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危機重重險立身(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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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子猶豫著,艱難地做著抉擇,“好,我答應(yīng)你!” “好,很好!”藍傲天一下松開了她,目光如炬地看著她,“既然你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女子渾身一顫,“燈……” “不必擔心,沒有人敢進來?!彼{傲天邪魅地揚唇。 “你……”女子渾身顫抖著,憤怒的火焰在眼底燃燒。 “怎么?”藍傲天冷笑,“不想再見到她了?” “我……” 女子的憤怒迅速地升騰,只是卻無奈地任其在心頭成長,此刻的她什么事也無法做。 輕聲的嘆息仿若空氣浮動,下一秒,女子開始顫顫地一面解著身上的衣服,一面走向?qū)挻笫孳浀拇?。藍傲天靜靜地看著她身上一寸寸如雪的肌膚在冰冷的夜中露出來,待到她走到床邊時,她的身上再無一絲遮擋,只有那如瀑的長發(fā)溫順地落在光潔的背上。 女子緩緩地在床上躺了下去,閉上眼,渾身顫抖。 “國主,請吧!” 藍傲天冷笑地大步走過去,一揮手,帳幔輕落,燈滅聲起。 是夜,寂靜處亦寂靜,貪歡處呻吟聲,呼吸聲乍起,誰也看不清誰的心思。 *** 翌日清晨,正是藍傲天出發(fā)的時辰。 “國主!” 藍傲天微微側(cè)目,說話的是跟在他身后的紫鳶,“有事?” “奴婢……”紫鳶低著頭,咬牙,最后抬了起來,“謝謝國主!” 藍傲天冷哼一聲,“看來你jiejie已經(jīng)找過你了!” “是,國主!”紫鳶有些激動。 似乎聽出了她的情緒,藍傲天淡淡地開口,“怎么?還有事要跟朕說?” “奴婢……”紫鳶一副想說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奴婢想問國主,jiejie昨日……”說到這里,她又悄然地停了。 可是,藍傲天卻已明白了她的心思。 “沒錯,正是你心里所想的那樣。”藍傲天大方地將真相告與她,“你不是向來最清楚的么?她不是也告訴了你?” “不,jiejie從來沒有告訴我!”紫鳶蒼白著臉,眼中卻已泛紅,“國主,您大可不必非要jiejie不可的。奴婢也可以……” “放肆!”藍傲天厲聲道。 “奴、奴婢該死!”紫鳶立刻噗通地跪了下去,“可是奴婢還是要說!為何奴婢便不可以,jiejie卻可以,明明jiejie已經(jīng)是不潔之軀,為何國主寧可要她卻不肯要奴婢?” 藍傲天緩緩地轉(zhuǎn)過身,昂然站立的身子如看臟污似的看向地上跪著的人,冷笑聲響起,“你?你竟拿自個兒與你jiejie比?” 紫鳶渾身一顫,驀地抬起頭,不甘的眼對上他的,“奴婢自問比jiejie強數(shù)倍!” “是么?”藍傲天依舊只是冷笑,“朕還真替茜兒感到心冷,竟有你這樣一個沒有良心的meimei!” 說完,藍傲天便轉(zhuǎn)身往門檻而去。 紫鳶怔怔地跪在原地,蔓延全身的只有憤怒和不甘,為什么?為什么無論如何都輪不到她?jiejie是,蘇曉玥也是!明明是她先愛上這個男人的,為什么她們一個個都要搶走他?為什么? 不,不可以! “誰都休想從我的手中搶走你!”紫鳶緩緩地站起身,握緊了雙拳,目光堅定地落在那即將消失的高大身影上。 *** “愿承乾國主一路順風!” 送行的隊伍在驛站的門口,莫司塵站在馬車前,對著藍傲天說著告別辭。 “那么,要承莫將軍吉言了。”藍傲天淡淡地說著,“時辰不早了,本國主便先告辭了,莫將軍也還是早些回朝復(fù)命去吧!” “是,多謝承乾國主掛心了!” “那么,就此告辭了!”藍傲天說完,揮袖,將簾子放下,而后只聽得馬車內(nèi)傳來聲音,“啟程!” 藍傲天的隊伍開始動了起來,莫司塵忙退開了,看向那開始動的隊伍,不禁再次為這些人馬皺起了眉。他完全不知道這突然出現(xiàn)的許多人究竟是從何處來的。方才出來一見便是一驚,此刻,心頭的疑慮更是多了幾分。 “將軍?人已經(jīng)走遠了!” 隊伍已走離了很遠,官道上只留下飄忽而起的塵土,一旁隨軍的侍衛(wèi)見莫司塵半天沒有動靜的模樣,不禁疑惑。 莫司塵這才回過神來,看了遠處一眼后,凜神,立刻轉(zhuǎn)身道:“傳令下去,稍作休息后便即刻返回皇都?!?/br> “是,將軍!” 約摸半個時辰后,莫司塵已身披盔甲坐在高大的白色千里馬上。 “將軍,可是現(xiàn)在出發(fā)?”一旁的副將立刻詢問道。 莫司塵點了點頭,目光深邃地望向皇都的方向,心頭卻是牽掛著另外一件事,“盡快趕回皇都!” “這……”副將一臉疑惑,小心翼翼地問道,“莫非是皇都有事?” 莫司塵聞言緩緩地轉(zhuǎn)過頭,冷冷地只吐出兩個字:“啟程!” 副將頓時愣住了,盡管心頭疑惑為何此時的將軍與平常有異,仍是毫無二話地執(zhí)行軍令。 “是,將軍!” 說完,便轉(zhuǎn)頭對身后的隊伍道:“啟——程——” 晨輝中,浩蕩的隊伍馬不停蹄地趕路。 *** 與莫司塵相反方向上,藍傲天的隊伍卻與之相反地前行地極為緩慢。 一行的隊伍中多的是藍傲天安排的暗衛(wèi),對于這極緩的速度,不禁都有些擔憂。只是,與莫司塵那里不同,沒有人敢問藍傲天為什么。 坐在馬車內(nèi)的藍傲天凝神在想著什么,許久后,他才揚聲對外頭道:“停!” 馬車驟然停下,而藍傲天卻早已飛身落在馬車外,原本騎在馬上的人見狀皆是飛身從馬上一躍而下。 “國主!”貼身保護他的侍衛(wèi)在他跟前跪了下去。 藍傲天抬眼巡望隊伍,愈看眉頭愈加皺了起來,臉色也更加的陰沉了。 “紫鳶何在?”藍傲天冷冷地開口,怒火已現(xiàn)。 不曾想他有如此一問,眾人皆是一驚,而后便有人顫顫地回道:“回稟國主,并未見到紫鳶姑娘?!?/br> “什么?”藍傲天揚起了聲。 眾人皆是噤若寒蟬,但仍是得有人回答才是。 “回稟國主,”跪在地下的其中一人道,“屬下看見紫鳶姑娘自個人一人離開了?!?/br> “她一人走了?”藍傲天狠狠地瞇起了眼。 “是、是的,國主!”回話著顫抖著聲音。 好,真是好膽色! 藍傲天冷笑著,既然她不怕死,那么他就看看那一對姐妹還能做出何事來! “好了,起來吧!”藍傲天冷聲道,“將朕的赤焰牽來!” “國主,這……”一旁的侍衛(wèi)為難不已,國主這是要自個兒騎馬了,可是,這無論如何都是不安全的。 “不要讓朕說第二遍!“藍傲天冰冷地聲腔又起。 此時,再無人敢有異議。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匹剽悍、渾身著雪白色的良駒便被引至藍傲天的跟前。沒有多言,藍傲天飛身而上,而后朗聲道:“繼續(xù)前行,務(wù)必在未時之前趕到醉月林!” 說罷,人已揮起了長鞭,頓時馬嘶長鳴。 眾人皆是面面相覷——醉月林?傳聞中進去了便不能再出去的林子? 無人不膽寒,只是,皇命已下,又有誰敢抗旨? *** 風塵仆仆地趕路,藍傲天一行果是在未時之前便趕到了醉月林。只是那為樹和竹子團團圍住,滿山為杳渺的霧所繞的林子直讓人膽寒地不敢輕易前行??v是藍傲天手下那些經(jīng)歷過諸多生死的暗衛(wèi)們也不敢輕易地有所行動。 “國主,您真要進去么?”在林子前踟躕了半晌的人群中終于有一個人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藍傲天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樹林,沒有往前走一步,也未曾往后退一步,更沒有心思回答無聊人提的無聊問題。 所有都安靜地等著藍傲天開口。 良久之后,那低沉的聲音才緩緩地隨著飄動的霧而起。 “風、火、雷、電留下,其余人即刻啟程回醉國。不得有誤!”藍傲天沉穩(wěn)地說道,“朕的話不說第二遍!” 一句話打消了眾人想要開口的沖動,于是,不消片刻,該回醉國的人已動身回去,該留下的人則是緊跟著藍傲天的赤焰馬一起往醉月林的深處而去。 寂靜的林子因為有人的進入而顯得有些不平靜,不斷被驚飛的鳥飛天長鳴,多的是幾分驚悚的意味。 “國主,您真的確定要往里面走嗎?這林子可不一般?!彪S行的四人中有一人抑不住地開口了。 他一說完,其他三個皆是暗自地抽了一口氣,不過仍是想聽到他們主子否定的回答。 “電,若是你心覺害怕,朕準許你立刻回國,絕不攔你!”藍傲天嘲諷地對著說話人道。 被稱為電的男子立刻囧意萬分,一張還算清秀的臉頓時尷尬不已,“屬下知錯!”說完,便退到了一邊。 這時的藍傲天忽地轉(zhuǎn)過身,看向自己手下的四個人,淡淡地開口道:“風火雷電,你們是朕信賴得力手下,此次進醉月林不過是為朕自個兒的私事,若是你們心頭害怕,大可現(xiàn)在便回去,朕絕對不會怪罪于你們!” 乍聽這話,四人詫異萬分,旋即各自慌忙地跪地,“屬下誓死護國主周全!” “不!”藍傲天淡淡地開口,“此次朕要你們保護周全的對向不是朕,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誰? 死人心頭頓時埋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不必問是誰,見著之后,朕自然會告訴你們。”藍傲天仍是平淡卻又冷酷地吩咐著,“逾時,只管護送她回到醉國即刻。你們可聽清楚了?” 只管護送“她”回醉國?那國主呢? 又是一句潛藏著臺詞的話,頓時讓聰明的四人心頭更加疑惑。 “是,國主!” 然而,此刻,他們除了應(yīng)“是”,其他什么都不能問,他們只要執(zhí)行國主的命令即是。 “很好!”藍傲天點著頭,旋即轉(zhuǎn)身,牽著赤焰繼續(xù)往前走,“好了,走吧,也不知何時才能找到她……” 短短余音讓身后的幾人默契地對望,而后各自起身,追上藍傲天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