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學(xué)第一天就對校草告白是否做錯了什么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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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翡眺望著夜色下的鏡月湖,隔了好幾分鐘,回答說:“還有一陣?!?/br> 他沒有再待在房間里,悄無聲息下了樓,從后門離開,出去透氣。 這棟別墅之后有一片梅林,山上的氣溫比山下更冷,梅花已經(jīng)盛開。是白梅,晚風(fēng)吹過,將花瓣紛紛揚揚掀起,像是一場細(xì)密的落雪。 謝翡站在翩飛的梅瓣之下,輕輕呵出一口白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翡聽見沙沙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緊接著,肩上多了一件外套,他被人從背后抱住。 “我以為你走了?!鳖櫡疥屉p手環(huán)在謝翡腰上,額頭抵在他頸后,低聲說道。 空氣里彌漫出酒香,散在梅香四溢的風(fēng)里,微微有些醉人。 “是打算走,太無聊了。”謝翡鼻翼翕動,拖長語調(diào),慢吞吞地說,“你又喝了酒?” “一點紅酒。”顧方晏道,說完挪動手掌,捂在謝翡的胃和肚子上,幽幽道:“你偷吃了冰淇淋。” 謝翡當(dāng)即否認(rèn):“我沒有?!?/br> 喝了酒的顧方晏,情緒會比平時放大一些,尤其是其中的不安感,他找了謝翡很久,整棟樓上上下下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遍,這會兒終于見到人,心中空缺的地方總算被填滿。 他蹭著謝翡的頸窩,把人弄得有點兒癢,往前縮了縮,立刻緊了緊手,將謝翡給固定住。 “你以為我沒看見?我看得清清楚楚?!鳖櫡疥梯p輕哼了一聲,“你拿了整整三杯,跟松鼠運食似的偷偷摸摸運上樓,吃完后還不處理掉杯子,現(xiàn)在就放在我的書桌上。” 既然證據(jù)確鑿,謝翡不再否認(rèn)自己的行為,往后仰了仰,靠在顧方晏肩上,笑著問:“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修辭學(xué)得這么浮夸?” “吃了這么多,胃沒有不舒服?”顧方晏垂著眼不理謝翡的調(diào)侃,揉著他的胃,輕聲問。 “還行?!敝x翡道。 顧方晏“嗯”了聲:“待會兒去喝點湯。” 話雖這樣說,但顧方晏抱著謝翡沒放手,謝翡嘗試著朝前走了兩步,結(jié)果變成他拖著顧方晏前行的局面。 “你有本事讓我去喝湯,沒本事放我走?還是說你要這樣和我粘在一起過去?”謝翡對身上這個大型掛件頗為不滿。 顧方晏仍舊沒動。 他半真半假地抱怨,口吻格外嫌棄:“顧弟弟,你怎么這么黏啊?” “不喜歡我這樣?”顧方晏隔了一陣才出聲,語氣有點兒悶,聽上去像是在委屈。 謝翡幾乎可以想見這人的表情,冷淡的基調(diào)不變,在上面加了些垂眼,以及撇唇。他的心倏然一軟,偏了偏頭,道:“……也不是?!?/br> 熟料話音落地,就感覺后頸被某個溫涼柔軟的東西碰了碰。 顧方晏在親他。 親的還是Omega腺體在的位置! “你干什么?”謝翡震驚了。 而他說完,顧方晏不僅沒挪開,還在上面吮咬了一口。 不是標(biāo)記那種狠咬,沒有信息素注入,力道不輕不重,但這么要命的地方被碰,還是有一種過電般的酥麻從深處竄出來。謝翡瞬間軟了腰,如果不是顧方晏抱著,或許他已經(jīng)跌坐在了地上。 “阿翡,我好喜歡你?!鳖櫡疥痰拇劫N著他,低聲道。 謝翡咬牙切齒,尾調(diào)止不住顫:“顧方晏,你是不是禽獸?” 顧方晏卻是若有所思,大概是謝翡說的那個“獸”字給了啟發(fā)。他捏了捏謝翡的腰,問:“我把你養(yǎng)胖一點怎么樣?” “不怎么樣!”謝翡翻了個白眼。 “你小時候笑起來有酒窩,現(xiàn)在沒有了。”顧方晏道。 “說明我減肥很成功!”謝翡兇巴巴道。 “有酒窩多可愛?!?/br> “那你和照片在一起吧!” 山風(fēng)清幽,裹挾花香,顧方晏輕哼笑了聲,幫謝翡整理好衣領(lǐng),拉上前襟,再讓他轉(zhuǎn)身朝向自己,額頭抵住他額頭,說“我很高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