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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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玥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被人逼著給自己洗澡的一天,而且是在自己的xue道被封住無法動彈的情況下。起初,她尚且還能對著司徒漠一臉的淡然說上幾句,到最后她卻是一個字也沒能說出來——她被他給點(diǎn)了啞xue。于是,當(dāng)下的情況就變成“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她只能任由司徒漠?dāng)[布,為所欲為了。 單純?yōu)榕酉丛柽@件事情,不僅是蘇曉玥沒有想到他會做,司徒漠也是身體力行之后才明白“單純”二字是多么讓人備受煎熬。美人毫無一絲障礙地在自己面前,便猶如一道自己最愛的菜放在自己面前卻無法下口,這樣的情形是多么難熬! 司徒漠這一生都沒有這樣忍受過。他也許見過諸多如她一般在自己面前毫無遮攔的女子,可唯一讓他感到煎熬到幾乎難以自持的狀況的,也只有蘇曉玥一人。所以,當(dāng)她撐大一雙美目死死地瞪著他自己時,司徒漠也只能額頭一面冒著汗,一面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fù)崦亲屗麕捉鼰o法自控的白皙肌膚,如牛奶般細(xì)滑泛著淡淡香味…… 司徒漠幾乎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給她穿戴好的,只記得待自己從她房間出去后滿身是汗,只恨不得立刻跳入冰窖中。 蘇曉玥的xue道是在司徒漠離開后的半個小時候自動解開的,此時,司徒漠已然在冷水中泡過一遍又一遍,當(dāng)然,也很聰明地不去招惹正在氣頭上的蘇曉玥。 蘇曉玥也猜到他一時半會兒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稍稍平復(fù)了怒氣之后,她便安心地躺在床上,該喝藥時喝藥,可以看書時看書。 照理說,這樣的日子蘇曉玥也算是滿意的,只是,下午未時卻來了一個她并不樂見的人。 “娘娘,皇后娘娘來看您了!”殿門外,是海棠通報的聲音。 蘇曉玥當(dāng)即便皺起眉,“本宮身染風(fēng)寒,恐將其傳染至皇后娘娘之身,請皇后娘娘先行回去,待本宮病好之時,自當(dāng)上門求見?!?/br> “這……”海棠的語氣很是為難,聲音微微壓低,“娘娘,皇后娘娘快到門口了?!币馑季褪欠堑每吹教K曉玥不可了。 蘇曉玥此時的精神也算是好了許多,冷哼一聲之后便吩咐將門打開,準(zhǔn)備迎接莫婉蓉進(jìn)來,之后,又命桃花將帳子放下,而她依舊躺在床上。 不多時,莫婉蓉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門口。 “meimei的病可好些了?”莫婉蓉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地傳進(jìn)蘇曉玥的耳中,還頗有幾分關(guān)心的味道。 蘇曉玥咳了咳,便道:“多謝皇后娘娘的關(guān)心,臣妾已好了許多,只是……”說著,又連咳了好幾聲,之后才氣息略喘地繼續(xù)道:“臣妾風(fēng)寒尤在身,恐傳染至皇后娘娘之身,便只能隔著紗帳迎接了,還請娘娘恕罪。” “這有何罪?”莫婉蓉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meimei只管養(yǎng)好病就是,前幾日本宮忙,也未抽出時間來看meimei,如今才得空,還請meimei不要怪本宮來得晚了才是?!?/br> “臣妾惶恐。”蘇曉玥忙道,“臣妾的病不過是小病,容皇后娘娘掛記實(shí)是臣妾之幸,多謝皇后娘娘?!?/br> 莫婉蓉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便不再說些客套話,卻是問最近吃了什么藥,又問司徒漠為她這病做了些什么,直讓蘇曉玥想趕人。 “皇上已是幾日未好好看奏折,皆為meimei的病,皇上著實(shí)是緊張meimei,meimei可要快些好起來才是。” “是,臣妾明白?!?/br> 不多時,莫婉蓉便領(lǐng)著人離開了,前前后后不過十多分鐘的時間,表面看說的都是一些再平常不過的話題,可蘇曉玥卻將她的話里話外的意思聽了個真切。她莫婉蓉不就是在提醒她不該讓司徒漠花那么多時間陪在她身邊么,不就是說她蘇曉玥是個禍國殃民的主,竟然讓一國之君舍下朝政而不管專事她的?。?