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自愿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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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到999號房間門口,宋悠然還沒來得及伸手敲門,門就從里面被打開了,沖出一個香肩半露妖嬈嫵媚的女人,女人頭發(fā)微亂遮住大半張臉,借著沖力差點一頭撞進(jìn)宋悠然懷里。 想到房間里可能有她想找的人,宋悠然眸光暗了暗,不由多看了那個女人幾眼。 前凸后翹,皮膚細(xì)膩,穿著顏色鮮艷超短裙,黑色絲襪,腳上一雙紅色高跟鞋,畫著清淺的眼線,濃妝艷抹,難得的尤物。 “看什么看!”女人似乎沒想到門口竟然站著一個人,面露不悅,張口訓(xùn)斥一句,扭著身子走了,嘴里還不滿地發(fā)牢sao。 “不就是有幾個錢兒嗎,沒了錢兒,以為自己能囂張到哪里去,敢攆我走,老娘還不伺候了?!?/br> 宋悠然啞然,轉(zhuǎn)頭看著還留下一道縫隙的房門,輕輕推門進(jìn)去。 入眼的是類似于客廳的一部分,布置很仔細(xì),純白的羊絨地毯,純黑的真皮沙發(fā),透明的琉璃水晶燈,名家設(shè)計的黑白藝術(shù)壁畫,簡約大氣的黑白格調(diào),偶有灰色穿插其中。 宋悠然微微蹙眉,這么單調(diào)統(tǒng)一的顏色,他的生活得有多枯燥無聊啊。 目光流轉(zhuǎn),落在那兩扇相對而立的木門上。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提著手提袋的手掌微微收緊,走到其中一扇木門前抬手敲門。 扣扣扣。 門后面沒有聲音,宋悠然又敲了三下,依舊沒有聲音,不是這間? 這時,她身后的另一間房門忽然有動靜了。 門被打開,飄出些許煙酒味兒,宋悠然很明顯察覺到一個高大身影站在她身后,濃烈的男人氣息將她團(tuán)團(tuán)包裹起來,原本平靜的心,忽一下變緊張了。 她緩緩轉(zhuǎn)身。 男人上身穿著一件深色襯衫,領(lǐng)帶有些散了,深沉中隱隱透出不羈的味道,面容如雕琢般完美,眸子仿佛醞釀著一團(tuán)濃墨,吸引著人往里面沉溺,薄唇微微向后勾起,氣勢凜然,尊貴渾然天成。 宋悠然以前就覺得穿深色襯衫的男人很有魅力,此時見到這樣的殷越澤,更是心中一動,忘了原本要說什么。 “是你?!币笤綕煽辞逖矍暗娜?,有些詫異。 宋悠然猜測他是還沒有忘記上回的事,于是輕輕點頭,“殷,殷先生?!?/br> “你也是少珩讓來的?” 見宋悠然點頭,殷越澤感覺頭有點疼,帶著喝酒后的暈眩,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額角。 今天有應(yīng)酬,酒喝的多了點,被衛(wèi)少珩帶到這里來,這個套房是他在帝尊的專屬套房,偶爾會來住上一次,本來也沒什么,可是衛(wèi)少珩還叫了一個女人來,理由很充分,看他日日cao勞,肝火旺盛,幫他泄火。 他剛把那個女人趕走,宋悠然又進(jìn)來了。 之前那個就算了,可是眼前這個,成年了嗎? 宋悠然看出他的不適,一雙美眸一眨不眨地望著他,“頭疼?” 殷越澤沒答話,神色閃過疲憊,殷氏做到今天這個地步,每天都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作為殷氏掌權(quán)人,他自然是當(dāng)仁不讓,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他在工作中麻痹自己,加班,頭疼,胃疼,幾乎成了家常便飯。 “我?guī)湍惆茨σ幌??”宋悠然試探地詢問?/br> 殷越澤盯了她一會兒,才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低沉的“恩?!?/br> 宋悠然將他引到一個單人沙發(fā)上坐下,先去倒了一杯溫水放在茶幾上,然后繞到他背后,看著他輕輕合眼靠在沙發(fā)上,等著即將到來的舒適。 她低垂著眸子,把雙手輕柔地放在他的太陽xue位置,不輕不重地按起來,每一下都恰到好處,猶如世上最神奇的良藥,一點一點將他的疲憊化解。 殷越澤擰起的眉頭舒展,原本隱隱作痛的太陽xue,竟然不疼了。 “學(xué)過?”薄唇動了動,吐出兩個字。 “以前家里的長輩經(jīng)常頭疼,就去學(xué)了一些?!彼_口了,宋悠然就知道自己的按摩起到效果了。 自從季仁和宋姨離婚后,宋姨就患上了頭疼的毛病,她特地利用課余時間學(xué)習(xí)了按摩,宋姨過世后,這項福利就落到了宋凌身上,殷越澤是除去他們兩人外唯一一個享受到的人。 半晌,殷越澤睜開眼睛,身體前傾去拿杯子,淺淺喝了一口,宋悠然便收回了自己的手。 “來我這兒,自愿的嗎?”殷越澤抬眸,幽澤般的眼睛似會洞察人心,令人無處可避。 慕云深不是衛(wèi)少珩,過去從來沒聽他說過有喜歡的女孩,他能這么肯定地保一個人,說明這個人對他確實重要,宋悠然出現(xiàn)在這里,要么是衛(wèi)少珩強(qiáng)迫的,要么就是她自愿的。 宋悠然一怔,神色茫然,這話怎么聽著有些奇怪呢,強(qiáng)迫和自愿,都有吧。 “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和云深說,沒必要這么做。”以慕云深的能力,不至于連一個女人都養(yǎng)不起,她留在這種地方,可惜了。 宋悠然更糊涂了,他說的應(yīng)該是慕云深吧,慕云深同樣是殷越澤好友,但是她從來不知道慕云深什么時候和自己扯上關(guān)系了。 “云深?”她反問一句,透著淡淡的不解。 這次疑惑的變成殷越澤了,宋悠然神色中的迷茫不是作假,莫非云深是單相思? 他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隨即是淡然。 就算如此,少珩也做過了,宋悠然是云深看中的人,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今天的事,我就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你有一個很好的年紀(jì),很好的資本,不應(yīng)該白白荒廢在這里。”對于他來說,宋悠然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路人,沖著今天一頓舒適的按摩,他給了一個衷心的勸告。 帝尊是一個大染缸,呆的久了沒有誰可以干干凈凈地脫身,他很欣賞宋悠然身上那份冷靜淡定的氣質(zhì),因此動了惻隱之心。 “謝謝殷先生的提醒?!彼斡迫恢皇堑乐x,并沒有說到底離開還是留下。 殷越澤點點頭,擺手示意了一下,宋悠然了然地離開了房間。 站在門外,她心中莫名松了口氣,慢慢朝樓下走一邊想著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 嗡嗡—— 兜里的手機(jī)一陣震動,宋悠然拿出來一看,是陸曉的,八成是她見自己這么久沒有回去等急了。 接通電話,她低聲說了一句:“這就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