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大殺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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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武就坐到葉子峰身后,看葉子峰的打牌,而駱輕雪和張露坐在旁邊說話。 葉子峰第一把牌起的很順,起手砣、索二句話,也有一對九萬作對的,別外幾張牌也是二頭進(jìn)張,一張四萬和五萬,一張五索和六索,進(jìn)三、六萬就胡四、七索,進(jìn)四索和七索,就胡三、六萬,一手明牌。 而下家張杰,手上的牌要零亂的多,單字三不靠都有幾張,又沒有作對的,孫武也是麻將高手,知道這手牌能胡就是奇跡了。 葉子峰的上家歷楷的牌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一句話,其它全靠摸牌了,不是卡字就是三不靠。 而葉子峰的對家包小玉,孫武看不到他的牌,但看他臉色就知道,牌也好不到哪里去。 第一把牌是歷楷做莊,先出牌。 歷楷打了一張九索。隨后,由葉子峰抓牌,葉子峰第一張牌就抓了一張六萬,湊成一句話,四五六萬,這手牌就聽牌了,直接胡四、七索。 孫武見上家歷楷沒有四、七索,而下家張杰手中只有一張七索,四、七索還有七張?jiān)谕饷?。而他們?nèi)齻€(gè)人還沒有聽張,這手牌可以不用打了,一定是葉子峰胡的了。 果然,在第三圈時(shí),葉子峰就*四索,胡牌了。 “子峰手氣好,來,你先選”。 歷楷拿過地圖和筆,遞給葉子峰。 葉子峰看著地圖上的城市,首先就想到京都、滬市和深市,京都是政治經(jīng)濟(jì)文化中心,是華夏當(dāng)仁不讓的龍頭,葉子峰毫不猶豫地用筆在京都上打了一個(gè)圈,這座城市就算他的了。 葉子峰胡了,這把牌就由葉子峰做莊,葉子峰這手牌,明顯比第一手牌差多了。只有一句話,三張三不靠,其余都是要進(jìn)卡張。也沒有作對的牌。 而他的上家歷楷牌很好,只要進(jìn)一張就胡牌,雖然是進(jìn)六萬卡張,但因?yàn)槭沁M(jìn)中間牌,也好改張,只要摸個(gè)靠張,就可以改成二頭進(jìn)張的牌。 而張杰的牌也更好,竟然是地胡聽牌了,胡邊張三索。 孫武雖然看不到對家包小玉的牌,但也知道一定比葉子峰的牌好,象葉子峰一張一萬和一張三萬,要進(jìn)二萬卡張。而二萬張杰有二張作對,歷楷有二三四萬一句話,只剩下一張絕張二萬。 如果對家有一張二萬,那就沒有了,葉子峰這一萬和三萬只有開打的份,那另一張卡張八索也很難進(jìn)張。 幾圈摸牌下來,張杰就是沒有摸到三索,而歷楷也聽牌了,胡卡六萬。孫武再來看葉子峰的牌時(shí),眼珠子都掉下來了。葉子峰摸到了二萬絕張,湊成了一句話,摸到了一砣成一對,可以作對,現(xiàn)在葉子峰的牌也變成了進(jìn)六、九萬,胡卡八索的牌面。 張杰的手氣似乎不好,因?yàn)橹苯勇犈坪吶?,一直沒有摸到,但又沒有勇氣拆牌,重新進(jìn)張。 而歷楷的的牌要好些,摸了一張四萬,和五萬相靠,把七萬打出去,由胡卡六萬,變成胡三、六萬。 幾圈下來,張杰和歷楷都沒有摸到想要的牌,歷楷打了二張三索,而包小玉打了四張三萬和六萬,偏偏他們自已摸不到。 而葉子峰又摸到絕張六萬,也聽牌了,胡八索卡張。 孫武見了,直搖頭,俗話說,牌打命不過,你牌打的再好,也打不過手氣。而不會打牌的新手,手氣往往好的出奇。 最后,這圈牌又是葉子峰胡卡八索*。葉子峰用筆將滬市圈了下來。 第三局,又是葉子峰贏了,把深市圈了下來。 第四局,還是葉子峰贏了,把穗市圈了下來。 “兄弟,你這什么手氣,還讓不讓人活呀?” 歷楷沉不住氣了,手氣再好,也很少有這樣連莊胡的。大家想到葉子峰風(fēng)水師的身份,看他的眼神也變的怪怪的。 “別這么看我,牌是這么來的,難道我不胡牌?這也怪我啦”。 “兄弟,這樣好不好,以后在哪里見到你,我們都讓你,繞道走!行不?你也要讓我們?nèi)齻€(gè)人能玩的下去吧!”歷楷說。 本來葉子峰只是這個(gè)牌局的陪練,不想?yún)s成了主角。而他們?nèi)齻€(gè)主角都變成了陪練。 “那這么辦?” “這樣好了,你只負(fù)責(zé)起牌,抓牌,不準(zhǔn)胡牌,這個(gè)游戲我們?nèi)齻€(gè)人玩,我們重新開始,你就是一個(gè)抓牌的機(jī)器”。 “去,玩不過人家,就耍賴皮”。張露為葉子峰打抱不平。 葉子峰只是笑笑想:陪練就陪練唄,不要以為在地圖上畫個(gè)圈,這座城市就是自己的了。 