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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么?rdquo;祝語好奇。 季澤抬頭喊了聲,秦好。rdquo; 祝語就只見不遠(yuǎn)處的樹上有一個人飛了下來,然后穩(wěn)穩(wěn)的落到了季澤旁邊,探出頭看了眼自己,和自己打了聲招呼,你好。rdquo; 祝語也道了聲好,卻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然而車內(nèi)的賀蘭州卻是一下就反應(yīng)了過來mdash;mdash;是昨天在屋頂?shù)哪莻€聲音。他伸手敲了一下車壁,祝語注意到了,掀開簾子看見他皺著眉頭,暗道這是怎么了,可是她現(xiàn)在還有些事情要問,因此只能安撫賀蘭州,你稍等下,我見到了我們的老熟人,現(xiàn)在正好問他幾個問題。rdquo; 賀蘭州聞言,對她老熟人這個用詞心里有些微妙,不過倒是也知道了是誰,稍微有些放心,于是點了點頭。 祝語將簾子放下,轉(zhuǎn)身看向自覺開始駕馬的季澤,你究竟是誰?rdquo; 季澤看了眼她,我是誰很重要嗎?rdquo; 我若是不知道你是誰,又怎么確定你是敵是友。rdquo; 我若是是敵,你們現(xiàn)在就不是在這里了?rdquo; 可是你若是友,你又是誰?為何幫助我們,又為何自己不救賀蘭州而是讓我前來?rdquo; 你這話的意思是怪我將你卷入其中,你不愿意?rdquo; 祝語聞言,當(dāng)即反駁道: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覺得你的武功以及你的用毒手法都凌駕于我和簡叢之上,你若是想要救他,易如反掌,又何必讓我大費周章,還不一定能護他安全。rdquo; 季澤笑了下,你想知道,車?yán)锏娜丝隙ㄒ蚕胫?,這樣,等下次我們休息之時,我一并告訴你們。rdquo; 祝語想了想,點了點頭。她其實還想問問季澤,為什么簡叢會這么恨賀蘭州,要將人逼至如此境地,如果只是因為陳詩韻,那么陳詩韻已經(jīng)和他在一起了不是嗎,又何必還要如此針對賀蘭州呢?她想不明白,卻也不敢輕易問賀蘭州,怕他好不容易平靜一點的心情又因為這個問題而再掀波瀾,所以她只能求助于季澤。 可是現(xiàn)在,賀蘭州就在馬車之內(nèi),他的耳力很好,所以盡管祝語很是好奇,卻也無法開口,只想著等找個時間,自己避開賀蘭州私下問問吧。 所以現(xiàn)在,你可以進去陪他了,我如果沒有猜錯,他怕是有事情想要和你說。rdquo; 祝語自己也惦記著賀蘭州剛剛敲的那一下,想進去問他怎么了?可是她又擔(dān)心自己前腳離開,后腳季澤也就離開了,她好不容易才逮住了人,自是不能讓他輕易離開。于是,她想了想,沖著秦好溫柔的開口道:秦姑娘也和我一起進去吧,這馬車?yán)锩孢€能舒服些。rdquo; 秦好二話沒說直接拒絕,廢話,人家倆談戀愛自己跟進去算什么,當(dāng)電燈泡啊,不去。rdquo; 祝語沒想到她拒絕的這么干脆利落,為什么?rdquo; 秦好看她,一副理直氣壯,我又不認(rèn)識你,也不認(rèn)識賀蘭州,我進去做什么,和你大眼瞪小眼嗎?還不如在外面看看風(fēng)景來的自在。rdquo; 她這話說的不客氣,可卻確實是這個道理,于是祝語一下也不知道該怎么再說,季澤看著她這一副不放心的樣子,大發(fā)慈悲的開口,你放心大膽的進去吧,我若是要走,你就是在外面也留不住我,我若是不走,你即是不坐在這里我也不會離開。rdquo; 那你要走嗎?rdquo; 暫時不走。rdquo; 暫時?rdquo; 至少保你們平安。rdquo; 祝語得到了他的保障,一方面有些安心,一方面則更好奇起他的身份,她見季澤已經(jīng)答應(yīng),就也沒再多說,道了聲謝,進了馬車,在賀蘭州的身邊坐下。 你想說什么?rdquo;祝語小聲問他。 賀蘭州伸出手,剛準(zhǔn)備在自己的腿上寫道:是昨夜在屋頂?shù)哪侨?,可是鼻尖一動,卻是嗅到了什么氣味,他有些驚訝,慌忙寫道:你受傷了? 祝語點了點頭,又想起來他看不到,就道,沒事,一點小傷。rdquo;說著,她從自己的包袱里找出了些藥,拉起袖子,將藥粉撒了上去。 賀蘭州看不見,可是卻能聞到血腥味與藥粉味,他不由皺了皺眉,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祝語一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自責(zé),連忙安慰他,行走江湖哪能不受傷呢?我之前有一次出門遇到山匪,十幾個人打我一個,我一時躲閃不及,挨了一刀,那刀口深的我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慶幸,不過你看現(xiàn)在,我不是還是活蹦亂跳的,所以你無須擔(dān)心自責(zé),就這種小傷口,我兩天就能好了。rdquo; 賀蘭州聽著她勸慰自己,知道她在意自己的情緒,也就沒再表現(xiàn)出自己的擔(dān)心,只是暗暗的在心里自責(zé)并決心要盡快好起來。祝語不能有事,他對自己說,自己怎么樣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可是祝語,她不能有事。 所以你是想和我說什么?rdquo;祝語很快轉(zhuǎn)移了話題,沒再讓他關(guān)注自己的傷。 賀蘭州也從善如流的寫道:是昨夜在屋頂?shù)哪侨恕?/br> 祝語見此,只覺得一下醍醐灌頂,她就說那個秦姑娘的聲音怎么如此熟悉,原來是昨夜在屋頂?shù)哪侨恕?/br> 所以他們昨夜并沒有離開?她剛想說,就想起現(xiàn)在馬車外正坐著這倆人,于是就想寫給賀蘭州看,可是剛寫了兩筆這才想起賀蘭州和自己不一樣,他看不見,祝語想了想,索性拉過賀蘭州的手,在賀蘭州還怔忪之時,一筆一畫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