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再起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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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義的新屋剛建成,柳青青就要再起小院。 從山地那邊撤下來的人,剛給柳義建了屋,立刻又過來喬家這邊。 而且喬家給出的工錢還是和原來一樣,照舊三十文,可把大家樂壞了。 幫柳義最多是十五文工錢,因為同在一村,今天你幫了人家,明天人家可能就幫你了。 所以即使工錢低,大家只要抽得出工,也不會拒絕。 但如果你今天低價幫了別人,他日別人卻不幫你,村里人自然會說閑話,而以后再想要人幫忙,怕是不能夠了。 壞了口碑。 所以,一般都不會有人拒絕。 但到了喬家這邊,工錢一下飚升,翻了一倍,大家自然高興了。 做起事來更圖表現(xiàn),上工時間都自動提前了。 按照柳青青的要求,半個月里就能將小院建好。 那邊的小院,本是柳青青建了給管事們和鎮(zhèn)上過來的伙計們臨時住住。 因而,和農(nóng)家小院又有些不同。 格局上,主要建成宿舍,圍了個四合院,而且主屋還修了二層,偏屋廂房還修了方便放糧的閣樓。 因為是四合院,除了留了個后院,種了點菜和修了茅廁,能砌圍墻的地方都不多了。 也就是四面屋子的相連邊角之地,各用圍墻連接起來。 另外往西方向再起了個方便停放車馬的角院,建了馬廄。 這么一建,到是能住進不少人了。 這工事,說起來應比柳家三房的新屋難多了,但卻只用半個月,只因人手足夠多,還從酒樓那邊調(diào)了兩個工匠過來。 至此,趕在立冬前后修好。 而酒樓那邊也修好了,正在移栽果樹、種植花草。 柳青青在這些日子里,先給幾個小的做好棉衣棉褲,又開始給自己做。 當初分家出來,她的棉襖早就殘舊不堪,沒什么暖和氣,也不知道以前宿主都是怎么度過冬天的。 而小弟小妹,也是撿舊棉襖穿,自然陳舊得更糟糕。 因此,今年優(yōu)先給他們做新的,接著才做自己的。 喬喻凌到是有幾身棉袍,雖然仍是同一個顏色的布料,但他冬天夠穿。 不過柳青青知道,最后肯定要給他做的,不然他會不高興。 所以最近其他活兒做得早,每天大半時間都用來做衣裳。 她做的棉衣棉褲,也是套在外套里面穿的,到時只拆外套來洗便可。 因而,之前做的秋衣都偏大,這時就派上用場了。 給家里做都做了一身之后,又給小的們再做一身,之后再給外公外婆也做了一身。 雖然劉家如今不缺錢,外婆自己也能做,但她做的,是她身為外孫女的心意。 同時,也是給外公的壽禮,不給錢,送點小禮物,更得老人家關(guān)心。 何況眼下天氣漸冷,最不抗冷的就是老小,因而,這禮也送得最合時宜。 當然,冬天保暖,也是她現(xiàn)在最cao心的事情。 當初外公收來的棉花還不夠,好在吉祥又送了不少新棉過來。 說是給伙計們的冬衣所需棉花,但柳青青擔心各家暗中克扣棉花自用,因而,想了兩天,想出一個辦法。 她早早將那些伙計、小二、幫工們的量衣記錄,讓劉長福拿去李家,請李家舅娘們來做。 就像她給自家人做棉衣一樣,也是做來套在罩衣里面穿的,縫棉衣的布料不用太好,一般土布就成,外面再套上制服。 這樣清洗外衣也方便,又不怕干活把棉襖弄臟。 一共三十六人,一人兩套,柳青青按計件的方式將這筆訂單交給了李家。 根據(jù)她這幾個月來對李家的了解,她可不怕李家會私下克扣棉花。 反倒是李耆老家,還有些讓人擔心呢,畢竟三奶奶比李家外婆厲害些。 再有早在秋播之后,買下的田就開始挖荷田、蓄水、播種蓮子。 這個活兒是早就說好交給白楊村的,與正在建新的小院的那批人,并不妨礙。 趕制冬衣、建院子、挖荷田、山上種花草果樹,幾撥人各自忙著。 從夏天到冬天,這近乎半年的大柳村和白楊村許多人,一直在為喬家干活,每人都賺得幾兩銀子回家。 私下都說,今年的年關(guān)好過了。 外面的活兒,依然是耆老們在督工。 柳青青在做棉衣棉鞋的同時,又開始參與王小六主張的宣傳策劃中,免費送了一套宣傳理論給他。 至此,王小六對柳青青佩服得五體投地,大贊柳青青天生有經(jīng)營之才。 冬月十一,外公劉友良做進六十大壽。 此時天已很冷了,剛下過一場雨,空氣有些涼。 劉家也沒大辦壽宴,不過這天仍是去了不少親戚做客,匆匆做了流水席。 好在這天沒有再下雨,外面還出了點花花太陽,吃著席面到也不冷。 柳青青和喬喻凌趕著自家小驢車,帶著小的們?nèi)チ恕?/br> 柳忠和柳義也一起過去,柳田氏同去,柳楊氏卻沒有。 因為柳忠不許她去。 如今柳楊氏雖然沒有被休出門,但柳忠一直態(tài)度很冷,回家也不大說話,也不將孩子帶回去。 這些時日柳楊氏也終于想明白,自己犯了一個怎樣的錯誤。 還記得中秋那天,她還能帶著孩子、有夫君陪同回娘家呢。 怎么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呢? 二房搬走了,家里就她和柳忠倆人,本是最好過的日子了。 柳忠回來卻不跟她說話,她出門卻發(fā)現(xiàn),連串個門兒都沒人理她。 她想去西邊接回孩子,柳忠卻讓她滾回楊家去。 因而,提了兩回之后,就再也不敢說了。 但柳忠依然不準她和柳家這邊的親戚走動,讓她要走就走回楊家去。 口口聲聲不是要她走、就是要她滾。 她滿心委屈、懊惱、悔恨,卻沒有人在意她。 最近也確實安份了不少,東頭沒有再聽見她罵罵咧咧的聲音。 但不管她現(xiàn)在改變得多好,柳忠都無動于衷,只能黯然落淚。 從白楊村吃了晚飯回來路上,柳青青抱著蕓兒,將她頭上的兔耳棉帽拉好,看向柳忠。 他依然穿著一身舊棉衣,薄薄的,這時候穿還行,天再冷些,可就不保暖了。 再看柳義,棉衣也是半新,是去年冬天娶親時做的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