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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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笙笙更是沉浸在霍西的答應(yīng)中無法自拔。她沒想到,霍西居然這就答應(yīng)了商婷的請求,要陪她們一起去踏秋。 如此看來,她跟霍西就又多了一次相處的機會,那她自然得好好珍惜。 之后,因為霍西幫了商婷大忙的緣故,加上商婷成了右相和相夫人的義女。 晚上,霍西被相府的人留下用了晚膳。這還是何笙笙跟霍西第一次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為了展現(xiàn)大家閨秀的矜持,何笙笙每樣菜都只夾了一點點。放在嘴里,也是小口小口慢慢地咀嚼。 這就導(dǎo)致了一頓飯下來,她根本就沒吃飽。所以,等霍西走后,何笙笙才去廚房,找了些食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 霍西果然沒讓大家失望,幾日后,商父就無罪釋放了。 他出獄這一天,商婷、右相、何笙笙還有霍西,都去了宮門迎接。 商父從宮門里走出來的那一刻,商婷高興壞了,立馬跑上前,給了商父一個大大的擁抱。 “爹——” 商婷眼中滿是淚水,抱著她爹久久不肯放開。 “好了好了,別哭啦,爹這不是沒事了嗎!”商父也十分寵溺地看著他這個小女兒。 隨后,商婷給大家互相介紹了一番,又連連感謝了霍西跟右相。還對商父說了右相收她為義女的事。 父女倆久不見面,有說不完的話,所以,回相府的路上,商婷就跟她爹坐了同一輛馬車。 他們來的時候,商婷是跟何笙笙坐的一輛馬車。然后右相一輛,霍西一輛。 現(xiàn)在走時,商婷跟她父親坐在了一起,何笙笙也不好去打擾人家父女團聚。 便走到了右相的馬車前。 此時,右相已經(jīng)坐在車?yán)锪耍姾误象舷肷蟻?,立刻撩開簾子,探出頭道:“笙兒,爹的馬車太小,只能坐下爹爹一人,不如你去跟瑞王擠擠?他的馬車,應(yīng)該能坐下兩人?!?/br> “爹、我……”何笙笙語塞。 這是親爹嗎?居然把自己的女兒推給別人? 可何笙笙撩開簾子去看了,右相的馬車的確挺小,她若要上去,便只能坐在右相的腿上。 右相真不是故意的嗎?他們家明明就有大的馬車,為何這次他偏偏選了一輛小的? 何笙笙無奈,便輾轉(zhuǎn)去到了霍西的馬車旁。 “殿下……” 何笙笙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喊了出來。 “何事?”霍西也已經(jīng)坐上了馬車,便撩開簾子問道。 “我爹的馬車太小,容不下兩人,我、我能跟您擠擠嗎?”何笙笙厚著臉皮問道。 “上來吧?!?/br> 霍西居然同意了! 何笙笙還沒反應(yīng)過來,霍西為何不拒絕她呢? 來不及細想,一收到霍西的同意,何笙笙就提著裙擺,上了馬車。 霍西的馬車的確夠大,她跟霍西一人一邊面對面坐著,身旁都還有余位,再坐兩個人都沒問題,而且中間還有納腳的地方。 何笙笙上了馬車后,三輛馬車就排成一列緩緩駛動了?;粑鞯鸟R車在最前面,其次是右相的,最后是商婷父女的。 車隊出發(fā)后,霍西看了何笙笙一眼,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因為他還沒想好跟何笙笙共處一輛馬車,他要說些什么做些什么。 干脆就閉上眼睛,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 可何笙笙跟霍西不同,她見霍西一來就睡覺,不禁歪著腦袋看著霍西問道:“殿下,這幾日忙著商伯伯的事,可是沒有休息好?” 霍西沒搭理她。 “你要睡覺也別在馬車?yán)锼?,會著涼的。要不呆會兒到了相府,你再睡吧,我讓人給你準(zhǔn)備一間房?” 霍西依然不理。 “殿下……” “何笙笙,你話真多?!被粑鹘K于開口打斷了她。 何笙笙低頭不語,她這是被霍西嫌棄了嗎? 何笙笙撅了撅嘴巴。 馬車依然在緩慢行駛著,霍西也依然閉著眼睛一言不發(fā)。過了不知道多久,何笙笙看著霍西,以為霍西已經(jīng)睡著了。 她便借此機會,盯著霍西的臉,仔仔細細地看了看他的睡顏。 