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深陷皇權(quán)迷云中(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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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進(jìn)去見娘娘?! 身后的桃花既是高興又是驚嚇,高興的是皇上終于屈尊來看自家主子了,驚嚇的是,里面的那位主子會樂意見皇上么? 司徒漠哪里知道她的這些擔(dān)憂,徑自推開門,便往里面走去,寢殿寬敞明亮,一股幽香迎面撲來,頓時讓他醉了幾分。 然而,他臉上的笑并沒有維持多久,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不對勁??諝庵械哪阏咽痉讲胚@殿的主人曾執(zhí)筆書寫,外面的那些字紙便是最好的證明,那寬大的床鋪略有褶皺的痕跡表明方才有人曾在上面坐過或者躺過,還有那股子刻進(jìn)他骨子里的女子香氣扔在散漫著。可是,這留下一切痕跡的人呢? 沒來由地,司徒漠心陡然一緊,倏爾轉(zhuǎn)身對著門外低聲吼道:“人呢?” 隨著一聲怒吼,一場“兵荒馬亂”的搜尋開始了,皇宮內(nèi)每一個被分派任務(wù)的人無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又謹(jǐn)小慎微,絲毫不敢馬虎,須知馬虎的后果是他們不敢承擔(dān)的。 “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給朕仔細(xì)地搜,挖地三尺也要將玥妃給朕找到!” 這樣不計后果的圣旨之下,有人震驚,有人驚詫,有人駭然,同樣也有人為難。 “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的宮中……”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仲琦如是問道。 而回答他的只有一個——“搜!” 然而就算如此,從上午時分直到傍晚,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消息,仿佛一個人就這樣瞬間蒸發(fā)了。 在沒有任何消息的情況下,沒有人敢到震怒中的司徒漠面前說一句話。 夕陽西下,殘陽如血地鋪在司徒漠的腳下。他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蘇曉玥的寢殿,煩躁地等著消息,卻沒有一個好消息傳來。心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下沉。再也坐不住的他在這殿前已足足站了兩個時辰,而身后蘇曉玥殿中的那些奴婢們們則是恐懼地跪著。 “皇上,您還是先用膳吧!龍體要緊!”太監(jiān)總管柯平不知何時到了司徒漠的跟前。 司徒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朕的玥妃沒有找到,你以為朕有心思用膳么?” “可……”柯平想說什么,可面前的皇上卻是眸光一厲,頓時他便萎蔫了,“是,奴才知錯?!闭f著,往后退去。 司徒漠仍是靜靜地站著,目光死死地盯著大門口。 跪了一地的奴才們知道皇上在等玥妃娘娘,不禁各自都在心中祈禱:娘娘快些回來吧!奴才們都受不住了! 只是,不幸的是,蘇曉玥明顯沒有聽到他們心中的哀號。 后宮的搜尋工作仍在進(jìn)行,這原本就是皇帝的妃子所居住的地方,如今的一番大搜索,頓時讓那么平日里悠閑自在的妃子們驚恐不已,自然,也少不了憤怒和怨言,有阻攔,卻攔不了皇上的圣旨。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眼看著天上的月亮就要越來越亮了,而禁衛(wèi)軍除了沒有找到皇上寵愛的玥妃娘娘,別無所獲。