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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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璇手指從寶石上劃過,放在透光處細(xì)細(xì)觀察,皺著眉毛搖頭,又把禮物盒子拿過來看了看,“我也覺得林家不至于拿假的來送禮,可是……這就是像假的啊?!?/br> 宋悠然,“……” 南宮璇把禮物盒子上的品牌logo亮給她看,振振有詞,“這個牌子的首飾我知道,價(jià)位基本全都在千萬以上級別,沒有低于五百萬的,今年新一季的款式我都看過,并沒有這么一套珠寶,以我多年來購物的眼光來看,這套珠寶,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是假貨。” “會不會不是今年的,往年有些價(jià)值比較高的珠寶,放著時間久了會升值,或許是林家收藏的?!彼斡迫凰妓鞯?。 南宮璇投給她一個詭異的眼光,“不信的話,你去問問你老公,你老公的眼光,肯定比你好多了。” 說完她拿起手機(jī),撥出一個號碼把禮盒上的貨號報(bào)給對方,讓對方查貨。 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對面回話,南宮璇特意開了免提。 “南宮小姐好,您說的貨號結(jié)果查出來了,是本店新一季的珠寶款式,粉鉆系列套裝……” 南宮璇打斷對方,“等會兒,粉鉆?不是一套海藍(lán)寶石首飾嗎?” “海藍(lán)寶石?”對方很詫異,“不對啊,本店最新一季推出的款式并沒有海藍(lán)寶石系列款,南宮小姐是不是說錯貨號了?” “行,我知道了。”南宮璇掛斷電話,好整以暇地看著宋悠然。 宋悠然真真愣住了,林燁居然拿假貨來送禮,讓她不由懷疑林家所說的那三十億是真是假。 …… 晚上,宋悠然抱著林燁送的那套珠寶首飾去書房。 殷越澤剛忙完手上的事情,余光瞥見小嬌妻一臉郁悶地走進(jìn)來,心情好了不少。 宋悠然把手里的盒子打開,放在書桌上。 寶石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幽深的海藍(lán)色,令人著迷而沉醉。 殷越澤隨意看了眼,神色一頓,把人攬進(jìn)懷里,笑道:“今天出去了?” 宋悠然搖頭道:“沒有?!?/br> “這套珠寶,是你買的?”殷越澤又看了珠寶一眼。 “不是。”宋悠然靠近他懷里,“別人送的,怎么,這套珠寶有問題嗎?” 殷越澤毫不遲疑地點(diǎn)頭,“恩,假的?!?/br> 宋悠然,“……” 殷越澤見她不說話了,心中猜到幾分原因,輕笑一聲,“你沒看出來是正常的,這種東西,多看看就看出來了,這套寶石看上去很漂亮,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什么?!?/br> 宋悠然悶悶道:“這是林燁送來的,他今天來咱們家了?!?/br> “林家那個新家主?”殷越澤挑眉。 “對,他找我讓我對你吹枕邊風(fēng),想把林家的股份再買回去?!彼斡迫坏溃∧樲D(zhuǎn)而浮上一層微惱的神色,“我第一次見往別人家里送禮,送假貨的?!?/br> “恩?!币笤綕闪巳坏攸c(diǎn)頭,“他上午去過公司,說想買股份,被我拒絕了,送禮這個問題,如果放在別人身上送出假貨可能我還要驚奇一番,不過是在林燁身上,就不奇怪了。” 宋悠然轉(zhuǎn)頭盯著他,“為什么?” 殷越澤從書桌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掀開給她看。 宋悠然狐疑地瞅他一眼,目光落在文件上。 越看越驚詫,越看越好笑。 “這是林燁的資料?” 殷越澤點(diǎn)頭,“他剛回林家的時候我就讓南城開始調(diào)查了,和林添相比,這個林燁心思復(fù)雜很多。” 宋悠然資料看了一半就合上放在一邊,“再復(fù)雜的人,也是有弱點(diǎn)的,今天看林燁外表還真沒看出來,他居然這么貪財(cái),是個不折不扣的守財(cái)奴?!?/br> 這樣一來這套珠寶就有解釋了,是林燁舍不得花那么多錢買真的,買個便宜的又覺得給自己的身份掉價(jià),所以就弄了個假的,套上名牌的盒子。 送禮這種事情,一般主人家也不會太過于糾結(jié)禮物的真正來源,尤其是殷家這種什么都不缺的人家,林燁一定想不到,自己前腳送過來,后腳就被南宮璇識破了。 