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醫(yī)者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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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陳若文也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張老頭可是一直在上面等著自己了,說什么也不能讓人家在上面那么久啊。 而且陳若文自己心里面知道得十分清楚,那個老人雖然傷口被自己簡單的包扎過了,但是當(dāng)時手上什么東西都沒有,只能夠作為簡單的隨便處理一下傷口,根本就堅持不了太久的時間。 陳若文當(dāng)時為了讓他鮮血停止流動,用的銀針封鎖了他的xue位,可這種事件畢竟不能長久,即便是用銀針封鎖了xue位,隨著時間的推移,人體身體氣血的自然流動,便會緩緩地沖破這些封鎖,到時候可就是血流不止了。 想到這里,陳若文連忙算了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差不多也是時候了。所以陳若文急急忙忙地靠在莫長青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莫長青聽完之后忍不住的在陳若文頭上敲了一下。 “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人家一個老人家就這樣在上面等著我們,而且現(xiàn)在還受了重傷,你當(dāng)時就不能手段多一些嗎?這眼看著就要到了,趕緊跟我把手續(xù)辦完,立馬回上去。”莫長青臉上急切的說道,作為一個武林中人,就算不是一個合格的大夫,多半也是知道傷勢嚴(yán)重或者不嚴(yán)重的。 雖然說張老頭來的時候,莫長青并沒有仔細的觀察過他的傷勢,但是這不表示莫長青不知道他傷的有多么的嚴(yán)重,這樣龐大的傷口,即便說不是在要害部位,可一旦巨大的傷口止不住鮮血,光是流血就可以將人活活地流死。 莫長青急匆匆地將自己的情況和,這個中年女士說了一下,這中年女性也不再多加墨跡,但是快速的辦理好了陳若文的登記手續(xù),然后拿出一個腕表交給陳若文。 “這個東西是你的身份證明,現(xiàn)在就把它帶到手腕上,會自動地吸收一點你的血液,然后分析完畢之后,會將你的數(shù)據(jù)傳到數(shù)據(jù)庫,之后你就是我們組織之中的一員了。這個東西平日里面可以當(dāng)做手表,緊要關(guān)頭也可以和我們聯(lián)系,當(dāng)然最主要的就是一個身份證明而已?!边@個戴著黑色眼鏡的中年女子,拿出一個長長的盒子,放在了陳若文的面前,開口說道:“大概樣子長得差不多,顏色不一樣的選一個吧?!?/br> 陳若文現(xiàn)在心里面十分的焦急上面的情況,眼看著時間就差不多要到了,哪里有時間閑情逸致在這選,打開盒子,隨手挑了一個黑色的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就在這黑色的腕表剛剛戴在手上的一瞬間,陳若文覺得自己的手上一陣刺痛,隨后便消失不見,這黑色的外表閃過一道藍色的光芒,接著,一切都恢復(fù)了平靜,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現(xiàn)在這樣應(yīng)該就好了吧?!标惾粑募鼻械貑柫艘痪洹?/br> 帶著黑框的中年女性點了點頭,陳若文轉(zhuǎn)身就走,張老頭不知道在上面,現(xiàn)在什么情況。 然而,此刻的張老頭正在上面,手忙腳亂的處理著自己的傷口,原本他正在漸漸地喝茶,心里面還在不斷的感慨,這茶確實不錯??墒菦]有想到,突然之間傷口傳來一陣劇痛,最后的仔細看了一眼之后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傷口處竟然不停的溢出鮮血。 張老頭又不是年輕人,看見這個情況,雖然心里面有一些緊張,但是卻一點也沒有慌,而是快速的點了一下附近的xue位,盡可能的組織鮮血的流出,可是沒想到卻根本沒有作用。 就在張老頭手忙腳亂的處理傷口的時候,陳若文和莫長青兩個人也已經(jīng)快速的往上面趕,剛剛沖進辦公室就看見,地面之上顯然已經(jīng)流出了不少的鮮血,而張老頭已經(jīng)是臉色蒼白,陳若文看見這個情況,連忙沖了過去。 從自己的腰間抽出銀針,快如閃電一般的在張老頭的傷口處扎了幾下,原本一直抖個不停的血液頓時緩慢了下來,而張老頭臉色也稍微好看了一些,陳若文面色難看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忍不住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辦公室之中不停地回蕩著這響亮的一聲。 莫長青和張老頭兩個人都驚呆了,不知道陳若文為什么突然這樣做,尤其是張老頭更是用力的伸手握住陳若文,有些虛弱的開口說道:“你這樣做又是為什么,要是這樣的話讓我可怎么辦,不過就是傷口溢出鮮血而已,要不然我的命。” 