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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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的冬天。 符瑀安和往年一樣被迫坐上回東城的飛機(jī),她很乖,知道鬧也沒用,反正這時(shí)候她的父母必定要拋棄她獨(dú)自快活的。于是她很無奈的哭喪個(gè)臉,乖乖牽起大舅舅的手。 落地東城,外公外婆已經(jīng)在機(jī)場等著了。 她揉揉困的睜不開的眼睛,伸手要擁抱?!巴夤馄啪藡尅?/br> 老兩口好久不見小外孫女了,都高興的上前去抱。 挨個(gè)報(bào)完,符瑀安抱抱大舅的大腿,整個(gè)rou臉都擠在舅舅肚子上。 “舅”迷迷茫茫的,困的很?!袄懒恕?/br> 說抱就抱,掂著小外甥女就塞懷里抱好,不多久就又睡著了。 符茗函在東城有房子,叁百多平,幾口人足夠住了。 寧老倆人住慣那扒不得的老城區(qū)了,總是偶爾小外孫女回來才到這大別墅住一陣子。 符瑀安醒的時(shí)候沒哭,她跟他爹一樣適應(yīng)能力強(qiáng),幾秒鐘就明白自己處境了。 乖乖洗完漱吃完飯,戴了個(gè)發(fā)卡就跑下樓去了。 老兩口正和遠(yuǎn)在瑞士的寧茶符茗函視頻。 席間林漫提到了過年在哪兒過的問題,這就引起了戰(zhàn)爭。 按他們老兩口的想法來說,就應(yīng)該和往年一樣在東城過,可寧茶給否了。 “爸媽,公平點(diǎn),這樣他很難做的?!?/br> 畢竟遠(yuǎn)在美國的符老爺子也希望能在遙遠(yuǎn)的國度享受兒孫繞膝的滋味。 這么些年,符茗函都聽寧父的話,乖乖回東城,沒半絲怨言。寧茶心疼老公,覺得不管怎么說,好些年了,也該回符家過一次。 這話題戳了馬蜂窩,場面一度趨于冰點(diǎn)。 符瑀安六歲了,古靈精怪,打小就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外公外婆這邊多憋屈。她愛自己的父親,童言稚語不過腦。“外公外婆我都不喜歡你們了你們老是欺負(fù)我爸爸?!?/br> “安安——”符茗函在視頻那頭頭疼扶額,嚴(yán)厲禁止,“不能這樣跟外公外婆說話!” 女兒多漂亮,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棕藍(lán)色瞳孔閃閃發(fā)亮的。他剛嚴(yán)厲批評(píng)兩句,小姑娘立刻就眼波粼粼了。 行吧,這一哭誰都受不了。 寧父寧母趕緊哄乖孫女,“不哭不哭!就在華盛頓,今年你們回去過。” 符茗函趕緊向女兒低頭,但還是忍不住要批評(píng)教育?!鞍职植皇莾茨愫芏嗟览砟悴欢?,以后千萬不可以這樣跟外公外婆講話知道嗎?以后你大了,很多東西就理解了?!?/br> 行吧。 你說啥就啥,反正我哭也裝的。 視頻一掛,外公外婆一出門,符瑀安淚一擦,半點(diǎn)可憐樣都沒。 她拿著手機(jī)給爹地發(fā)消息【我?guī)湍愦竺α伺兜?,能轉(zhuǎn)一千塊錢給我嗎?】 符茗函【你媽不讓給,我不敢給你?!?/br> 寧遲見證了全程,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澳阏媸呛湍惆忠粯影 ?/br> 真他媽,會(huì)扮豬吃老虎。小小年紀(jì)的,有手段的很。 “舅?!狈r安給爹地翻個(gè)白眼,然后跑去沙發(fā)旁,捏著舅舅手臂撒嬌。 “干嘛。” “給點(diǎn)錢,買個(gè)皮膚” “讓你爸給你!他不比我有錢多了?” “上次給游戲主播打賞五萬多被他知道了,一個(gè)月生活費(fèi)都被扣了呢”委委屈屈的,小嘴一撅。 寧遲:“……” 你好牛逼。 比你爸牛逼。 / 瑞士因特拉肯的艾格峰。 窗外寒冰四侵,窗內(nèi)男女肢體交融,yin靡火熱。 寧茶整個(gè)人軟的跟水一樣被按倒在厚厚的地毯上,符茗函手還在她xue里塞著,微微搗弄,她就抖得不行。 他多壞啊,知道她最受不了他玩弄她的xue前一點(diǎn),還故意去揉去吸。 “嗯”她蹙眉,微啟紅唇,半絲氣都出不來。 符茗函從一邊的盤子里捏來一顆晶瑩剔透的車?yán)遄?,銜進(jìn)嘴里,然后掰開女人的xue口,堅(jiān)定又溫柔的用舌頭頂了進(jìn)去。 就這也不滿足,還得再塞一個(gè)。 舌頭一遍又一遍的舔過女人的xue口,伴隨著甜水把那車?yán)遄庸煌M(jìn)口中,然后起身,喂進(jìn)老婆嘴里。 “寶貝兒你愛吃的車?yán)遄雍贸詥幔磕愕奶鹞秲骸?/br> 女人紅唇咬著紅色車?yán)遄?,眼神迷蒙,跟個(gè)妖女一樣。 她無意識(shí)的將那車?yán)遄犹蜻M(jìn)嘴里,一咬,酸酸甜甜在口中炸開。 沒能擁有休息的時(shí)間,男人那挺立的物件兒已經(jīng)被扶住在xue口蹭了蹭,惹的女人又開始呻吟。 roubang橫沖直撞,一次又一次沖破女人的底線。 “老婆,你說我cao的你爽不爽?!彼┥?,咬住女人挺翹的rutou。 一只手還不滿足,攥住她另一個(gè)被冷落的rufang,軟rou從指縫流出,伴著啪啪和水漬聲,給人yin靡的感覺。 寧茶懶得搭理他,整個(gè)人都跟上天一樣,他的所觸之處全是guntang。 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玻璃天窗露出來的無限風(fēng)光。除了星星,還露出了半個(gè)月亮。 “快回答我老婆你看你水兒都把地毯弄濕了”說著,還用指尖去捏她的陰蒂。 “嗯啊”寧茶腿根處一縮,整個(gè)人又痙攣了?!澳銊e弄了?!?/br> 不弄哪兒行,女人都是最硬的玩意兒,說不就是要。 于是符茗函腰桿和手指,唇舌完美配合,跟打樁一樣,非得弄死她。 不多時(shí),女人一僵,熱源沖刷著男人的幾把,然后伴隨著粗喘,雙雙登了天。 她腳一動(dòng),就貼上男人guntang的肌膚。 符茗函一笑,把她抱的緊緊的。 他伏在她身上喘息,嘴巴沒閑,在她肩膀啃咬,又紅了一片。 “老公”寧茶喊他,還伸出手推了推他胸膛,還沒咋地呢,他又硬了。 寧茶:"你怎么,又硬了啊” 符茗函一笑,給人抱起來就往門口走?!肮渣c(diǎn),老公抱著?!?/br> 行吧,寧茶伸伸手,男人就給她抱緊在懷里。 抱著下了樓梯,拐了個(gè)彎,人就立在了客廳。 客廳有架鋼琴黑色架體,嚴(yán)肅莊重,寧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抱著坐到了椅子前。 她眨眨眼,不明所以。莫名打了個(gè)寒戰(zhàn),樓下暖氣沒上邊的好,比樓上冷一點(diǎn)兒。 “干嘛啊”屁股地下那東西還杵著呢,她精神有點(diǎn)緊繃繃的。 符茗函壞笑,給人纖指往鋼琴上一塞,手一收,兩個(gè)渾圓就又被抓進(jìn)手里了。 他給她耳邊舔了舔,麻了她半個(gè)腦袋?!吧洗谓棠闶裁辞觼碇??《卡農(nóng)》是吧?來給老公看看你練的怎么樣彈錯(cuò)了要懲罰你哦”說著,腰下狠狠頂了頂她。 寧茶不愿意,胸被緊緊箍了一下,疼的她差點(diǎn)飆淚?!