當(dāng)然,如果不包括眼前的阻攔的話。 “大膽,這里是太后的寢宮,誰敢進(jìn)去?” 太監(jiān)那極細(xì)的聲音讓正準(zhǔn)備進(jìn)太后寢宮執(zhí)行命令的仲琦皺起了眉頭。這太后的寢宮是最后的地方,他也早預(yù)料到會有阻攔。 “本官封皇上圣旨辦事,還請管公公莫要阻攔?!碑吘故翘笊磉叺娜耍匀皇遣桓姨潘?。之前,在皇后那也是遇到了阻攔的,只是他手捧皇上圣旨,皇后娘娘也算識趣。如今對上太后,只怕不好解決。 管公公立刻高聲喝止,“里面的可是當(dāng)今的太后娘娘!” “本官很清楚!”仲琦淡淡地說著,眼中已有不耐煩,“本官說了是奉旨辦事,公公要阻攔,莫不是要抗旨不成?” “你……”管公公立刻氣得不輕。也是,畢竟是太后身邊的人,哪里是什么人想氣就能氣到的。 仲琦看著眼前的臉有些不屑,徑直往前走。 “你、你、你——”管公公立刻便躥了上去,尖細(xì)的嗓音讓人厭惡不止,“你給我站??!” 這樣氣急敗壞的聲音若是放在平時聽到,仲琦必是會嘲笑一番,只是此刻他笑不起來,這找不到玥妃娘娘,他要拿腦袋去交差么? “讓開!”仲琦的聲音已經(jīng)冷了,立刻使了使眼色讓侍衛(wèi)將人架開,“管公公,失禮了,本官只是秉公辦事?!?/br> 說著,也不管那尖細(xì)的聲音如何咒罵,一徑往那緊閉的殿門而去。正待喊門,卻聽得大門開啟的聲音。 仲琦立刻往后退開兩步,抬眸望去,一襲曵地的深紅綢緞長袍映入眼簾,再有便是那一臉冰冷卻隱約中帶著幾分妖媚的臉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濃烈的香氣更是撲鼻而去。 堂堂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差點(diǎn)沒站住腳,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用過這樣詭異的香薰,只那么輕輕一聞便仿佛身上多了幾分熱度。 忽地,仲琦心下一驚。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香,里面竟然有合歡散的味道?! “怎么回事?”太后一臉冰冷地開口,只是那臉頰上的薄暈讓人有些懷疑。 仲琦自然不會去管那么多,只管低頭回答:“回太后,臣奉皇上圣旨,在皇宮尋找玥妃娘娘,還請?zhí)笸ㄈ?。?/br> “通融?”太后冷冷一笑,目光落在仲琦的身上,“你當(dāng)這是哪兒?這是哀家的寢殿,憑你也敢進(jìn)?” “太后,臣只是奉旨辦事!”仲琦仍是淡淡地說著。 “好一個奉旨辦事!那么哀家的懿旨你是不是便不遵了?” “臣不敢!”仲琦繼續(xù)低著頭,卻不退步,“臣若不進(jìn)去尋找,只怕難以交差?!?/br> “哼!”太后聞言冷哼一聲,“好,既然是皇上要找人,那讓皇上自己來找。其他人若是想進(jìn),可以,踏著哀家的尸體過去!” “這……”仲琦語塞了。誰會想到太后會來這樣一出,竟然以命要挾?咬咬牙,仲琦不得不妥協(xié),“是,臣這邊去請皇上過來?!闭f完,吩咐手下的人待著,自己帶了幾個人便往玥妃的寢宮而去。 不過時,他人已在司徒漠的面前。 “人呢?” 還未等仲琦開口,司徒漠森冷的聲音便揚(yáng)起了。 仲琦立刻單膝跪地,“臣該死!” 眸光一凜,司徒漠瞇起眼,“遇到麻煩了?” “皇上英明!”一頓,仲琦立刻承認(rèn),畢竟圣上何等聰明,“是太后那兒?!?/br> “果然又是她!”司徒漠冷哼一聲,旋即大步往前邁,“走吧!朕倒是要看看她想弄出什么幺蛾子來。” 仲琦微微一怔,看向那道倒影,起身便立刻跟了上去。 此時,齊眉殿內(nèi)響起一陣哀嚎聲——終于,他們不用再跪了! “太后找朕?” 稍時,司徒漠冷峻的身影已出現(xiàn)在太后的坤和宮。未及請安,卻是先發(fā)疑問,自然,少不了的是冷冷的嘲諷。 