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學第一天就對校草告白是否做錯了什么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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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翡又退:“我不喝!” “不喝不許回去?!鳖櫡疥逃挠恼f道。 “小老弟你威脅我?”謝翡滿眼不可置信,盯了顧方晏幾秒,道:“老實講我有點后悔?!?/br> 顧方晏輕哼一聲:“后悔也沒用,我不送你,你回不去。” 謝翡做了一個深呼吸。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顧方晏說得不錯,他認識的人都回去了,此時此刻要想從山上下去,只能仰仗這個不近人情的混蛋。 顧方晏把湯又往謝翡面前遞了遞。 湯的溫度差不多能入口,謝翡抬手給顧方晏比了個中指,拿出喝中藥的勇氣,屏住呼吸一口氣悶掉半碗。 廚房里有醒酒湯,不用再費功夫煮,且種類豐富。謝翡禮尚往來,給顧方晏盛了一碗最難喝的,盯著他一滴不剩喝完,這才開口讓顧方晏送他回去——當然,并非顧方晏親自開車。 謝翡回到家,時間已過十點,對于時常熬夜的大學生和高中生而言,并不算太晚,但令他沒想到的是,客廳的燈黑著,樓上也沒有半點動靜。 裴星原那家伙改過自新調(diào)整作息早起早睡健□□活了?謝翡心底生出疑惑,同時生出點不詳?shù)念A感。 他借著門燈透進來的光換鞋,再小心翼翼往旁挪動,按下頂燈開關(guān)。 啪—— 明亮的燈光灑下來,照亮寬敞的客廳,以及謝翡盲區(qū)里走出來的某個人。 “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22點28分,謝翡同學,你身上有很明顯的屬于某個Alpha的信息素,味道和我上次聞到的一樣?!?/br> “不僅如此,這也是他家的車第三次出現(xiàn)在我們家門口。” “我現(xiàn)在有充足的證據(jù)可以推斷,你被那個面癱臉拱了?!?/br> 裴星原拿著一罐可樂,輕晃著,看了眼手機屏幕,抬起頭來注視謝翡,幽幽開口。 “你弄這么大的陣仗,就是為了問我這個?”謝翡非常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往客廳里走了幾步,站到裴星原面前,對他道:“其實我覺得吧,應(yīng)該是他被我拱了?!?/br> “不是這個問題?!迸嵝窃瓏@了聲氣,捂住胸口,流露出點點傷痛之情,“我們兄弟,說好了一生一起走?!?/br> 謝翡:“……誰和你說好了?!?/br> “誰先脫單誰是狗?!迸嵝窃瓟偸郑翱?,汪一聲?!?/br> “你的目的原來是這個?!敝x翡去冰箱里拿了罐酸奶,“我有證據(jù)懷疑你在嫉妒我?!?/br> “沒必要?!迸嵝窃瓝u頭,“這個真沒必要。” 謝翡:“既然這樣,那我先去睡覺了?!?/br> 裴星原目送他上樓,隔了幾秒反應(yīng)過來:“我親愛的弟弟,你還沒學狗叫,快汪一聲給哥聽!” “哦,我親愛的哥哥,你不是已經(jīng)幫我叫了嗎?”謝翡朝他微微一笑,語氣安然自若。 說是睡覺,不過是拉開夜生活的場面話。 謝翡開了一把游戲,沒想到被上來巡視的顧方晏抓住。顧方晏身為一個十八歲的青少年,在養(yǎng)生上格外執(zhí)著,謝翡好說歹說,威逼利誘,終于爭取到了玩到十二點的權(quán)利。 但實際上,他從王者峽谷里出去后,又開了主機游戲,直到兩點才睡。 早上十點,謝翡爬起來趕作業(yè),胡亂一通寫,寫完又去睡回籠覺,等睡飽了,才和顧方晏一起返程回學校。 坐顧家的車去,那輛謝翡有所熟悉的邁巴赫送去保養(yǎng)了,這次是一臺保時捷,依舊是低調(diào)的黑色。 車開來后,裴星原倚在自家門廊下,看那臺車堂而皇之駛進自家的庭院,而自家的白菜臉上露出了笑容。 裴星原神情格外復雜,如果非要形容,大概是發(fā)現(xiàn)自家白菜被隔壁的豬拱了后的悲憤,些許擔憂,以及對車的審美的不認同。 他目睹著那個面癱臉替自家白菜拉開車門,兩三秒后,終于放棄了掙扎,開口問:“什么時候一起吃個飯?” 正要坐進車里的顧方晏動作一頓,偏頭看向裴星原,應(yīng)了聲:“行?!?/br> 謝翡自然聽見了這一問一答,透過車窗看了眼裴星原的表情,沒忍住笑出來。 保時捷駛上主干道,微信班群里熱鬧起來。謝翡點進去,一目十行爬完聊天記錄,念出正被瘋狂復制的一串臺詞:“學校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還沒到周一,就在公布欄上貼成績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