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學(xué)第一天就對校草告白是否做錯了什么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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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易感期一般1到3天?我這幾天就不回這邊了,等你好了、告訴我,再……”謝翡抓起放在鞋柜上的門鑰匙,就在伸手開門的前一瞬,被一只手給拽住。 話音戛然而止,他被迫后退數(shù)步,被顧方晏錮在懷里。 “喂!”謝翡不滿大喊。 “不許走?!鳖櫡疥搪曇舾鼏×艘恍?,邊說著,邊偏頭過去,吮吻謝翡頸側(cè)。 臨江市的冬天濕冷透寒,顧方晏剛從外面回來,身上的冷意還未消散。這人身體好,這個季節(jié)就穿一件襯衫和大衣,前襟敞著,不知被風(fēng)吹了多少回。 謝翡后背抵上顧方晏胸膛的那刻,被冷得顫了一下,緊接著生出截然相反的感覺。 很燙,跟貼上一座火山似的。 顧方晏手里的藥袋被他丟開,不知撞到了哪兒,發(fā)出一聲悶響。 懶人沙發(fā)上睡覺的中秋貓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圓溜溜的眼珠子直直盯著這倆人,但不到半秒,便夾著尾巴躲進了窩里。 顧方晏釋放出信息素,強勢又囂張,更透著nongnong的占有欲。 謝翡輕輕哼了一聲。 他和顧方晏之間有過無數(shù)親吻,但這人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過,不能用粗暴形容,相反地,顧方晏很溫柔,溫柔中裹挾著狠戾,獨占欲不加收斂,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可怕,想逃。 這是此時此刻謝翡腦海中唯一的想法。 可念頭剛起,他就被顧方晏抱起來。公主抱,一手勾過腿彎,另一只手放在身后。 逃無可逃。 顧方晏把謝翡帶進浴室。 開花灑時總算把謝翡放松了些,他被逗得笑出聲,“你還記得要洗澡?” “放學(xué)前被段一鳴拉去打了場球。”顧方晏調(diào)完水溫,把身上的大衣丟出去,掐著謝翡的腰繼續(xù)吻他。 一切便是從浴室里開始,顧方晏在謝翡的震驚之中,從洗手臺旁的柜子里撈出一盒安全套。 后來輾轉(zhuǎn)到臥室,客廳落地窗,廚房流理臺,連琴房都沒被放過。 等謝翡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壓在那臺三角鋼琴上時,驚得不知該作何言語。不過顧方晏也沒給他機會言語和想別的。 Alpha的易感期持續(xù)了整整三天,謝翡三天沒能出門,琴也沒練,曲子沒寫,追的番和小說都落下。 睜開眼的時候,外頭的天蒙蒙亮,窗玻璃上蒙著一層水霧,依稀可見外面在飄雪。 臥室里彌漫著兩種信息素,雪松的冷冽和檀木的清甜融在一起,交織繾綣,味道說不出的好聞。 但謝翡沒有聞到,他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太久了,習(xí)慣這樣的味道如同習(xí)慣空氣。他渾身酸軟,懶意從骨頭里往外滲,但這幾天在床上的時間太久了,他特別想活動一下。 房間里空調(diào)打得很高,即使什么都不穿都不會冷,甚至感到熱。他撐著手臂爬起來,離開背后緊貼的那片胸膛,跪坐到飄窗上。 他伸手把玻璃上的水霧擦掉,沒來得及細看外面的景色,顧方晏醒了,伸手一撈,讓人重新回到自己懷里。 “看什么?”顧方晏問。 “下雪了。”謝翡的聲音很啞,說話沒什么力氣,軟綿綿的。 顧方晏把被子拉起來,給謝翡蓋上,“再睡會兒,等天亮一些,我們出去看?!?/br> 這人并不老實,不過謝翡已經(jīng)習(xí)慣了顧方晏閑著沒事在他肩上背上亂啃的毛病,自顧自打了個呵欠,說:“可我現(xiàn)在有點兒餓。” “時間太早,冰箱里還有兩塊蛋糕,先墊墊肚子,一會兒給你訂腸粉和酒釀小圓子。”顧方晏看了眼時間,想了一下家里的存糧,作出安排。 “也虧當代外賣行業(yè)發(fā)達,否則我會被你活活餓死。”謝翡沒好氣道。 吃掉蛋糕,又喝了些溫牛奶,謝翡依舊渾身沒勁,兩條腿酸得不行,但還是強撐著走進浴室,準備洗個澡。 這三天里,他洗了無數(shù)個澡,不過每回都昏昏欲睡,顧方晏動手就行,他不需要自理。所以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自己身上的情況。 肩膀、鎖骨、胸膛、腰,以及腿根,都是重災(zāi)區(qū),其余的地方稍微好一些,但顧方晏連他手腕都沒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