四圈牌下來,自己就贏了四座城,但誰又會承認(rèn)呢?難道自己就成了這四座城的城主了?那國家機(jī)器是吃醋的? 現(xiàn)在,葉子峰只抓牌,不胡牌,這一把葉子峰手中的牌又胡了,但不準(zhǔn)胡牌,葉子峰只好又拆一句話打出去。 不想這牌怎么打,怎么來,葉子峰的牌又胡了。葉子峰只有苦笑地?fù)u頭。葉子峰只好再把牌拆了,再打出去。 而孫武在葉子峰身后,越看越心驚。孫武清楚地記得,葉子峰手中的牌都胡了四次,歷楷才開胡。 歷楷開胡了,高興地拍著手,然后不停地對手心吹著氣:“子峰,你看,沒有你這個(gè)冤大頭,我就開始胡牌了,來,拿筆來!” 孫武趕緊將筆和地圖遞給歷楷,歷楷裝模作樣地用筆在地圖上游弋,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語:“選哪座城市好呢?” 眼神卻瞥著張杰和包小玉,一幅得瑟模樣。 “好,我就選擇京都”。歷楷在葉子峰畫的圈的旁邊,重重地寫上一個(gè)歷字,好象京都就屬于它的了。 接下的,包小玉贏了第二把,他選擇了深市。張杰贏了第三把,選了滬市。 而這時(shí)的孫武在他們四個(gè)人身后游走,看著四個(gè)人的牌。越看越不淡定,越看心越驚。 每次不管葉子峰起的牌好還是不好,葉子峰都比他們先胡,因?yàn)槿~子峰不能胡牌,他只有拆了再打,打了再胡,孫武記得最高一次記錄是葉子峰胡了七次,拆了七次,包小玉才開始胡牌。 一連十幾把,把把如此,這已不是手氣的問題了。 孫武想到葉子峰的另一個(gè)風(fēng)水師的身份,但他完全沒有必要在這種牌局上做手腳,因?yàn)樗皇且粋€(gè)陪練,連牌都不準(zhǔn)胡,做手腳又有何益? 那這樣只有一種可能,葉子峰的手氣真的很好,好到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地步,這種人也往往是命運(yùn)眷顧之人。 十幾把牌局下來,杭州、大連、重慶、成都、武漢、長沙、南京、青島等城市都被他們一一瓜分。 歷楷胡牌之后,看著地圖上滿是畫的圈圈和簽名,不知圈哪一個(gè)好。 “那就拉薩”。歷楷在拉薩上面畫了一個(gè)圈。 “你們說,我們這次來內(nèi)地,要不要去一趟拉薩?” 歷楷的提議,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贊同。特別是張露,本來是帶著一顆獵奇的心來的,拉薩那個(gè)充滿神秘的地方,當(dāng)然一定是要去的。 “子峰,到時(shí)我們一起去!”歷楷邀請葉子峰。 “行!”葉子峰爽快地答應(yīng)了。 拉薩也是葉子峰和駱輕雪一直想去的地方。那高原雪峰,雄偉的布達(dá)拉宮,那有著高原紅的藏民,還有唐卡和轉(zhuǎn)經(jīng)筒,都吸引著他們,去藏省也是他們計(jì)劃好的,現(xiàn)在能和歷楷一起去,葉子峰當(dāng)然愿意。 誰也沒想到,這場牌局到最后贏家竟然是包小玉,其次歷楷,張杰。 “想不到你小子這么陰,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歷楷拍拍包小玉的肩,歷楷和包小剛同年,比包小玉要大幾歲。 “楷哥,這不是手氣好嗎?”包小玉不好意思。 “別這么不好意思,贏了就贏了。嘞,只要你有本事,這960萬平方公里土地都贏了去”。張杰抖抖地圖。 “好了,你們別欺負(fù)小玉,人家贏了就是贏了,你們別這么酸溜溜的”。張露為包小玉抱不平。 孫武見牌局散了,看看時(shí)間也不早了,就說:“我們今天吃什么菜式?粵菜!湘菜?還是川菜?” “隨便,孫大哥,你安排就行,我們對吃的沒有什么要求,只要好吃就行”。 對吃的沒有什么要求,只要好吃就行。這不是沒有要求,這可是最高的要求,這些世家弟子,平時(shí)吃香喝辣習(xí)慣了。能讓他們感覺好吃,已經(jīng)是最高水準(zhǔn)了。 “我有一個(gè)建議,孫大哥,我們每去一個(gè)地方,就吃這個(gè)地方最有名的菜”。張露不愧是一個(gè)吃貨。 “雪姐,你說到時(shí)候我會不會長胖?不行,等一下,我去秤一下多重,到時(shí)回去時(shí)候,再秤一下看胖了多少”。 “好啊,你去秤?。 瘪樰p雪被張露的模樣逗的偷笑不已。 想不到張露真的屁顛屁顛地去秤重了。 “多重???是不是秤暴了?”歷楷見張露秤重回來,捉狹道。 “暴你個(gè)頭!我多重管你什么事!”張露重重地踹了歷楷一腳,把他踹到沙發(fā)里。 “不管我的事,但管秤的事!” 歷楷陷在沙發(fā)當(dāng)中,抱著抱枕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