袄瞎蔽?,故意給男人撒嬌呢。 符茗函咽咽口水,說,“行,那你就彈第一聲部的,就一段,很短” 瞧瞧,我都退步了,你就彈吧老婆。 寧茶沒辦法,手腕一抬,顫顫巍巍按下按鍵。 頭開始幾下還正常一點(diǎn),男人就跟真的聽著似的。 第六下就不行了,他舌頭不老實(shí),從耳邊舔啊舔的,就到了她的脊背。 這里敏感的很,她手抖的不行,半個(gè)音符都想不起來。 突然變調(diào),有點(diǎn)突兀。 符茗函半絲猶豫都沒,直接就抬著女人的屁股杵了進(jìn)去。 “啊”寧茶整個(gè)胸部癱軟在琴鍵上,失聲尖叫,手指控制不住往后伸,撐住男人的手臂。“你" “我怎么?”他捏著她的腰上下樁送,汗珠一滴一滴落在琴鍵上?!澳懵犚姏]老婆?” “什么啊?!?/br> “你的水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真不要臉,知道她臉皮子薄,還故意說出來。 “趕緊寶貝兒,接著彈啊。不然懲罰你哦”說著,還用幾把在她里頭打轉(zhuǎn),搞的女人腰都直不起來。 “快點(diǎn)快點(diǎn)!就剩叁分之二了。” 寧茶被逼無奈,軟著手指按在琴鍵上,“老公” “嗯?”他咬咬她的唇瓣,舌頭舔了舔她的牙床。 “幫幫我”她祈求,眉毛都可憐的耷拉下來。 符茗函吃這套,下巴一挑,“小字一組的那個(gè)la?!?/br> 行,知道了。 寧茶顫顫巍巍按上那鍵,沒幾下,又轉(zhuǎn)身看他。 符茗函無奈輕笑,捏著她的唇瓣吻了上去,“選一個(gè),給我口還是接著彈?!?/br> 真不要臉。 又不是你學(xué)生,干嘛要選。 寧茶快哭了,他的力度越來越大,rutou都被他捏的疼麻的。整個(gè)胳膊都被琴鍵拉的一片一片的紅。 “你過分了符茗函!”她哭訴。 符茗函眉頭一挑,知道她是真生氣了。 行吧,那你別彈了。 他突然抽出來,給女人往琴鍵上一放,琴聲刺人耳膜。 緊接著,寧茶還正呻吟著呢,男人直接坐在椅子上,腦袋一低,小逼就被他含嘴里了。 她手臂無處可放,無措的攥住他的頭發(fā)絲。 紅唇微張,呼吸急促,小腹抽搐。 “嗯” “啊慢點(diǎn)啊?!?/br> 給她口了一次,女人爽的臉汗毛都在顫抖。 符茗函又給人抱腿上坐著,也不動(dòng),手在女人小腹揉了揉,后又將她小臉扭過來。 “讓我親親?!?/br> 親罷了,也不松手。 就讓她靠著自己赤裸的胸膛休息。 發(fā)絲在他胸口脖頸兒乖巧的呆著,他將鼻子放在里邊輕輕聞著。 手指在琴鍵上舞動(dòng),一曲《少女的祈禱》在深夜的艾格峰流淌。 是她最愛的那一曲。 寧茶聽著聽著,鼻子一酸。 她想起了十六七歲那年,透過琴室的窗縫窺探自己心上人,那時(shí)候他彈的就是這一曲。 前些日子她隨口一提想學(xué)彈鋼琴,第二天鋼琴就入了家門。他很多年不碰鋼琴了,自從小指斷了之后,他更是不再碰這東西。但她想聽,他就給她彈。 轉(zhuǎn)身坐他腿上,手臂一環(huán),就窩進(jìn)了男人懷里。 “老公啊” “嗯?” “我好愛你哦?!?/br> 嘴唇一勾,符茗函在她頭頂啄了啄。 音樂聲沒停,像是背景音樂。 如此唯美的場合,就跟催情劑一樣,催發(fā)著男女纏綿不休的愛戀。 只聽最后一個(gè)音符落地,男人開了口。 “春有百花秋月月,夏有涼風(fēng)冬有雪”① “你有我?!?/br> 寧茶不知道因特拉肯常年氣溫是何,但她知道,從今以后的因特拉肯,注定不會(huì)再寒冷了。 注:精↑彩↓收║藏:wоо⒙νiρ (W 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