真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啊,皮膚細膩,眉毛濃郁,鼻梁挺拔,唇方口正。 身為一個男子,居然長得這般俊美,那皮膚保養(yǎng)得比大多數(shù)女子還好,就算睡著了,也能撩撥別人的心。 何笙笙暗自感慨著,她真的好想,將霍西的美色占為己有??! “看夠了嗎?” 就在這時,一直閉著眼的霍西居然開口說話了。 何笙笙趕緊將目光從霍西的臉上移開。 他不是,睡著了嗎? “殿、殿下你,醒了?”何笙笙緊張地問道。那感覺,就像做了錯事被揭發(fā),何笙笙的臉立刻被燒得guntang。 “沒睡?!被粑鲄s依舊閉著眼睛回應(yīng)。 何笙笙這才意識到,霍西閉眼,可能并不是在睡覺。 也可能是在沉思…… 何笙笙便不再說話了,也不敢再盯著霍西看。為了掩蓋內(nèi)心的尷尬,她只好撩開車簾,看起了車外的風(fēng)景。 這一路,對何笙笙來說,尤其漫長。她本來是很愿意跟霍西呆在一起的,可是真到了兩人同處一室時,她卻緊張得亂了分寸。 不過也有可能緊張的并不是她,而是那個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的,霍西。 終于到了相府,何笙笙跟霍西依次下了馬車。 此時已到午時,相夫人命廚房做了一大桌子菜。 他們先帶著商父去看了看相府給他準(zhǔn)備的房屋院落后,就一起去到了大廳用午膳。 為了感謝霍西,霍西也留了下來吃飯。席間,大家都在向霍西敬酒,以示對他的謝意。 不過霍西酒量好,幾斤白酒下肚,也只有一點微醺。 酒足飯飽后,商婷帶著商父去沐浴休息了?;粑饕彩菚r候回到自己的府中。 見霍西要走,何笙笙面上的表情顯然有些不舍。她一路送著霍西,到了相府門口。 “殿下這就要走了嗎?在相府里,也可以休息的?!焙误象贤炝舻脑捳Z,不能再明顯。 霍西看著小姑娘笑了笑,小姑娘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敢這么明目張膽地留人了。 霍西伸出手,想去摸一摸何笙笙的頭,可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不是他該有的動作,就忍住了。 他便看著何笙笙,將嘴湊到了何笙笙的耳邊,輕聲說道:“重陽那日,本王再來?!?/br> 何笙笙又一次感受了霍西溫?zé)岬臍庀?,還帶著一點淡淡的酒味。何笙笙整個人都不好了,從耳朵到腳底,她全身都麻麻酥酥的。 而霍西,說完這句話后,他就踏出府門,坐上馬車,離去了。 何笙笙還沉浸在霍西帶給她的酥麻感里,見霍西走了,她才反應(yīng)過來。便站在府門邊瞭望,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馬車消失不見了,她的目光還在那里停留。 “重陽那日,本王再來”,何笙笙心里想著念著這句話。就是說,到了重陽,他們便可再見。 一想到此,何笙笙就特別開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縈繞在心頭,就像一股暖流,緩緩流淌,流到了心窩子里。 何笙笙的身后站著玉淺。 何笙笙的心里,想著重陽。 她便回過頭去,對著一旁的玉淺問道:“重陽,還有幾日?” “三日。”玉淺答道。 嗯,快了快了。 聽到這個數(shù)字,何笙笙笑意更濃。 那就再等三日吧! ·· 三日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但何笙笙有了盼頭,做起事來,就有了動力。 她還是會每日去繡閣刺繡。上次那幅百花齊放圖,她已經(jīng)完成,如今,也該繡些新的花樣了。 她把針拿在了手上,看著面前的白絹,她思索了片刻,卻遲遲沒有落針。 因為她依稀記得,她似乎還有一幅未完成的繡作。就是那幅因為霍西而被她丟棄的鴛鴦戲水圖。 如今,她好像又有了思緒,可以繼續(xù)完成那幅繡作了。何笙笙便翻箱倒柜,終于在一堆廢棄的布料里,找到了它。 何笙笙慶幸,還好這堆布料沒有被丟棄。 看著這個只繡了一只鴦的絹子,何笙笙笑了笑,既然是鴛鴦戲水,只有鴦怎么行呢? 何笙笙便拿起針,在絹子上,又繡起了鴛。 ※※※※※※※※※※※※※※※※※※※※ 嗯~其實我有一個收藏能到60的愿望[天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