,老天總是那么不遂人愿,你越怕什么,就越要來什么。 當(dāng)何笙笙跟玉淺買完東西準(zhǔn)備回去時,一個小廝,就來到了她們面前。 “何小姐,我家王爺有請?!蹦切P的態(tài)度還算客氣。 何笙笙抬頭看了他一眼,這小廝,確實是經(jīng)常跟在霍寧屁股后面的人。 霍寧,還真是陰魂不散,她都這樣了,也不肯放過她么? “抱歉,我還有事?!闭f著,何笙笙繞過小廝,就打算離開。 小廝早料到她會如此,連忙說道:“王爺已經(jīng)查清右相獲罪的真相,何小姐,你就不想知道么?” 酒樓雅間。 霍寧正坐在一桌飯菜前,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聽著曲兒。 當(dāng)何笙笙跟玉淺,被小廝帶到他面前時,他看都不曾看一眼。而是繼續(xù)喝著酒,聽著曲兒。 何笙笙便給他行了一禮:“民女參見安王殿下?!?/br> 霍寧這才把目光落到了何笙笙身上,并比了個手勢,示意那些人停止彈唱。 霍寧轉(zhuǎn)過身,將杯中的酒都喝完后,才有些好笑地看著何笙笙道:“這不是清平縣主嗎?怎么落得這副模樣了?” “殿下,您若是來挖苦民女的,那民女就告辭了?!焙误象弦矐械寐犓f三道四,對付這種人,就要穩(wěn)準(zhǔn)狠一點兒,半點兒糾纏都別給他。 霍寧卻笑了一聲:“果然還是本王認(rèn)識的人。你看,本王這里有好酒好菜,你可別急著走,坐下來,陪本王喝一杯,如何?” 何笙笙福了福身子:“多謝殿下好意,民女不渴不餓,也不想喝酒?!?/br> 果然夠倔,不過霍寧也不著急。他先在自己的杯中倒?jié)M了酒,又將另一個杯子倒?jié)M,并遞到了他對面那一邊。一邊遞他還一邊說道:“那你,不想知道你爹因何獲罪了?” 赤.裸裸的威脅! 何笙笙也不跟他繞彎子:“喝了你就會告訴我嗎?” 霍寧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她喝也無妨。何笙笙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了。 玉淺在一旁看著,立馬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色,她可不想她們小姐再次喝醉。今時不比往日,她們可都折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