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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嬸總是把她當(dāng)做以前的小姑娘看待,生怕她應(yīng)付不過來。盡管她已經(jīng)能夠獨當(dāng)一面撐起這么大的徐寶記了,她還是擔(dān)心她會遭人欺瞞輕視。 寶珠牽著王大嬸的手晃了晃,放心嬸嬸,寶珠不會有事的。rdquo; 然后與她細細講了今天發(fā)生的事,倒沒提皇上和她許下的好處,畢竟若是被嬸嬸知道了,少不了勸她立刻去答應(yīng)皇上,最好再推辭了那什么郡主名頭。 王嬸嬸立刻朝皇城的方向合掌低頭,然后拍了拍她的手背,欣喜道:既然皇上都因為這事見了你,寶珠何不快些去找大農(nóng)來看看這土豆到底應(yīng)該是個怎么樣的播種法子?rdquo; 她被王嬸嬸攆去書房,回頭看她自個匆匆忙忙說要去熬個湯給她補補的背影,頓了一會彎起嘴角笑出來。 嬸嬸這樣充滿干勁,她也不由覺得今天自己應(yīng)該答應(yīng)下來的。只是她不太清楚北地的地理環(huán)境適不適合種植,一年幾季等等,所以才拖了一段時間。 寶珠關(guān)上書房,讓系統(tǒng)給她調(diào)出資料來。 ~ 寶珠那邊正緊鑼密鼓地準(zhǔn)備著皇商大選,徐明亦才在復(fù)習(xí)完一天的書之后收到了來信。 他放下筆,讓小廝出了書房又帶上門,才小心翼翼打開信封。 開頭就是她熟悉的筆跡,他親手教的,這讓他每次看到她的信之后總會有莫名其妙的心臟急促和興奮感,就像是在昭告著,寶珠在某種程度上是他的一樣,讓他有忍耐不住的激動。 她簡略介紹了渝京風(fēng)土人情,又與他分享了如何在京城從小小的鋪子變成現(xiàn)在的人人幾乎都如雷貫耳的徐寶記,最后表達了對半個月后的皇商大選的期待,以及對他的關(guān)懷,鼓勵他努力看書。 最讓他欣喜地是她最后一句話,待大選過后,我會去冊府臺陪你秋試。rdquo; 他捧著信箋反復(fù)看了好幾遍,聽到外面的敲門聲才小心翼翼收起來放在懷中的暗袋里。 他稍微收斂了點表情,才讓人進來。 進來的是李庚,他還在桓國四處查探消息。明亦與他說好了,他每打探出什么消息也與他一起說說,出市價買下消息,但也不會外泄。 他進來就坐在明亦一邊的座位上,低頭系好被樹枝掛爛的衣襟,一邊開口道:桓帝似乎得了重病,他正在大皇子和四皇子之間選太子。北方析河下游一帶發(fā)生了旱災(zāi),現(xiàn)在還能堅持,所以旱情被報得并不嚴(yán)重,不過到了秋收以后,最遲三個月,那邊就會發(fā)生饑荒。rdquo; 明亦動了動眉頭,除去大皇子和四皇子外,沒有其他的皇子了嗎?rdquo; 他不關(guān)心饑荒的事,反倒問些幾乎與他不相干的立太子一事,讓李庚詫異了一瞬,猶豫了一會恍然。 他記得徐明亦曾經(jīng)說過,他的親生父母是被桓帝下旨冤枉而斬殺的地方小官,因此被藏到了徐家村。他恨極桓帝,就連科舉也不愿在桓國,這樣一來,他問這些也情有可原了。 還有個三皇子,但三皇子小時得了天花,沒照顧好臉上留了疤,現(xiàn)在出門都要戴面具。rdquo; 明亦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李庚見他這副模樣,才十三歲就事事考慮周到,不禁笑了一下。 他聲音嘶啞,后來寶珠才知道他是被灌了熱水才這樣。笑起來也顯得粗噶,明亦看向他,半晌移開眼睛,寶珠說她給你找到了那味赤仙子的藥。rdquo; 寶珠對人總是很好,明亦覺得不太舒服,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并不是獨一無二的。 他這幅模樣讓李庚哈哈大笑,停下來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才出了門,好好習(xí)書吧。rdquo; 隨著門被合攏的聲音,他的笑聲被隔絕到了門外。明亦看著書案上的書發(fā)呆,慢慢伸手覆在胸口上,過了好一會才突然動筆,直至日落西山才揉著酸軟的手腕叫人進來。 他拿著寫好的東西給那人,這一份給師一師父,讓他注意大皇子和四皇子。rdquo; 然后瞇了瞇眼,明天我要去一趟桓京,讓師四師父準(zhǔn)備好地方。rdquo;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睡了個懶覺,到十點多才起來hellip;hellip;另外今天應(yīng)該還會有個小加更,因為昨晚感冒難受就沒有寫更新,具體什么時候,反正應(yīng)該會在傍晚之后吧 第74章 明鏡亦非臺*16 桓京在渝京更北處,與北戎靠近,但中間隔著長城,北戎入侵不得,因此不算什么威脅?;妇┤穗m都生的人高馬大,卻比其他地方更加貪歡,蓋因這里繁榮鼎盛,又有家族庇護,才會肆無忌憚。 此時桓與正半躺在龍椅上,耷著眼皮看向下方兩個兒子。 大皇子是他未稱帝之前就有的,側(cè)室所出,因為是長子,頗受他寵愛,為人也有些算計,雖然不太能上得了臺面,但至少腦子不蠢。 四皇子則是登基之后皇后生下的?;屎竽锛覄荽?,咄咄逼人,往常并不覺得?;概c是非常疼愛這個十六歲的幺子的,他小時候生得玉雪可愛,兼之會撒嬌會哭鬧,他總會包容許多。但他越長大,就越長歪,留戀花樓調(diào)戲民女都是輕的,還敢使些下作手段來陷害親兄。 盡管他自己是殘害堂叔得來的皇位,但這并不代表著他愿意看見自己的兒子們兄弟鬩墻。 外人總猜測他是在大子與四子之間搖擺不定才遲遲不下圣旨立儲君,可大概沒人想到他是在受人轄制,受他枕邊伴了二十年的結(jié)發(fā)妻子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