殷越澤把資料翻到最后一張,那是林燁小時候的經(jīng)歷。 “守財(cái)這個習(xí)慣是林燁小時候養(yǎng)成的,他在商業(yè)上確實(shí)有天賦,可惜年少輕狂,又忠于算計(jì),人品欠缺,他母親懷著他的時候被林添的父親拋棄了,懷著他遠(yuǎn)走他鄉(xiāng)去國外討生活,手里的資金欠缺,林燁生下來后一直很窮,甚至和母親四處流浪過一段時間,但是他智商很高,他們在m國一個小鎮(zhèn)定居下來,靠著鄰居的贊助林燁才能上學(xué),上學(xué)后他的光芒慢慢綻放,幾乎每年都能拿到全校第一和獎學(xué)金,前途一片光明,大學(xué)畢業(yè)后得到一位老板賞識與投資,開創(chuàng)了自己的公司,生活順風(fēng)順?biāo)??!?/br> 宋悠然回想白天看到林燁時他的樣子,好像確實(shí)很自信,那副眼鏡一看就像某些學(xué)霸,成功人士。 “他智商很高?有多高?” 殷越澤略一沉吟,“其實(shí)也沒有多高,和林添差不多吧?!?/br> 宋悠然啞然,“說到林添,林家都易主了,他也沒有要出來說句話的意思嗎?” “他這個時間要是出來,一定會被林老爺子抓回去,要求他吐出那些金子的?!币笤綕煽粗矍鞍尊亩?,白白嫩嫩的,很想咬一口。 之前宋悠然身體沒有康復(fù),他一直照顧她的情緒,加上忘記了很多事,也不好勉強(qiáng),而且還懷孕了,就更加碰不得了。 這個意識讓他第無數(shù)次郁悶。 手機(jī)鈴聲響起,宋悠然先一步拿起殷越澤放在桌上的手機(jī),屏幕上跳動著兩個大字。 “是衛(wèi)少珩的。” 她幫他接通了,放在他耳邊。 “少珩?”殷越澤出聲。 “越澤,我要和溫可離婚了?!毙l(wèi)少珩一上來就是個重磅消息。 “離婚?”殷越澤沉聲問道,“為什么?” “哪有為什么,我和溫可本來就是協(xié)議婚姻的,想離就離了?!毙l(wèi)少珩聲音滿不在乎。 “溫家那邊同意了?”殷越澤有些頭疼,馬上就春節(jié)了,衛(wèi)少珩還要給他搞出這檔子事。 溫家雖然不比云城四大家,可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人家這么疼溫可這個女兒。 “還沒商量?!毙l(wèi)少珩吐出四個字,緊接著道:“其實(shí),我覺得溫可有些不對勁?!?/br> “哪里不對勁?” “我啊……覺得她好像是喜歡上我了……”衛(wèi)少珩神秘兮兮地道。 殷越澤,“……” “你不知道,我們結(jié)婚后基本是互不干涉的,誰也不插手誰的事,可是最近溫可明顯不對勁,她居然搬來和我一起住,還要和我睡同一間房間……我可是即將名草有主的人,怎么能這個時候讓她把我的聲譽(yù)敗掉,當(dāng)然不可能啊?!?/br> “那離婚的事,你和她說了?” “也沒有,先和你說的。”衛(wèi)少珩道,他想了想,“悠然恢復(fù)的怎么樣?” “恢復(fù)的挺好?!币笤綕商ы瑢ι纤斡迫坏难劬?,那雙眼睛朝他眨了眨,讓他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笑意。 宋悠然看他一時半會聊不完,就做了個走人的手勢,示意自己先出去。 殷越澤松開攬著她的手臂,把人放走。 宋悠然離開書房,客廳很安靜,此時是晚上十一點(diǎn),都該睡覺了。 先去廚房熱了杯牛奶喝掉,準(zhǔn)備回房間的時候,余光瞄到君茉的房間,腳步一轉(zhuǎn)就朝那邊走過去。 輕輕打開房門,房間里擺著一地顏料和畫筆,漆黑一片,床上一個人都沒有。 宋悠然一驚,抬手打開燈。 燈光大亮,房間里空蕩蕩的,哪里有人? “小茉?!” 她快速在房間里掃視一圈,轉(zhuǎn)而下樓,敲響南宮璇的房門。 南宮璇玩手機(jī)累了,剛睡著就被她的敲門聲轟醒了,開門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 “怎么了?” “小茉又不見了,快找人。”宋悠然留下這么一句,轉(zhuǎn)身上樓。 她要上露天陽臺看看。 南宮璇此時也清醒過來了,挨著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找人。 露天陽臺上,四個保鏢照例守夜,兩兩成對地聊天,宋悠然猛一上來,四雙眼睛都沖著她去了。 “小茉,你們看見她了嗎?”宋悠然問道。 “回太太,沒有?!?/br> 沒有。 