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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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爸爸晚上陪你吃飯。” 掛斷了電話,肖樂百感交集:“我從來都沒想過能在他那里有這樣的地位?!?/br> “感動了?”肖宸好笑地反問。 “才不會呢?!毙穱@了口氣,“只是覺得他挺可悲的。一門心思想要跟韓家聯(lián)合起來,誰知道韓家都爛到根兒上了。他覺得肖韞是他最出色的兒子,誰知道肖韞不但得了心臟病,連心腸都是黑的。其實他也不用那么看重我和你,和韓麗離了婚,他還能再生幾個?!?/br> 肖宸笑了笑:“你真當(dāng)優(yōu)質(zhì)alpha是想生就能生?。啃ら陌謰屢粋€優(yōu)質(zhì)alpha一個優(yōu)質(zhì)omega,最后生出來的肖楠也沒到優(yōu)質(zhì)的地步啊。” “那就還是咱媽的基因好,不然我都沒有優(yōu)質(zhì)alpha哥哥當(dāng)靠山?!毙烽_著玩笑說。 “樂樂,我認(rèn)為吧一個人過的快樂與否,又或者他能取得多大的成就,和他是不是優(yōu)質(zhì)的alpha或者omega沒有半點關(guān)系。比如說去年的十米氣步槍世界冠軍就是beta,比如你一直偷偷喜歡的年級第一也是beta?!毙ゅ泛苷J(rèn)真地說。 “我知道……就好比安瀾哥哥,就算他只是beta,那天他也一樣會把手機借給我?!?/br> “是的。”肖宸伸手揉了揉meimei的腦袋。 他們再次回到肖家,一進門肖宏文就親自迎上來接他們的行李箱。 “阿宸……你也留在家里住吧。”肖宏文用近乎祈求的目光看著肖宸。 其實肖宸明白,肖宏文除了內(nèi)疚之外,更多的也是知道肖宸和許星然還有顧礪羽交好,希望能憑借另外兩家的關(guān)系讓肖家不至于受到韓家的牽連。 “嗯,樂樂吵著要回來,那我就……回來吧。”肖宸說。 “來吃飯,飯菜已經(jīng)好了。行李一會兒再收拾?!?/br> 肖宏文熱絡(luò)地把樂樂拉到了餐桌前,我的老天爺啊,他們就三個人,肖宏文準(zhǔn)備了快十個菜。 肖樂給肖宸使了個眼色,口型說的是:好高規(guī)格的待遇。 肖宸都快被逗樂了。 他們在吃飯的時候,肖宸注意到肖宏文的手機一直在閃,說明有人在給他打電話。但是他卻一直不接,肖宸立刻就能想象到,這要么是韓家的電話,要么是肖韞的電話。 “你接吧。”肖宸抬了抬下巴。 “還是不要了,我好不容易陪你們吃個飯,吃完飯我再回回去?!毙ず晡恼f。 肖宸笑了笑:“讓我猜猜看,是肖韞?!?/br> 肖宏文愣了一下,很顯然肖宸猜對了。 肖宸又說:“肖韞嬌生慣養(yǎng),肯定不想待在醫(yī)院里。如果不是因為這對母子太蠢太沖動,韓家跟伊甸園合作的事情未必會曝光,所以韓家根本不想管肖韞。韓麗所有的資產(chǎn)又被凍結(jié)了,肖韞用不了。這個時候肖韞就只能依靠你這個老爸了。” “阿宸,我……” 肖宏文剛想要說什么,肖宸打斷了他:“你是想說無論他之前有什么錯,他現(xiàn)在也走投無路了,又有心臟病,就讓他回來待著吧,反正他可能也熬不過今年了。對吧?” 肖宏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因為肖宸說的就是他剛才想說的,只是如果肖宏文說一定會充滿同情心,但是肖宸卻直白利落,甚至帶著一絲諷刺。 “我會給他請更好的護工,再給他換一個條件更好的療養(yǎng)院。樂樂也要中考了,你也要高考了,需要集中精神學(xué)習(xí)?!毙ず晡恼f。 “是咯?!毙伏c了點頭,“現(xiàn)在這飯菜才稍微覺得好吃了一點。”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肖宏文正奇怪這么晚了還有誰會來,阿姨卻說:“先生,是肖楠來了!” “肖楠那個傻白不甜的家伙來干什么?”肖樂露出嫌棄的表情。 阿姨繼續(xù)說:“他把大少爺送回來了!” “草……”輪到肖宸露出嫌棄的表情。 肖楠一進來就在譴責(zé)肖宏文:“伯父!你有沒有搞錯???竟然把韞哥扔醫(yī)院里就不管了?