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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兮兮的盯著手機,大氣不敢喘,急忙補充道:“我們是在路上碰到的,傅董好心把我送到醫(yī)院,一會就要走了?!?/br> 傅以恒道:“我不會走的,今天晚上還要陪你住一晚上?!?/br> 單臨溪:“……” 單臨溪急忙給他打眼色,讓他別在這抬杠。 單承簡好一會沒聲音,單臨溪心中忐忑,怕他發(fā)火,正想著怎么解釋好,聽那頭“啪嗒啪嗒”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接著單承簡開了口:“謝謝傅董好心相助,既然沒什么大事,我會盡快把人接回去?!?/br> 腳邊一地紫檀珠子,單承簡深吸口氣,冷凝的面色像是十二月的寒冬,從里到外透著冷。 傅以恒神色不改,即使對面刮著十二級的暴風,也吹不動他,慢條斯理道:“我還是覺得住院觀察一晚比較好,再小的病放在臨溪身上,對于我來說都是大事。” 單承簡咬牙。 單臨溪聽著他倆對話,好像還挺平和的,沒有他想象中那么激烈。 他松了口氣,兩人怎么說也有交情在,聽說傅以恒把他送到醫(yī)院,他爸應該還是心存感謝的吧。 單承簡掛了電話,聲音立即冷了下來,“說的什么屁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說得那么好聽還想我感謝你不成,做夢!” 咬牙道:“去醫(yī)院!” 單臨溪還是很擔心,不知道等會要怎么圓謊,他爸又會不會相信他,“我無緣無故消失這么長時間,我爸肯定很生氣,他待會來帶我走你別說話行嗎?” 傅以恒看著他:“不行?!?/br> 單臨溪道:“……” “其實我已經(jīng)好了?!?/br> 傅以恒像是跟他許諾一樣,眼里都是認真,“這跟你好不好沒關(guān)系,我是不會讓他再把我們分開的?!?/br> 單臨溪一怔,定定的看著他,許久沒有波動的內(nèi)心有了不一樣的感動。好久沒有人對他這么說了,像是承諾一般,讓他產(chǎn)生強烈歸屬感的話,上一次這么說的還是他母親。 他眼里有了不一樣的色彩,沒有再要求傅以恒不要開口,甚至隱隱期待著,傅以恒能實現(xiàn)這個承諾。 沒過多久單承簡就到了,進門便看到傅以恒在床邊坐著,眼里直冒火,在兩人看過來后,又硬生生收斂起來。 “傅董,臨溪麻煩你了?!?/br> 單承簡打量了一眼四周,隱隱問道:“做過檢查了嗎?” 他兒子的身體跟一般人不一樣,在外不好做檢查,這個秘密也只有他這個爸爸知道。想到此,單承簡內(nèi)心升騰起一股強烈的優(yōu)越感,傅以恒再怎么跟他耀武揚威又能怎樣,他是臨溪的爸爸,是唯一知道兒子秘密的人,可不是傅以恒這個外人能比的。 再看傅以恒倒沒有那么咬牙切齒,甚至有了些高高在上的感覺。 單臨溪道:“吃點藥就好了不用做檢查的?!?/br> 單承簡放下心來,越過傅以恒在床邊坐下來,溫和道:“既然沒事的話,就跟爸爸回家吧?!?/br> 身后有人開口:“為了臨溪的身體還是在這住一晚比較好?!?/br> 單承簡道:“醫(yī)院哪有家里好,有親人在身邊也能好的快點。” 傅以恒沒有一絲退讓:“再怎么說臨溪也是在我家犯了胃病,我有責任看著他好起來,單董硬要把人帶走,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br> “在傅董家?”單承簡站起來,“臨溪消失了一天原來是在傅董家嗎?” 傅以恒笑著:“是的,他和我在一起。” 這下完了,單臨溪頓時心灰意冷,他想解釋也沒得解釋了。 他爸肯定要暴跳如雷,說不定下一秒就掐著他的脖子要帶他回家,然后禁足一個月,沒收所有上網(wǎng)設(shè)備,想想都很窒息,等他出來的時候怕是都要跟社會脫節(jié)了。 單承簡猛地看過來,單臨溪一哆嗦,正準備挨罵,卻見他爸爸責怪道:“你這孩子,怎么能去打擾傅叔叔呢,我還以為你和朋友在一起玩呢?!?/br> 特意加重了“傅叔叔”三個字。 就在單臨溪愣神的時候,單承簡道:“走吧跟我回家,別在這打擾人家了?!?/br> “單董?!备狄院阃蝗婚_口:“幾年前我?guī)瓦^您的忙,您當時不是說以后無論我提什么要求您都會答應嗎?” 單承簡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傅以恒,怎么也沒料到傅以恒此時開口提這事,難道就為了能把臨溪留下來?“是我確實這么說過?!?/br> 傅以恒道:“我的要求就是讓臨溪在這里住一晚,您答應嗎?” 單承簡徹底愣住了。 單臨溪還記得他在周年宴上聽說過這件事,能讓單承簡記在心里的忙,肯定不是小忙。商場大事,能讓對方欠下人情,以后是會有大用處的,而這用處傅以恒想也沒想就用在他身上,只是為了能讓他留下來。 單臨溪心中動蕩,要是這是傅以恒的目的,他確實做到了。 傅以恒又問了一遍,“您答應嗎?” 單承簡咬牙,是他低估了傅以恒,這廝真是膽大妄為! 他深吸口氣,“那就住一晚吧,我明天再來接你,老沈,你留下來照看著臨溪!” 看著他爸真走了,單臨溪還有些不敢置信,看著傅以恒的眼神都變了,但想到傅以恒為了他這么犧牲,還是挺愧疚的,管家站在這里又不好說什么。 晚上大家都睡了,單臨溪也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聽見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