宋悠然思緒亂成一團(tuán)。 不在房間,不在陽臺,君茉還能去什么地方? 殷越澤結(jié)束和衛(wèi)少珩的通話,聽書房外面不斷響起腳步聲,便起身去看,也知道了君茉不在房間的消息。 他眉心輕蹙,一把攔住宋悠然,“慢點(diǎn)走?!?/br> 宋悠然反手拉住他,“阿澤,一起找人?!?/br> 一棟別墅再大,也就那么大的空間,三層樓,十幾個房間,他們一群人挨個找了好幾遍,別說君茉,連根頭發(fā)絲都沒找到。 這么大個人呢,總不可能憑空消失了吧。 “到底去哪兒了呢?”宋悠然喃喃道。 “是不是趁我們不注意跑出去了?”南宮璇猜測,她覺得是很有這個可能性的,君茉對白御溪依賴這么深,搞不好就半夜跑出去找人了。 張媽走過來,“不可能啊,我剛剛就檢查過門鎖了,都是反鎖的,如果人出去了不可能是這樣啊?!?/br> 南宮璇皺皺鼻子,“不會是從窗戶翻出去的吧?” 宋悠然冷靜不少,“也不太可能,上面有人守著,如果從陽臺翻出去,總會發(fā)現(xiàn)的,而且君茉沒訓(xùn)練過,身體又不太好,二樓翻出去很困難,人一定還在別墅里?!?/br> “別墅我們都找遍了?!蹦蠈m璇打了個哈欠。 宋悠然眼皮子一跳,找遍了,還有什么地方?jīng)]有找過? 君茉是自閉癥,自閉癥,自閉…… 自閉癥病人如果發(fā)病,一定會找一個自己認(rèn)為安全的地方。 沒有人打擾的,四面封閉的空間。 她抬頭看了殷越澤一眼,殷越澤沉著臉往二樓君茉的房間走去。 一群人跟在后面。 君茉的房間還是像宋悠然之前進(jìn)來時一樣,但這個房間里設(shè)計(jì)的時候,放了一個很大的歐式風(fēng)白色衣柜,寬度足夠裝下一個人。 殷越澤走在前面,避開地上的雜物,一把拉開柜子,掀起上面掛著的衣物。 一個嬌小的人安靜躺在里面,雙眼緊閉,面色發(fā)白,渾身出冷汗。 南宮璇把殷越澤擠開,熟練地上前試了試君茉的鼻息,“情況不太好,送醫(yī)院!” 宋悠然想幫忙,被殷越澤阻止了,讓張媽和保鏢把人抱出去,開車往醫(yī)院送。 她見殷越澤沒有讓她跟著的意思,有些著急,“我也去。” “不行,醫(yī)院的人太雜,你病剛好沒多久,去了萬一把病氣過給你就不好了?!币笤綕刹煌?,“我跟過去看看,你和張媽在家里?!?/br> 宋悠然皺著眉毛不太樂意,但病人為重,還是同意了。 殷越澤走后,她就坐在客廳等消息,張媽見狀就在旁邊陪著她。 “太太,別擔(dān)心,君茉小姐不會有事的。” 宋悠然胡亂點(diǎn)點(diǎn)頭,現(xiàn)在醫(yī)療技術(shù)這么發(fā)達(dá),只要不是大問題就有救回來的可能,她擔(dān)心的是白御溪為什么還沒回來,今天已經(jīng)是第十天了。 還有君茉,這兩天情況一直好好的,突然就發(fā)病了,白御溪再不回來,保不準(zhǔn)情況會惡化下去。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殷越澤打回電話,說他們已經(jīng)到醫(yī)院,君茉正在接受治療,是缺氧引起的昏迷,以及伴有中度精神衰弱,醫(yī)生說沒有大事。 宋悠然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心里不由暗暗慶幸,幸虧自己睡覺前去看了一眼,要是等到明天早上,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殷越澤讓她先休息,但宋悠然覺得今晚自己是睡不好了,身子叫囂著疲憊,眼皮也很沉重,她想等殷越澤回來。 張媽看她困的直點(diǎn)頭,輕聲勸道:“太太,去睡覺吧,別熬了,我?guī)湍憧粗!?/br> “不用,我再等會?!彼斡迫粡?qiáng)撐著,頭還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 張媽有些著急,卻無可奈何。 終于,宋悠然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張媽輕悄悄地上樓拿了個毯子,幫宋悠然蓋在身上,微微嘆了口氣,還懷著孩子的人呢,這么折騰怎么行啊。 今天晚上真是不平靜。 醫(yī)院那邊南宮璇在椅子上等的險(xiǎn)些睡著了,殷越澤忙完是凌晨三點(diǎn),君茉脫離危險(xiǎn)后,他擔(dān)心家里的人兒,向南宮璇交代幾句讓她守一晚,自己開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