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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個小時,程業(yè)終于從里面出來了,梁建國迫不及待的走了進(jìn)去,果然看到挺著肚子躺在病床上的李春桃。 你來做什么?rdquo;李春桃臉上閃過一絲lsquo;訝異rsquo;,梁建國那張端正的臉上滿是程業(yè)留下的痕跡,這都過去幾天了,還是一樣的鼻青臉腫,程業(yè)下手真不輕。不過,若是她碰見梁建國,那就不是簡單的鼻青臉腫了,他身上少了某些零件也都未可知。 可惜啊,她現(xiàn)在這幅身子,著實太行動不便了,而且最近兩日胎動厲害,時不時還會一陣陣痛。幸好,她從系統(tǒng)那里購入了屏蔽痛感的藥,耗費積分不少,幸在好用。 你還敢說你肚子里不是孩子?我問了護士,你這肚子里的孩子這幾日就要生了。rdquo;梁建國指著李春桃的肚子,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果然不如他所猜測,李春桃這孩子根本就沒掉,也不知道當(dāng)初他們是使的什么詭計,害的他和清穎工作沒了,還落下那樣的罵名。 那又怎樣。rdquo;李春桃聳聳肩,不在乎說道。 那又怎樣?你這個惡毒的賤女人,你故意害我,害的我和清穎變成如此凄慘,你還問怎樣?rdquo;她怎么毫不在乎,這和梁建國預(yù)想的根本就不一樣。 他以為他會看到李春桃害怕的瑟瑟發(fā)抖,或者是愧疚心虛,可這些都沒有,她那副樣子,好像對于陷害他和清穎的事兒毫不在乎一樣。 那是你們應(yīng)得的,再說,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rdquo; 我們是離婚了,那你還偷走我媽的錢和首飾?你就是個上不了臺面的賤女人,還是個小偷!rdquo;梁建國指著李春桃辱罵道。 但是李春桃就雙手交疊,看著他,仿佛被罵的人不是她一樣。 你究竟有沒有羞恥心?我在罵你呢,你知不知道?rdquo;梁建國被氣的,那張青紫想加的臉,越來越像調(diào)色盤。 無所謂,就當(dāng)是聽狗吠了,又不會少塊rou,我又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rdquo;李春桃淺淺一笑,回道。 你竟然說我是狗?rdquo; 梁建國去氣的終于忍不住,揚起手想要去打李春桃,卻是被人拉住了,梁建國一看是程業(yè),整個人縮了縮,程業(yè)毆打他的傷口還在,現(xiàn)在看到程業(yè),傷口還會隱隱作痛。 梁建國,你敢碰李春桃一下,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rdquo;程業(yè)那張平凡淡漠的臉上,依然是面無表情,言語里的陰狠也云淡風(fēng)輕。 可是梁建國聽了之后,渾身一顫,不敢在動了。 你們這對狗男女,程業(yè),我要去舉報你,舉報你亂搞,都搞到我老婆身上來了,還有李春桃,我要全n城的人都知道,你就是一個破鞋,一個千人騎萬人上的破鞋。rdquo;梁建國被程業(yè)的氣勢震的往后退了兩步,指著兩人罵道。 程業(yè)的眼角抽動一下,不動聲色的往程業(yè)那里走去。 你要干什么,程業(yè),我告訴你,這里是醫(yī)院,只要你敢碰我一下hellip;hellip;rdquo;梁建國被氣勢洶洶的程業(yè)嚇得一個勁兒往后退,主要還是被程業(yè)打怕了。 那天,程業(yè)揮出去落在他身上的拳頭,是真的硬也是真的疼,讓他記憶猶新。 梁建國嚇得拉開門,一下子跑了出去。 看著梁建國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李春桃笑的開懷。 這個時代,消遣的東西不多,而她又要為以后的李春桃的生活打下好基礎(chǔ),經(jīng)常忙著準(zhǔn)備設(shè)計圖紙,還有面料的定制,倒也沒覺著多無聊。 只是沒當(dāng)程業(yè)過來盯著她的時候,她總是忙不了這些,被他管的死死的。 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確信,程業(yè)的確是系統(tǒng)給她的金手指,總是讓她不快活。 程業(yè),幫我查查陳清穎在哪個醫(yī)院。rdquo;既然梁建國出現(xiàn)在n城,那么陳清穎也一定會在n城,這兩人可是形影不離的。 好。rdquo; 程業(yè)離開之后,系統(tǒng)冒了出來。 唐簇,你別作了,等生下孩子好好刷梁建國和陳清穎的好感度吧。rdquo;系統(tǒng)苦口婆心的勸道。 唐簇好笑道,你為什么會覺著我會聽你的?rdquo;走到系統(tǒng)面前,掐了一把。 幾天不見,你真是越來越好捏了。rdquo;這綠團子不必以前粗糙的手感,有種柔軟的觸感,仿佛是一個毛團子一樣。 你松開hellip;hellip;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hellip;hellip;rdquo; 不能!rdquo;唐簇的手下動作不斷,這團子真是太好摸了,玩它跟擼貓一樣。 系統(tǒng)掙扎無果,只能任由她蹂、躪了,只希望她停下來能好好聽它說話,它無比懷念當(dāng)初能對唐簇管控自如的日子。 那個時候,唐簇若是惹它不開心,它隨時可以讓她暈過去,現(xiàn)在不行了,她的積分充足,別說讓她暈過去了,能讓她頭暈一下都不可能了。 那個時候,唐簇想什么它都能第一時間知曉,并且做出對策,不像現(xiàn)在,唐簇做了什么,它總是在她做的時候才知道,等它知道的時候,一切都晚了hellip;hellip;它就開始苦逼的修復(fù)生涯hellip;hellip; 那個時候,它能把唐簇的積分耗盡彌補魂力,如今hellip;hellip;不提也罷hellip;hellip; 唐簇看著團子一副任君蹂、躪的模樣,頓時沒了興趣,若是它反抗,她蹂、躪它還有點意思,現(xiàn)在它都反應(yīng)了,這樣,她就像在折磨一個不會動的毛絨玩具一樣,一點意思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