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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十三濕漉漉的睡倒在水里,小黑欲哭無淚。 水池里銀光落下,黑發(fā)金眸雌雄莫辨的絕色少年抱著玉十三從水池里出來,苦惱地站在一旁,最后把她丟進(jìn)浴桶,倒了熱水,把玉十三的臉又揪又拉,等她快醒的時候,才變成巴掌大小的貓,小心翼翼的蹲在浴桶上,對上玉十三茫然的眼神,笑容乖巧可愛,還喵喵叫了好幾聲。 玉十三回憶之前的事情,模模糊糊想不真切,便也懶得再想,換了衣服鉆進(jìn)被子里沉沉睡了一天。 宿主,如果想得到什么,之前一定要付出與那對等甚至更多的東西,但這個世界公平又不公平,可能付出的再多,都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也可能輕而易舉就得到了。那些世界,是真實的也是虛幻的,如何處事,需要一個微妙的平衡,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也不能徹底投身其中。rdquo;小黑踏在她胸口上,貓頭俯視著看下來,金眸十分專注。 付出嗎?我知道了。rdquo; 不過也不是那種失去自我的付出,有些人,會心安理得享受你的付出,認(rèn)為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不需要你的付出的時候,甚至?xí)訍耗?。rdquo; 嗯,不過小黑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也很可愛啊。rdquo; 喵喵喵~rdquo;小黑仰頭,驕傲不可一世的表情在那毛茸茸的貓臉上怎么看怎么可愛。 誒,你壓著我胸了,雖然我不怎么介意這個,但這個是按時計價的。rdquo;玉十三笑得促狹,說著倒很是認(rèn)真,仿佛真的要收錢似的。 小黑嚇得炸成一團黑球躥得無影無蹤,玉十三低笑一聲,終究對待任務(wù)的態(tài)度是和以前不同了,以后變成什么樣子她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能和小黑相伴多久,未來還長。 宿主啊,你也發(fā)現(xiàn)了進(jìn)入任務(wù)世界的時候,身體會進(jìn)入沉睡,這個沉睡的時間被系統(tǒng)規(guī)定成兩天,所以進(jìn)入任務(wù)世界前你你你一定要吃飽啊!rdquo;小黑躲了玉十三一整天,晚上才施施然跑回來提醒。 嗯,我知道了。rdquo;難怪每次起來都有種餓得前胸貼后背的感覺。 宿主你以前是什么樣子的?rdquo; 除了吃就是睡。更早之前也差不多,忙著學(xué)東西。rdquo; 沒有親人朋友嗎?rdquo; 血緣上有,朋友嘛hellip;hellip;小黑算。rdquo; 喵~rdquo; 那小黑你以前是什么樣子的?rdquo; 不知道,有意識的時候就跟著宿主你了。rdquo; 嗯。rdquo; 怎么會有這種人存在,活著流離于世界之外,就算是死也沒有什么遺憾,那幾個世界里的死亡都絕對真實,可是宿主一點感覺都沒有,它這樣自以為正確的改造、歷練,真的是適合宿主的嗎? 在想什么?rdquo;小黑貓臉皺成一團,頗為糾結(jié)的樣子,玉十三擰了一把貓臉,淡淡問道。 宿主討厭小黑嗎?討厭做任務(wù)嗎?rdquo; 不討厭。rdquo; 以后呢?rdquo; 不后悔。rdquo; 第25章 鬼醫(yī)師父【一】 出云公子唐浮霄被魔教妖女暗算后重傷昏迷,出谷歷練的鬼醫(yī)弟子商微路過相救,兩人一起揭穿魔教陰謀,暗生情愫。 動情之時商微心臟劇痛,她回忘憂谷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如兄如父的師父商徵羽下了情蠱,商微被迫與商徵羽成婚,換取解除情蠱的機會。 沒想到成婚當(dāng)日唐浮霄前來搶親,商微以死相逼,刺傷商徵羽后兩人逃入忘憂谷底水下暗河,唐浮霄身中劇毒,商徵情蠱發(fā)作,無比痛苦。 與鬼醫(yī)齊名的圣手想出情蠱的解決辦法,即mdash;mdash;將它移入商微的孩子體內(nèi)。 在圣手的見證下,兩人成親,三年后,用身懷情蠱與劇毒的女兒唐惜弱換回了唐浮霄的解藥。 長大后的唐惜弱因愛生恨,殺死造成她脆弱多病的罪魁禍?zhǔn)咨提缬?,不久后自盡殉情。 這些hellip;hellip;都是什么鬼hellip;hellip;rdquo;玉十三扶額,十分無語。 宿主,這個世界有三個主角。除了商徵羽和魔教妖女,其他人都是主角。rdquo; 商徵羽。rdquo; 好的宿主。你是想攻略兩個大的還是攻略那個小的?rdquo; 大的。rdquo; 忘憂谷里常年籠罩著迷霧,各種毒草在它們的主人精心栽培下,滋養(yǎng)出許多毒蟲來,每日都有來求醫(yī)的人,能通過各種毒物進(jìn)谷的人卻不多。 只有每年七月十五,那位谷主才會從里面出來,救治外面的人,即便如此他也是隨心所欲,只按喜好選擇要治的人。偏偏他有深不可測的武藝,又有一手世無其雙的醫(yī)術(shù),這樣的性子倒也讓人不得不忍下來。 此時忘憂谷里只有玉十三一個人,今日正巧是七月十五,那個小姑娘不出意外,會被帶進(jìn)谷來。這徒弟是要收的,怎么收,就是玉十三的事了。 玄色衣袍被那略顯瘦削的修長身影穿得恰到好處,月光下精細(xì)的暗紋清晰可見,他從迷霧里施施然走出來。 如絲緞的墨色長發(fā)隨意垂至腰際,被他不疾不徐的步履引來的微風(fēng)吹動,似乎對這位主人有些懼意,搖動的弧度都小心翼翼。 愈來愈近,無聲的步子踩在每一個人心里,終于、終于能看清楚他的臉,但觸及那張被銀色雕花面具擋住的大半張臉,心里也猝不及防染上了金屬的涼意,形狀完美的下巴微微揚起,淡粉色薄唇淺淺上揚噙了兩分譏諷,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又有說不出來的倨傲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