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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又一張代表輸局的白紙條貼文舟臉上,哭喪著臉用肩膀撞了一下封寧,揶揄道:“我說你也太牛了吧?有這個實力還跑什么龍?zhí)祝_個賭場才是人生真諦啊?!?/br> 封寧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抿著嘴笑笑,沒接話。 所以薛瀾結(jié)束了一天辛苦的拍攝,從影棚里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場景: 封寧和很多人圍在一起,甭管站著的還是坐著的額前都貼滿了白紙條,隨著說話的頻率胡亂擺動,只有封寧那個小鵪鶉臉上光禿禿的,卻微微泛著粉紅,看起來居然有幾分羞澀、靦腆。 薛瀾英挺的劍眉不自覺地皺了皺。 接著,他又看見有個男生拿起一塊不知道是什么,但包裝一看就很廉價的零食,熟稔地遞給封寧。封寧接了,吃了,并且和那個男生的肩膀幾乎已經(jīng)貼在了一起。 薛瀾的眉頭皺地更緊了。 他轉(zhuǎn)過頭,面無表情地吩咐助理把自己的躺椅和遮陽傘都搬出來,擺到那個石桌旁邊的大榕樹下去。 助理納悶,這好端端不去保姆車上吹空調(diào),喝冷飲,怎么心血來潮跑到太陽底下受罪?這是要微服出巡還是與民同樂?但行動卻不敢耽擱。 五分鐘后,封寧的身后多了一把加寬加大豪華版的沙灘躺椅,薛影帝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面,掃視著勾肩搭背的小演員們,臉色不是很好看。 眾人交換眼神,立馬扔掉了手里的撲克牌。 誰敢當(dāng)著投資人爸爸面摸魚?這個月的績效獎金都不要了? 僅僅幾秒鐘,空氣里自由散漫的氣氛消失的無影無蹤,小演員們臉上的紙條一撕,各個雙腿并攏,雙手放在膝蓋上,正襟危坐在高低不平的馬扎、小板凳上。 只有封寧還在專注認(rèn)真地吃著辣條“咯吱咯吱咯吱”。 薛瀾:“咳咳?!?/br> 封寧這才戀戀不舍放下手里的零食包裝袋,回頭看了一眼:“……” 露在外面叼著的半根辣條,飛速卷進(jìn)嘴里,咕咚一聲,直著脖子咽下去。然后,也學(xué)著大家的樣子規(guī)規(guī)矩矩坐好,排排坐,著吃果果。 薛瀾不禁莞爾。 心情好像也突然好了許多,他勾起唇角努力做出一個比較親善的表情,沖旁人揮了揮手:“你們忙兒你們的,不用介意我,我就是坐這兒休息一下。” 眾人不約而同松了口氣,七手八腳的收了牌桌,一溜煙兒跑沒影了。 文舟臨走之前伸手拽了封寧一把,封寧順勢站起身來,扭頭要走。 薛瀾的眼神落在寧被拽住衣袖上,突然開口,陰惻惻道:“酒店房費……” 封寧立刻定住,如同被套上了六位數(shù)豪華大床的緊箍咒,一把甩開了文舟的手,面不改色道:“你先走吧,我還有點兒問題,想向薛老師請教?!?/br> 薛瀾哼哼了一聲,勉為其難露出一個“這才像話”的表情,封寧乖巧的笑了笑,沒說話。 人都走光了之后,薛瀾這才放松下來,整個人半靠在躺椅上,微微闔上了眼。 他應(yīng)該是很累了,大夏天的在攝影棚里被白熾燈烤了好幾個小時,面料考究衣服大部分都已經(jīng)被汗液浸透,輪廓分明的下顎骨上掛著從鬢角流下的來的水珠,連一向挺拔堅毅的脊背都有些佝僂,透著隱隱的疲態(tài)。 “……你這個影帝,當(dāng)?shù)囊膊煌Σ蝗菀椎??!狈鈱幙粗?,忍不住輕聲喃喃了一句。 然后仰起頭,伸長胳膊,輕手輕腳的調(diào)整了一下遮陽傘的角度,盡量把薛瀾的大半個身子都籠罩在陰影里。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句高傲卻陡然提高聲音:“瀾哥,你在這兒?。∵@大熱天不再車?yán)锎糁趺磁艹鰜?,我找了你半天?!?/br> 薛瀾一個激靈,驟然被驚醒,緩和了幾秒鐘才堪堪睜開眼睛。 封寧聞聲抬眼看過去,原著中的白蓮受白珉,帶著兩個助理正笑顏如花的往這邊走,炎炎夏日里他居然還裹著一身嚴(yán)嚴(yán)實實的深色風(fēng)衣,渾身上下捂的密不透風(fēng),像個快發(fā)霉了的粽子。 助理們身后都背著鼓鼓囊囊的行軍包,快步走在白珉前面,到距離薛瀾還有不到兩米的地方,大背包往地上一攤就開始往外掏東西:防曬噴霧,遮陽傘,電動風(fēng)扇,涼席,冰墊,甚至還有個微型加濕器……全都布置齊整了,才躬身請白珉坐過來。 封寧忍不住翻了一個克制的白眼。 薛瀾估計是見慣了這樣的陣勢,眼尾掃過地上那一堆亂起八糟的東西,沒說話。 白珉倒是沒在助理擺好龍椅上落坐,而且湊到了薛瀾身邊:“哎呀,哥哥,你怎么穿著短袖就出來了,防曬擦了嗎?這么毒的太陽回頭曬傷了皮膚可怎么好?” 邊說邊隨手抽了一張濕巾,作勢要去擦薛瀾額頭上的汗。 卻被薛瀾歪了一下頭,不著痕跡的躲了過去,沒什么溫度道:“你怎么來了?” “我來探班啊。你前幾天拍戲受傷,人家不知道有多擔(dān)心,好幾個晚上都睡不好呢……” 封寧死死地捂住了嘴,幾乎要抑制不住心里的奔涌而出的“臥槽”:這人有病沒病,到底會不會好好說話? 而白珉此刻也才剛看見,那天病房里說自己“注孤生”的小道士居然也在這。怒氣沖沖的伸手一指,剛要開口質(zhì)問,就聽到薛瀾突然打斷道: “封寧其實是個演員,那天也不過就開個玩笑,你沒必要太較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