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學(xué)第一天就對校草告白是否做錯了什么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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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浮夸?!敝x翡坐在這三人對面、顧方晏身邊,一副波瀾不驚的鎮(zhèn)定模樣。 “你難道不感動?”夏路反問。 有的人,嘴上說自己吃飽了,其實暗地里一直緊盯別人的碗不放。 謝翡大概是嫌捏著兩根簽直接啃的吃法不美觀,在扒完腿后,又把所有的rou都給切進了碗里,不僅如此,他還在旁邊盛了碗醬料,一點點蘸著吃。他發(fā)現(xiàn)了夏路的目光,警惕地往后挪碗,說: “我早就感動過了?!?/br> “怎么感動的?感動的標準方式是以身相許,你……” 夏路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但話說到一半,就被顧方晏瞪了一眼。他臉上的笑變成另一種味道,立刻閉嘴,轉(zhuǎn)頭去饞段一鳴手上的rou了。 幾人都吃完,又在農(nóng)家樂買了些水,才繼續(xù)上路。 謝翡的飯后懶惰癥再一次發(fā)作,他掛在隊伍的尾巴上,跟一臺沒有油的老爺車似的,懶洋洋前進,步伐慢吞吞。 日光透過林葉間的縫隙投落下來,被低回輕轉(zhuǎn)的風(fēng)吹得微晃。謝翡伸手,擋住剛好篩灑下來的那縷光,變換手勢,在地上映出自己的影子。 顧方晏發(fā)現(xiàn)這人有快要掉隊的趨勢,放緩步伐,逐漸和他并肩,緊接著,聽見這人喊了聲: “顧弟弟?!?/br> “嗯?”顧方晏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 謝翡順勢將伸出的手舉起,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然后扭臉看著顧方晏,驚奇地問:“你也走不動了嗎?要我推你嗎?” “飯后散步。”顧方晏道。 “其實就是吃飽了走不動了吧?”謝翡彎眼笑起來,眸底盡是狡黠,“這有什么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說出來又不會笑話你。說出來,我只會……” 謝翡沒說完最后的半截話,但用行動表明了——他手捏成拳,一個箭步?jīng)_出去。 但下一秒,他被人捏住了命運的……后衣領(lǐng)。 顧方晏沒使多大勁兒,他們隔的距離也不遠,謝翡卻戲精上身,仰起脖子,裝模作樣慘叫了聲,“嗷!” “說出來只會丟下我?”顧方晏松開手,把謝翡剛才沒說出口的話補完,語氣涼絲絲的。 謝翡扼腕轉(zhuǎn)身,神情沉痛:“怎么可能!陛下您誤會了,臣斷然不可能行此期君之事!” “那你跑什么?”顧方晏乜了他一眼。 “飯后消食。”謝翡理直氣壯說道。 顧方晏:“……” 鬧了這么一通,謝翡懶得往前跑了,老老實實跟顧方晏一起散步。 他們走的是人車混行的道,沒多久,一輛車從后方開上來,飛快超過他們,拐了個彎,消失在視野里。 “嗐,別人都是開車來山上玩,就我們幾個徒步,看起來有點兒傻?!敝x翡感慨說著。 一個小時后,謝翡又看見了那輛車,停在路旁,人去車空。 顧方晏走在他身旁,緩慢笑了聲,指著前方說:“車行道到此為止,想要再往前,只能徒步,現(xiàn)在還覺得我們傻嗎?” 謝翡覺得自己又被鄙視了,手捏成拳頭,往掌心里一敲,據(jù)理力爭:“你漏了一項,還有觀光纜車?!?/br> “那邊好像是個廟?”走在前面的尤琛突然大喊。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原本健步在前的幾人體力被消耗去,而吊在隊伍尾巴的兩臺老爺車緊趕慢趕,和他們成功會師。六個人又走到了一起,謝翡聽見這話,抬頭沖尤琛所指方向看去。 山勢很高,秋葉凋零了許多,莊嚴肅穆的寺廟得以展露出一隅。時間接近暮時,斜陽照耀在檐瓦上,像是跳躍著一層碎金,裊裊青煙升起,將高掛牌匾模糊,寫讓人很難辨清寺廟的名字。 “哦對,我記得這個風(fēng)景區(qū)的主打之一,是個寺廟?!边@次旅行的組織者夏路同學(xué)記起這事,“好像叫什么……昭什么寺?!?/br> “過去拜拜?”段一鳴提議。 尤琛奇道:“小同志,沒想到你一個理科生,還搞這種迷信?” “這怎么叫迷信?叫‘心誠則靈’、‘拜一下又不吃虧’。”段一鳴聳聳肩,繼而抬手按住尤琛肩膀,推著他往寺廟的方向走。 誰知望山跑死馬,看起來就在不遠處的寺廟,一行人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