而陳若文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一雙眼緊緊地盯視著面前老人的傷口,雙手猶如幻影一般不停的扭動著,銀針仿佛變成了一條游動的線,在老人的傷口處不停的走動,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過去了大概兩分鐘,陳若文才總算回過了神,滿臉愧疚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老人開口說道:“全都怪我差點害你丟了性命,我真的是該死。” “你這說的什么話,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早就去死了,怎么能夠活到現(xiàn)在,以后這種話就不要說了吧,而且我這傷口是我自己不小心撕裂的,和你可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睆埨项^蒼白的臉色現(xiàn)在總算好看了一些,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陳若文,不在乎的笑了笑,開口安慰了起來。 陳若文卻沉默了,搖了搖頭,這傷口到底是怎么回事?陳若文一眼都看出來了,根本就不是因為失戀導(dǎo)致的流出鮮血,完全就是因為他之前的馬虎大意,差一點就害了這個老人平白無故的丟了自己的性命。 “什么都不用說了,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知道,剛剛那一巴掌只是我給自己的一點教訓(xùn)而已,如果是我?guī)煾翟诩业脑?,就絕對不是一巴掌那么簡單?!标惾粑默F(xiàn)在臉色極其的難看,行走江湖這么多年,第一次犯這么嚴(yán)重的失誤,差一點便壞了一個人的生命。 莫長青在邊上靜靜的看著,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拍了拍陳若文的肩膀,輕聲的開口安慰道:“這件事情也不能全部責(zé)怪你,畢竟是我?guī)闳サ?,如果說有責(zé)任的話,我最起碼一個人要承擔(dān)八成的責(zé)任。” 倔強的咬著自己的嘴唇,陳若文搖了搖頭,不再說話。這種就是最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醫(yī)療事故,早在接觸第一個病人的時候,師傅就和自己說過,作為一個大夫,無論如何都要保持絕對的冷靜和理智,而且千萬不能有馬虎大意,因為病人將生命交到了你的手上,就必須要對得起這份信任,要不然就不配稱之為大夫。 在這世間什么東西是最為珍貴的,對陳若文來說權(quán)力財富都不是最珍貴的,最珍貴的是人的生命,不分高低貴賤,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是這個世上最為珍貴作為公平的東西。 而醫(yī)生的使命就是挽救人的生命,可是陳若文卻因為自己的失誤,差一點便害了一個人丟掉了性命,這對陳若文來說,怎么能夠就這樣輕易的算了。 所以陳若文毫不猶豫地給自己甩了一個巴掌,甚至于臉上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高高的紅腫,清晰可見的巴掌印,深深的印在臉上。陳若文之所以對自己下手如此的狠,為了就是讓自己記住這一刻,記住這一次犯了錯誤,以后再也不要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張老頭和莫長青兩個人看著沉默的陳若文,也不知道應(yīng)該勸些什么好,最后只能夠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種事件只能讓自己慢慢的想開了。 莫長青看著陳若文臉上高高腫起,眼中閃過一絲心疼,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小家伙對自己還真的是一點都不留情,居然敢這么大力氣的甩自己一巴掌,也不知道說該夸他還是該罵他。 但說實在的,莫長青對于陳若文這種態(tài)度,是十分欣賞而且贊嘆的。這才是一個大夫醫(yī)生應(yīng)該有的基本素質(zhì),這才配得上是妙手仁心的醫(yī)生啊,現(xiàn)在那些醫(yī)院里面不知道有多少黑心醫(yī)生,根本不將別人的生命當(dāng)成一回事,哪里配得上醫(yī)生這個神圣的職業(yè)。 走到了自己生活的柜子邊上,莫長青在里面拿出一瓶跌打損傷藥,輕輕地放在了陳若文的面前。 “我自己配了一些藥,臉上腫成這個樣子,難看的要死,趕緊自己擦一下?!?/br> 抬起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莫長青,陳若文半邊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腫的和豬頭一樣,讓人看了之后就十分的可怕。可想而知,剛剛陳若文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莫長青心里面是萬分的心痛。 陳若文輕輕的打開瓶蓋,頓時,一股極其刺鼻的藥味流了出來,聞著這個味了,陳若文心中十分的感慨,看來這里面全都是好東西,僅僅是聞了一下陳若文就知道里面大概有什么東西,正宗的藏紅花,野生的鹿茸,可以說里面每樣?xùn)|西都是十分難得的好東西,自己這個師叔還真的是有錢任性。 輕輕地倒了一點,擦在自己臉上,剛開始就猶如火辣辣的火燒一般,可隨后便是一陣如水般的清涼,陳若文心里立刻便明白了,這瓶子里面的東西好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