立在門口的女人皺起了眉,“皇上,連基本的禮節(jié)都沒了么?” “禮節(jié)?”司徒漠冷冷地挑起狹長的眼,促狹起冰冷的光芒,“太后又何曾將朕的圣旨放在眼底?” “你……”太后那精心裝扮的臉?biāo)矔r有了裂痕。 司徒漠看著她,眼底卻是不耐煩,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想說什么,當(dāng)即便是沉下臉,冷聲道:“朕現(xiàn)在來了,可以讓人進(jìn)去找人了么?” “好歹哀家是你名義上的母后,皇上就如此不尊?”太后的臉上已是氣得通紅。 “母后?”這下,司徒漠嘴角諷刺的笑忽地燦爛了起來,一步步地,他到了那自稱是自己“母后”的女人面前,忽地微微彎下身,狀似親昵不已地在她耳畔停留,冰冷的吐字,“憑你也配?” 說完,司徒漠往后退開兩步,也不管眼前女人那慘白的臉,大手一揮,冷喝一聲,“搜!” “是,皇上!” 皇上下令,誰還敢阻攔。一行禁衛(wèi)侍衛(wèi)魚貫而入,行動中,金屬震響。 待到所有進(jìn)去的人都出來,已是一刻鐘之后。 “怎么回事?”人一出來,司徒漠便覺自己的禁衛(wèi)軍個個都不對勁,臉上皆是一片通紅,連呼吸也沉了許多。 “回、回皇上,有合歡散和……年輕男子,玥妃娘娘不在?!碑吘故枪α^深的,仲琦深深地吸了口氣便回,只是臉上那紅暈卻不是那樣容易褪去的。 “合歡散?”司徒漠嘴角勾起冷笑,“太后好興致!” 被點(diǎn)到名的太后渾身一震,原本慘白的臉更白了,但很快,她便鎮(zhèn)定了下來,“哀家養(yǎng)男寵可是皇上準(zhǔn)許的?!?/br> 司徒漠斜睨著她,眼底盡是不屑,“朕記得。不過,還是請?zhí)竽俗约旱纳矸??!?/br> 說完,便是轉(zhuǎn)身拂袖,臨了仍不忘給身后的仲琦留下命令,“繼續(xù)搜,給朕到冷宮里去搜,就算將皇宮翻個底朝天也給朕找到,否則提頭來見!” 仲琦一愣,“……臣遵旨!” 說話之間,卻只見司徒漠的身影已消失不見。 “太后,臣等告退!”仲琦說完,領(lǐng)著手下的人便走了出去。 待所有人的走得干凈,那立在殿門口的紅色身影才在一旁太監(jiān)的陪同下轉(zhuǎn)身。 “你們先下去吧!” 一聲令下后,那原本躺在榻上的幾名年輕白衣男子便相繼朝偏室而去。 “太后,看樣子皇上并沒有看出什么來?!标P(guān)緊了門,管公公這才回道自家主子的身邊低聲地說道。 “不可掉以輕心。”太后微微瞇眼道。 管公公抬眼看了看眼前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眼里有幾分迷離,有幾分炙熱。日日陪在太后的身邊,即便已不是男人,他卻早已被她一身的妖媚所吸引,而尤其在此刻空氣中還彌漫著合歡散味道的時候。 “太后,您真美!”不由自主的話溢出口中。 “放肆!”暴喝聲起,管公公那略顯薄弱的身子便撞到一旁的桌子,鮮紅的血順著手臂留下。 頓時,他便清醒了幾分,憶及自己方才所言的大逆不道的話,立刻拖著滿身疼痛的身子爬到了那滿身震怒的太后腳下,命令地額頭。 “太后娘娘,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太后娘娘饒命,太后娘娘饒命……” 興許是那份懺悔之心表達(dá)得太過急切,不消片刻,他額頭上已磕出了血來。 紅色的身影靜靜站著,一雙冰冷的眼盯了半晌,而后才略有嘆氣地說道:“好了,起來吧!哀家也沒說要治你的罪!” “謝太后娘娘?!比f分感激地道著謝,管公公才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 “好了,你也先下去吧!”紅色的身影略顯疲憊地往身后的炕上坐了下去,“好好看著她,不要出岔子?!?/br> “是,太后!”說完,人便朝著門口走去。 最后,殿中只剩了那紅色的身影,還有那空氣中nongnong的香氣,那是淬著毒的。 司徒漠,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