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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一蓑煙雨15 進(jìn)入隨州之后,幾人明顯就停滯了下來。賀蘭州有事去找隨州威武鏢局的柳鏢頭,帶著陳詩韻一起去了一趟,卻是無功而返,只能暫時住下。這一住就住了五日,陳詩韻呆得也有些煩悶,也就是這個時候,簡叢再次出現(xiàn)了。 從某種方面,簡叢確實(shí)是一個很厲害的男人,比起賀蘭州的溫情,他更知道如何準(zhǔn)確的利用一個女人的弱點(diǎn),尤其是喜歡他的女人。秦好看著簡叢為了挽回陳詩韻而使用的苦rou計,只覺得這男人真是心思靈活,行動力強(qiáng)。而簡叢一出快準(zhǔn)狠的苦rou計也成功挽回了陳詩韻的心。 陳詩韻本就心里喜歡他,只是出于對賀蘭州的不忍這才放棄了他,然而這一切都在簡叢踉蹌著步伐,捂著受傷的傷口堅決不要她照顧時分崩離析,她一把抱住了簡叢,在他懷里哭得不能自已,而后訴說著自己對他的擔(dān)心,請求他的留下,也因此,她沒有看到簡叢嘴角微微揚(yáng)起的笑容,也沒有看到簡叢勢在必得的眼神。 簡叢留在了另一個客棧養(yǎng)傷,陳詩韻總是趁著賀蘭州不在或者自己找借口出去偷偷照顧她。他們又牽扯在了一起,并且比以前更加親密。而賀蘭州這里卻遇到了麻煩,他此次來柳州是為了向柳鏢頭求一壇早年走鏢時偶然得到的酒仙所釀的酒,用來送給他師父當(dāng)壽禮。然而柳鏢頭卻遲遲不肯答應(yīng),只說自己愿意拿這壇酒來換賀蘭州一樣?xùn)|西,至于東西是什么卻一直沒有明說。賀蘭州眼瞅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終于有些焦躁了起來,在最后一次的會面中,柳鏢頭還是沒有說出自己想要什么。賀蘭州見此,也不再勉強(qiáng),便準(zhǔn)備離開這里,再去重新尋找另一樣壽禮。 然而當(dāng)天夜里,他還沒有醒就被柳鏢頭的兒子柳飛玄給帶人包圍了。 事情的發(fā)生的太過突然,以至于秦好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啊,是了賀蘭州的命運(yùn)就是從這一次開始徹底走向低谷。從柳鏢頭的死開始,簡叢不斷嫁禍賀蘭州,讓賀蘭州成為武林公敵,最后再給他按上弒師的罪名,從而將他打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在火把的搖曳照耀下,賀蘭州與柳飛玄正在進(jìn)行激烈的對峙,然而秦好卻只覺得內(nèi)心一片空明,她沒有圍觀多久,很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安安靜靜的枕著胳膊趴在桌子上。她不想站在外面,也不敢站在外面,她怕自己忍不住,就要走過去告訴柳飛玄和賀蘭州真相,所以她只能選擇后退。秦好低垂著眼睛,許久,才緩緩嘆了口氣。 事件的最后,賀蘭州還是和柳飛玄回了威武鏢局一趟,陳詩韻早被這一番動靜驚醒,見此也要和他一起去。賀蘭州無法,也就沒有拒絕。據(jù)柳飛玄所說,柳鏢頭去見賀蘭州卻遲遲未歸,后來自己去尋找,才發(fā)現(xiàn)了柳鏢頭的尸體。同時,酒仙釀的那壇酒也不翼而飛。兩件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他才認(rèn)定是賀蘭州所為。 賀蘭州看著柳鏢頭身上的傷口,柳鏢頭受到是劍傷,最后一劍凌厲又霸道,傷口直穿心肺,若非是這一劍,柳鏢頭倒也并不至死。而這一劍,竟無論是傷口還是用劍的習(xí)慣都與賀蘭州十分相似,也難怪柳飛玄會懷疑他。 他們又見了幾個被打傷的鏢師,那幾個鏢師表示,自己見有人從鏢頭的房里出來,因此欲上前詢問,卻直接被打傷,那人蒙著面,看不清臉,只依稀記得身形與賀蘭州有些相像。 事情到了這里,一切似乎都在指向賀蘭州,賀蘭州只能再次辯解,說自己當(dāng)時正在客棧,柳飛玄問道:你可有人證?rdquo; 賀蘭州搖頭,那個時候陳詩韻并不在,他也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客房,并沒有什么人證。 柳飛玄嘆了口氣,既然如此,賀蘭州,我又該如何相信你。rdquo; 賀蘭州一時也有些無措,他沒有人證,東西雖然不在他這里,然而卻并不能說明什么,反倒會讓別人覺得自己私藏了。這件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以至于他一時有些走進(jìn)僵局,因此,只得開口請求柳飛玄給他時間,讓他調(diào)查一下此事。 柳飛玄這人生性細(xì)致,盡管此時正經(jīng)歷著喪父之痛,卻還是保有自己的理智,好,我就給你一個月,一個月后,你若拿不出證據(jù)證明不是你,我便殺了你為家父報仇。rdquo; 好。rdquo; 離開威武鏢局,賀蘭州只覺得思緒一篇混亂,他轉(zhuǎn)身看向的陳詩韻,我教你的武功,你沒有告訴其他人吧?rdquo; 陳詩韻在看到柳鏢頭的死法后就直接愣住,那是賀蘭州的劍法,賀蘭州不會說謊,他說沒有殺人就肯定沒有殺人,那殺人的是誰?這世上,會這種劍法的,除了賀蘭州和他的同門,就只剩下自己和簡叢??墒撬约憾歼€沒練熟,簡叢做的到嗎? 她一直懷揣著到底會不會是簡叢的心思,一路神思恍惚,這被賀蘭州猛地一問,不覺嚇了一跳,自我保護(hù)的辯駁道:當(dāng)然沒有。你這是懷疑我,為什么懷疑我,你這劍法你才教了我多久,我哪有那么厲害的本事?我這一路都和你這在一起,我又怎么教給其他人。你有那么都同門師兄弟你不去懷疑,反倒懷疑我,虧我還擔(dān)心你出事大晚上的陪你過來。rdquo; 賀蘭州見她說得委屈,又想到她確實(shí)一路和自己一起,這大晚上陪自己過來還要被自己這樣質(zhì)疑,也的確有些委屈,便不由軟了聲音,溫柔的回道:我只是隨口一問,沒有懷疑你。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