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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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相夫人的猜測,如果商婷就是那女賊,那么商婷的輕功應(yīng)該很好。 可是商婷這樣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右相真的很難將她跟輕功極好的女賊聯(lián)系到一起。 而且商婷這些年來被養(yǎng)在深閨,也跟何笙笙一樣是標準的大家閨秀,她又能從哪里去學(xué)得這些偷雞摸狗,飛檐走壁的本事呢? 商婷的過往,她這些年來經(jīng)歷的事情,右相沒有參與,自然不得而知。所以,他只能去問問商父,看看能不能從商父口中,探知一二。 右相便去到了商父的院子里,還帶了一壇陳年的女兒紅。 往日,右相去商父家做客時,除了茶,商父也常常用好酒來招待他。 如今,商父落難,到了右相這里,右相也是時候盡盡地主之誼。 二人便一人一杯地喝了起來。 席間,右相特意問了問商婷的過去,問了問她這些年在家中過得如何。 商父聽后,卻搖頭感嘆了一番。他說,商婷這孩子也是可憐,從小就沒有母親,家里的主母和姨娘對她也不似親生的那般盡心盡力。 唯一對她好的,就只有商父了。可商父是個生意人,走南闖北,常年在外。也沒那么多時間關(guān)心她。 所以,商婷在家中,應(yīng)該沒少被主母、姨娘和哥哥jiejie們欺負。 對此,商父心中充滿了愧疚。 “商兄弟啊,你看看我,只娶了笙兒她娘這一房,就不會有這么多糟心窩子的事兒了。”右相聽后無奈地搖了搖頭。 “是啊,你跟嫂嫂還有笙笙,才是真正的幸福美滿??!哪像我,雖然有兒有女,但是真的落難了,除了小女兒,又有誰關(guān)心?”商父抿了一口酒,“我決定了,我要是真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的錢財,都給婷兒。那些人,一個子兒也別想分到!” “哎呀,商兄弟,婷兒固然好,但對別的子女,也別那么決絕,”右相一邊說,一邊給商父杯中斟滿了酒,“對了,婷兒這些年一直都在家中嗎?你就沒帶她出去見見世面?” 右相試探著問道,畢竟這才是他今日來此的真正目的。 “忙!再說,她是女子,哪能跟著我四處奔波呢!她倒是很羨慕笙笙,能時常跟著你去游歷。我就不行了,不能去哪兒都帶著她呀!”商父搖了搖頭。 右相也點了點頭:“對啊,所以婷兒這些年,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呆在家中?” “嗯?!?/br> 右相不好直接問商婷會不會武功,只能間接問問她是否一直呆在家中。 如果是,那么商婷就沒什么機會跟外界接觸,也就沒什么途徑能夠習(xí)武,更沒理由要潛入相府書房,去盜取機密了。 畢竟,右相跟商婷無冤無仇,甚至還待她極好,對她有恩,她不感謝右相就罷了,又怎么能在相府做賊呢? 這樣一來,商婷的嫌疑也就洗清了。右相本來就不愿相信向來乖巧的商婷,會是潛入相府的賊人,這下子,他就更放心了。 但真正讓右相放心的,還是幾天后發(fā)生的另一件事。這件事發(fā)生后,右相才對商婷徹底沒了戒心。 因為幾日后,相府里又進了賊,這次的賊是一個男的,明顯不是商婷。 那是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相府的護院統(tǒng)領(lǐng)姚旭,跟往常一樣,正帶著一群人在府中巡邏。 就聽見耳邊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眾人聞聲看去,只見一黑衣蒙面人,正在相府的房頂上行走。 膽子也忒太了點兒,明知相府這幾日戒備森嚴,賊人居然還敢來送死。 但令人疑惑的是,那黑衣人只在房頂上停留著,卻并未落地來到府中。而且,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后,他也并沒有要逃跑的意思,而是繼續(xù)在房頂上呆著。 姚旭覺得黑衣人是在挑釁他們,黑衣人以為自己在房頂上呆著,他們就束手無策了嗎? 怎么可能。 于是,姚旭拔.出了腰間的佩劍,也飛到房頂,跟黑衣人打斗了起來。 起初,黑衣人還是有模有樣地在跟姚旭過著招。姚旭進攻,他防守,姚旭退讓,他逼近。 二人打斗了片刻,竟也沒分出勝負。黑衣人似乎很懂姚旭的招式,十幾招下來,姚旭絲毫沒占到便宜。 這個時候,由于打斗的動靜太大,聽到聲音后,相府的人就紛紛趕來了。 商婷也來了。 商婷來時,黑衣人跟姚旭打得正火熱,商婷看著那黑衣人,眸中頓時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就消失了。 何笙笙也看了黑衣人一眼,她只是覺得這身影有些熟悉,可一時半會兒她也沒想起來是在哪里見過這個身影。 