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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開學第一天,老師們都沒什么緊迫感,上課多少都有點劃水,底下的同學也就是隨便聽聽,看那一直埋著頭奮筆疾書的,就是在補暑假作業(yè)。 杜明說了,語文可以放過他們,但是別的科夠嗆。殊不知這些人也根本沒想著跟他客氣,從一開始就沒寫語文。 要換平時,陳河身邊突然多了個人,戴子同早就過來了,這會抄作業(yè)抄的筆都快冒火星子了,根本顧不上陳河。徐燦陽也沒比戴子同好到哪去,而且他親眼目睹蘇唐小細胳膊把姜浩那大胖子掀翻,也不太想過來湊熱鬧。 倒是劉克洲過來和蘇唐打了個招呼,然后又跑回去跟后桌那個叫藍多多的女生吵架去了。 大課間,陳河帶著蘇唐去買校服、領課本,一路上有人跟陳河打招呼,也有人偷偷的看著陳河小聲議論。 “沒想到我這么有名吧?!标惡記_蘇唐笑笑。 蘇唐卻搖了搖頭,“應該的?!?/br> 回了教室,陳河被叫到辦公室去了,蘇唐一個人坐回去,前桌是個有點小胖的男生,把頭扭過來,“你是不是和陳河認識啊,我看你們倆很熟嘛!” “認識,不熟?!碧K唐說道。 “我,我叫郭曙梁,國家的明日曙光、棟梁之材的意思!我是紀律委員!”郭曙梁自我介紹道。 蘇唐點了點頭。 “你認識陳河,那你也認識港城三杰嘍?”郭曙梁又問。 蘇唐搖了搖頭。 “怎么會!”郭曙梁叫起來,“剛才劉克洲還來和你打了招呼呢,鐵骨錚錚劉克洲,一身正氣戴子同,義薄云天徐燦陽啊!” 娘炮,渣男,慫包。 這形容絕了。 “他們自己給自己封的,”陳河回來了,坐下,“剛老杜又把我叫過去一趟,說年級主任剛才瞅著我的頭了,讓我趕緊剪了?!?/br> “我覺得你這發(fā)型不錯,你還沒點特權(quán)么?”郭曙梁夸張地叫道。 “這是你一個紀律委員該說的話嗎,一點都不為校風校紀考慮,怎么當明日曙光、棟梁之材!”陳河義憤填膺地指責道。 中午放學,陳河和蘇唐一起走到學校門口,陳河突然想起來什么,從書包里掏出一包五彩繽紛的包裝,上面寫著英語。 “瑞士的糖,我前兩天從代購那買的,剛到,”陳河把糖遞給蘇唐,“好好喝藥,苦就喝完了含塊糖?!?/br> 蘇唐愣愣地接過,“謝”字剛說出口,陳河就揮著手走了。 蘇唐低頭看著懷里的糖,眼眸被糖紙映的泛著彩色的光,眼角的小痣也帶著點甜滋滋的感覺。蘇唐好久沒有這種開心的感覺了。 下午,他的同桌又不負眾望地遲到了。 踩著上課鈴進教室,戴子同先看見了,吹了個口哨。蘇唐抬頭,看見個理著碎蓋,眉眼明朗的男生向自己這邊走來。笑起來,眼睛彎彎的。 趁老師還沒來的功夫,陳河在蘇唐身邊坐下,突然湊過來。 “你看看嘛,看看我現(xiàn)在還像流氓嗎?” 第11章 都挺厲害啊 來到這個新班級幾天了,每天和其他同學的交流最多就是收作業(yè)時蘇唐把自己的作業(yè)遞給課代表。 也就只有前桌郭曙梁天天扭回頭來和蘇唐說話,喋喋不休的樣子讓人覺得他能當上紀律委員一定是不停的煩老師,杜明被他sao擾煩死了才讓他當?shù)摹?/br> 這個班也是上學期分文理才分到一起的,大家也都說不上多熟悉,還是認識的一起玩,而且陳河也能感覺出來有一部分人很怵陳河。 只有郭曙梁,陳河能給他個回應他就高興的不得了。 也不知道陳河到底有什么人格魅力,郭曙梁古惑仔看多了? 蘇唐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桌很喜歡做數(shù)學卷子,每天留下來的作業(yè),在自習課的時候陳河都是先翻出來數(shù)學作業(yè)做。 蘇唐在一邊瞥過一眼,正確與否不知道,但是陳河做題很有條理性,不像前桌郭曙梁,東算一下西算一下,最后還得對著答案改。 “你怎么不學理?”蘇唐看陳河又掏出了數(shù)學卷子,問道。 “高一的時候就分到老杜這班了,后來就懶得去理科班了,”陳河說道,抬頭看著杜明走進教室,一二節(jié)課是語文連排,“聽老杜上課舒服?!?/br> 蘇唐就眼睜睜地看著陳河把課本練習冊都堆在了書桌上,壘的跟個碉堡一樣,然后又扭頭看著蘇唐笑了一下,“晚安?!?/br> 所謂舒服,就是指在這讓人昏昏欲睡的清晨上一節(jié)催眠效果一級棒的語文課。 杜明講話有口頭禪,特別愛說“咱們說”、“咱們看”,那會剛分了文理班,新同學聽他上課,還專門數(shù)了數(shù)老杜兩節(jié)課說了一百七十二個“咱們說”。后來大家都習慣了,聽著杜明低沉帶點陜西那邊口音的語調(diào),就覺得有點上頭了。 老杜出征,寸草不生。 這句話真不是吹的,前半節(jié)課做卷子,教室里還有細細碎碎的寫字聲。老杜一開口,教室里就又安靜了幾分。到第一節(jié) 課下課,教室里幾乎沒有抬著頭的了。 蘇唐見識了一下這場面,就低下頭去畫圖紙了。 身邊的陳河其實也沒睡著,就是瞇著眼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待著而已。他聽見鉛筆輕輕在紙張上掃動的聲音,就把身子往蘇唐那邊挪了挪,“畫什么呢?” “圖紙。”蘇唐垂著眼眸,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握著鉛筆筆桿,紙上描繪出來的小鎮(zhèn)構(gòu)造逐漸細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