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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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兩次潮吹,卻沒有真正的東西插進來,那是可以想象的難受,和她一同承受煎熬的還有阿福,他的皮膚上是到處可見的汗滴,脖子上的青筋也已經根根爆起,徐喬相信,只要火候再大一點,血液絕對會噴射出來。 人應該忠于自己的身體,她想著,她想要阿福,就像他也想要她一般。 于是她將身上的人摟的更緊,也不管自己的身體已經沾染上汗液。小巧白皙的腳掌,慢慢的攀上阿福的脊背,像是向上攀爬的藤蔓一樣向上生長,而阿福就是給予她營養(yǎng)的那片黑土地,她需要依附他 才可以活下去。 一寸一寸地上移 然后到達背部的脊椎骨,在對方的輕顫中,她死死地踩了下去,并且繞著那根凸起的骨頭打轉。 阿福如何受得了,當即就趴在徐喬的身上,難以承受的快感使他的牙齒都開始打顫,氣息粗的宛如一頭耕地的牛,半晌,他問徐喬:“可以嗎?” 在白天徐喬和阿福相思,夜晚的時候惦念,最終通過交媾的地方碰面,他如同棄暗投明的逃亡者一樣,回到了屬于他的西街,他問這里的主,“可以嗎?” 當然可以,他是從銀河而來,靠近徐喬,與星輝融為一體,然后和徐喬一同淪陷, 這樣的人,徐喬怎么可能拒絕。 在得到徐喬的首肯之后,阿福稍稍支起自己的身子,看著身下一絲不掛,如同赤裸獻祭的羔羊般地將自己的rou體呈現在自己眼前的徐喬。 阿福同樣的也是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在淡淡地不甚明了的燈光下,淡黃色的肌膚與精悍的筋骨結合在一起,是與徐喬窈窕柔和的曲線完全不一樣的美感。和身下純潔赤裸的白皙肌膚交連在一起,是充滿野性的對比,每一處都藏著嗜血貪婪的味道。 阿福開始運動起來,帶著幾分克制,卻是不容拒絕,還沒運動幾下,粘稠的蜜漿就已經源源不斷的分泌著,浸濕的男人的恥毛,把它蹭的油光發(fā)涼亮,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喬總覺得自己的yin水已經流到了地板上,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她心中愈發(fā)的害臊與羞恥,就連身子也開始發(fā)熱,惡性循環(huán)般地,她越羞恥,流的水也就越多。 “喬喬,你....好濕....我好舒服,”阿福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扣上了徐喬的如織細腰,這看似調侃實則是實情的話語讓本來緊窄幽深的xiaoxue變得更加緊致,rou環(huán)仿佛成了吸盤,吮吸的更加用力,泛濫的洪水都不足以形容徐喬此時的蜜液,以至于阿福的每一次抽送都會讓他倒吸一口涼氣,然后必須強做精神,用著十二分的注意力,才可以保證自己不被吸出來那股黏膩的東西,因為要調動身體的各個肌rou來一同動作,實際上,阿福抽動的幅度并不是很快。 但是滋味太過美妙,他有些抑制不住的要加快抽動的速度,快猛地的摩擦讓roubang越來越失控, 就快要抑制不住。 “慢....一點....求你?!保靻膛又?,妄圖以這樣的方式使阿福放緩下來,羞恥與快感也掩蓋不住她此刻內心的恐慌,奮起余力,試圖擺脫那個不知道何時會爆發(fā)的情yuhuo山。 事與愿違,這不僅不會讓它慢下來,反而是快感更甚。guitou上的血管 已經暴起成了粗碩駭人的青筋,rou矛次次都戳在花心上,但是因為過于緊致防守的xuerou,阿福始終不可以再前進一步。 徐喬的花心的蕊口極小,伸縮性也比不上rou壁,而阿福的yinjing又粗又長,擠進去并非是一件多么容易得很事情。 好在,阿福也并沒有貫穿到底的打算,只是這樣的戳弄,就已經使他的后腰開始泛酸發(fā)麻,他刺幾下,就得停一會,因為經驗缺乏,他并不懂得如何處理,只憑感覺行事。 徐喬漸漸地因為快感,聲音也有些拔高,但是還在可控的范圍之內,呻吟里面夾著如同初生羊羔般地啜泣,又好像小貓一樣在撒嬌,哀切又嬌媚,讓人心憐又心動。 更別說被這聲音處處環(huán)繞包圍著的阿福了,他的心被勾的又熱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