而黑衣人呢,他見底下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知道再打下去,自己肯定難以脫身。 便立馬一個旋身,逃離了相府的房頂,往別處去了。 姚旭見此,也緊隨其后。 姚旭他三十多歲的樣子,正值壯年,在相府里當(dāng)了好幾年的護院,武功不差。 可跟那黑衣人比起來,還是遜色了許多。 只見,黑衣人不過就是在房頂上躥了躥,轉(zhuǎn)眼間,居然就不見了蹤影。 當(dāng)姚旭想繼續(xù)追時,黑衣人已經(jīng)消失在夜色中了。 姚旭不由得苦惱了起來,他這次算是栽了。因為他不僅沒有將人抓獲,還把人跟丟了。 這樣一來,回到相府,他肯定會被右相責(zé)罰??伤矝]別的法子,只能硬著頭皮,回去領(lǐng)罰。 “飯桶!” 書房里,當(dāng)右相得知姚旭是空手而來時,不由得大怒。一邊罵姚旭是飯桶,一邊還隨手拿起了一本書,朝著姚旭砸了過去。 姚旭呢,他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任由書砸向了自己。等右相發(fā)泄完后,他才抱拳說道:“屬下失職,甘愿受罰?!?/br> 右相氣不打一處來,可現(xiàn)在人沒抓獲,他也無可奈何,便問道:“你且說說,那賊有什么特征?是男是女,武功如何?” “是個男的,武功……在屬下之上……”姚旭低頭說著實話。 別人的功夫比他好,他也沒有辦法。 右相聽后則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你下去吧!” “?。俊币π襁€有些不敢相信,就這么讓他走了,不罰他嗎? “怎么?”右相道,這姚旭還不想走么? “沒事,屬下告退?!币π窠o右相辭了行。 右相可能是忘記懲罰他的事了,他也當(dāng)然不會提醒右相。所以,趁著右相還沒反應(yīng)過來,姚旭趕緊離開了這里。 姚旭走后,右相看著窗外,又陷入了深思。 女賊的事情還沒查明,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男賊。怎么就有這么多賊在覬覦相府呢? 這兩個賊,又會是一伙的嗎? 如果他們不是一伙的,那他們背后的指使者又分別是誰呢? 右相知道,肯定是朝廷的人。但是朝廷上有一大半人都是右相的黨羽,誰又有那么大的膽子和能力敢明目張膽地跟右相作對呢? 皇帝?皇后?貴妃?皇子…… 右相最先排除了玥貴妃和五皇子霍西,因為霍西近來跟他的女兒們走得都比較近,應(yīng)該不會想要害他。霍西不會,玥貴妃自然也就不會。 右相又排除了皇后跟二皇子霍寧。二皇子病怏怏的,無心也無力朝堂的斗爭,他也沒那個資本去禍害右相。 皇后就更不可能了,她只是個花瓶罷了,仗著是皇帝的嫡妻,才做了皇后。比起家世和寵愛,她都不及玥貴妃的三分之一。她又哪有心思和能力去跟右相為敵。 至于皇帝么,呵,哪個皇帝會蠢到用這種方式去調(diào)查自己的大臣?況且,那是熠朝的開國皇帝,英明神武得很。 何須如此? 既然這些人都排除了,那么又會是誰想要害他呢? 右相心里難受極了。這些年他確實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可他一沒背叛國家,二沒欺壓百姓。從某種意義上講,他這個宰相,當(dāng)?shù)靡策€行。 他不過是想擴大一下手中的權(quán)利,把持一下熠朝的財政,掌控一下熠朝的局勢,還有讓自己的女兒當(dāng)上皇后而已。 他真的就十惡不赦了嗎? 右相有些委屈,也許在外人看來,他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jian相吧! 反正他一身污垢,想洗也洗不清。 ·· 很快,離相府再次進賊,也已過去了三日。 這三日倒是風(fēng)平浪靜得很,府中再沒可疑的人出現(xiàn)了。商婷的嫌疑也已被洗清,在眾人眼中,她依然是那個溫婉可人的乖乖女。 只是,那兩個賊人還是沒被抓獲。相府進賊的事還傳得人盡皆知,搞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的,生怕賊人會來自己家中。 然而,就在入賊風(fēng)波還未完全平息的時候,霍西他,就又來了相府。 不過,他是獨自來的,并未帶上孤影。 霍西到相府后,何笙笙收到消息,很快就去迎接了。這一次,何笙笙終于趕在了商婷前面。 見霍西來,何笙笙帶著玉淺,跑到前院后,就三步并作兩步走地來到了霍西身邊。 已有半月未見到霍西,何笙笙心中竟莫名的想念。所以,再見到他,何笙笙是有些開心的。 “參見殿下?!焙误象锨ソo霍西行了一禮,嘴角還有藏不住的笑意。 可是霍西卻沒有理會何笙笙,他一臉嚴肅地看著她,然后問了一句:“商婷在哪兒?” ※※※※※※※※※※※※※※※※※※※※ 元旦快樂吖~ 這篇文擱置了一年多, 我終于又把它撿起來了。 不知道還能不能遇見喜歡它的小天使呢? 如果能的話,那么下一章就讓男女主的感情線發(fā)展得更猛烈些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