/br> 不出二十分鐘,司徒漠便得到了莫婉蓉找了蘇曉玥的消息,而她們的對話內(nèi)容,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當(dāng)下,他便想要去找蘇曉玥,然而,轉(zhuǎn)念一想,按照蘇曉玥的個性,她是絕對不會聽莫婉蓉的話的,而問題出在莫婉蓉的身上,這才是事情的關(guān)鍵。 莫婉蓉在去找蘇曉玥之前便知道司徒漠一定會立刻找上她,而這也是她的用意之一。所以,在聽到司徒漠駕臨時,她一點(diǎn)都不驚訝,反而得意無比。 司徒漠是何其精明之人,很快便察覺到她嘴角的笑意,一時,他的心里惱意簇生,可終究,他還是要與她把事情說清楚。 “你何必再與她作對?”司徒漠冷冷地發(fā)問。 縱然莫婉蓉已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司徒漠這樣冰冷的一句話砸下來,她的臉色還是稍稍有所變化。 “恕臣妾愚鈍,不知皇上所指為何事?”莫婉蓉端莊有禮地低頭問道,語氣不卑不亢。 司徒漠冷眸盯著她,“你不會與朕裝傻,你該知道這世上有句話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br> 莫婉蓉猛然一抬頭,卻撞進(jìn)那雙冰冷得找不到一絲溫度的眼睛里,不禁渾身一顫,嘴角泛起悲涼的苦笑,“既是如此,你何不將她推上皇后之位?” “這個自然不必你來提醒?!彼就侥敛涣羟榈鼗氐溃澳阕詈帽闶前舶卜址?,任何事情也不要做?!?/br> 莫婉蓉咬了咬牙,“是,皇上!”既然說到這個份上,誰都明白,哪怕事情沒有到最后一步,也離最后一步不遠(yuǎn)了。既然如此,她便也務(wù)須客氣了。 司徒漠自然不會放松對莫婉蓉的提防,只是,蘇曉玥那里,他卻有些無奈。她從來不是會按照他的想法行事的人,他最多也只能吩咐那些宮婢做些事。 不過,好在,幾天下來,蘇曉玥那里的情況一切都好,莫婉蓉那里也似乎沒有動靜,也算是相安無事。有了這幾天的時間,蘇曉玥也不再對司徒漠那般冷冰冰,雖然,態(tài)度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但至少不會立刻趕他走。 又是一天,蘇曉玥的風(fēng)寒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為了少些煩惱,她依舊在宮殿里裝著病。白日里,她還了一天的書。而到夜晚,玥妃殿便迎來了驚心動魄的一幕。 許是白天看書的時間太長了,蘇曉玥眼睛不甚舒服,便早早地洗漱后躺下睡覺了。一切都似乎很安靜,可是,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讓向來警覺的蘇曉玥猛然睜開了眼睛。下一秒,她立刻翻身從床上下來,將枕頭等其他的東西往自己的被子里塞,而后趕緊躲在一個隱蔽的角落,緊緊地盯著窗口。 果然,幾秒鐘之后,一道黑色的身影躥了進(jìn)來,他手中的劍還泛著寒光。他正一點(diǎn)點(diǎn)地朝著她方才睡的那張床而去。迅速地將紗幔一撩,長劍一伸,便狠狠地往床上那隆起的地方刺去。可是,只一劍,那人便覺察出不對勁,立刻伸手將被子給掀開,下一秒,那人的目光一寒,也顯露出一絲的慌張,立刻將被子扔開,而后往后推開好幾步,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動作迅速地便要往來時的窗口移動。 “既然來了,也別什么都不帶就走啊!”蘇曉玥站在原地,倏地發(fā)出聲音。 那人立刻將那泛著寒光的劍伸向自己身體的前方直指蘇曉玥聲音傳來的方向。 然而,蘇曉玥卻是冷冷一笑,“閣下的劍看起來是不錯,可也差了些。” “少廢話,你是誰?給我出來,少在那兒裝神弄鬼!”那人的聲音顯得有幾分緊張。 蘇曉玥更笑出聲來了,“你連自己要?dú)⒌娜硕疾涣私馇宄透襾恚磥砟愕哪懽庸媸遣恍?!?/br> 那人額跡一緊,只覺自己手心開始冒汗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到這一步。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要?dú)⒌娜耸钦l,可是,他以為她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以為她絕對不敢對上他的劍,可如今聽著她的語氣,這分明就是一個見識過無數(shù)刀劍的人物,其滿身隱忍的殺氣并不必他更淡——按照他的直覺,她絕對是一個比自己還要高明的殺手! 這樣的揣測讓那人全身都開始顫抖,連那手上之劍的寒光也微微顫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