他再怎么樣也是你的兒子吧?” “沒有,沒有,阿韞身體不好需要醫(yī)院的實時監(jiān)護。他回到家來,萬一有個什么,我就是開車立刻送他去醫(yī)院也來不及??!” 肖宏文說的合情合理。 “您是不知道醫(yī)院里人看了那些小報消息之后怎么對韞哥的!那個醫(yī)院不能待了……”肖楠一抬頭,發(fā)現(xiàn)了肖宸就撐著下巴好笑地看著他。 像是在看戲一樣。 肖楠的臉蹭地一下就紅了,他不是不知道韓麗干的那些事,肖楠的父親也跟他囑咐了很多遍,以后能繼承肖家的十有八九是肖宸,讓他不要再跟肖宸對著干了。 “那……您反正得給韞哥換個醫(yī)院?!?/br> “行,我立刻馬上就會給他聯(lián)系醫(yī)院。天很晚了,你先送阿韞回去病房,他的心臟真的很……” 肖韞一把拽住了肖宏文,顫著聲音說:“爸,求你了,別讓我待在那里了。求你了……” 肖宏文其實于心不忍,再怎么樣肖韞也是自己疼了那么多年的兒子,他轉(zhuǎn)頭看向肖宸,本來以為要給肖宸做很多思想工作,但沒想到肖宸卻說:“好歹是肖家的人。要打要欺負的,也得我們肖家自己來。” 說完,他就低下頭和肖樂繼續(xù)吃飯了。 肖宏文趕緊跟肖楠一起把肖韞送回了房間里。 “瞧瞧我們的父親大人,多么積極有效率,生怕你會反悔呢?!毙吩谧雷酉旅嫣吡诵ゅ芬荒_,“哥,你這人有仇必報,討厭的人多看一秒都嫌煩,怎么會讓肖韞回來???” 肖宸摁了一下meimei的腦袋,“你小腦袋瓜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記住,不要理睬肖韞,他如果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叫其他人來扶。如果他心臟病發(fā)了,叫其他人急救。你別摻合?!?/br> “你怕他碰瓷我?”肖樂問。 肖宸笑了一下,沒回答她,而是拿著手機發(fā)信息。 肖宸:[我大哥回家了呢。] 許星然:[好巧。] 顧礪羽:[把握機會。] 許星然:[說不定你問他第一個問題,他就心臟病發(fā)了。] 肖宸:[放心,我有速效救心丸,還有除顫器。] 許星然:[除顫器你會用嗎?] 肖宸咧了咧嘴,回復(fù):[孤僻羽,你現(xiàn)在和安瀾在干什么呢?] 顧礪羽:[他去洗漱了。] 肖宸:[洗漱完了干什么呢?] 顧礪羽:[睡覺。] 肖宸:[真沒創(chuàng)意。] 許星然:[我也睡了,記得把肖韞的嘴撬開。] 這時候安瀾穿著睡衣踩著拖鞋走進了臥室,就看見顧礪羽坐在床頭桌上單手發(fā)著信息。 “洗完了?”顧礪羽抬起頭來看向他。 安瀾點了點頭,“剛才你mama還問我要不要喝牛奶呢,感覺把我當(dāng)成了小孩子?!?/br> 顧礪羽伸出手,輕輕把安瀾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放下了手機,胳膊圈著安瀾的腰,半仰著頭看著他。 “她很想寵著我,但是……我不是那種需要被寵的孩子。所以她會把這種心情轉(zhuǎn)移到你的身上,寵著你對她來說,大概就像寵著我?!鳖櫟Z羽說。 “所以這是愛屋及烏?”安瀾笑著問。 “嗯?!鳖櫟Z羽的手輕輕拽著安瀾的睡衣下擺,“剛才我跟肖宸說,洗漱完了我們睡覺,肖宸覺得沒創(chuàng)意?!?/br> 安瀾看著顧礪羽的眼睛,它們已經(jīng)沒有初見時候的那種疏離感,相反顧礪羽的目光讓安瀾覺得他們精神的深處是聯(lián)系在一起的。 “那怎么才算有創(chuàng)意?”安瀾問完就后悔了。 顯然,肖宸那句話充滿了不和諧的意味,而顧礪羽就是故意引安瀾問這個問題的。 “你想象中的戀愛應(yīng)該是怎樣的?”顧礪羽問。 “其實也沒什么特別,不就是一起吃吃飯、看電影、打游戲。生活就是這樣,不然還能干什么?”安瀾笑著說。 還是那句話,他們都是頭一次戀愛,誰都沒有經(jīng)驗。 雖然某些地方,顧礪羽讓人感覺經(jīng)驗豐富。 “我們一起吃過飯,但是沒一起看過電影,也沒一起打過游戲?!鳖櫟Z羽說。 ”打游戲的話得去網(wǎng)吧,我?guī)闳?。看電影的話,你有什么喜歡的電影嗎?我們一起看?”安瀾說。 “有一部,我學(xué)到了挺多東西的?!?/br> “不是什么科普紀(jì)錄片吧?”安瀾心想一起看這類電影,倒是非常助眠。 估計不到十分鐘,自己就會靠在顧礪羽的身上睡著。 他們沒有關(guān)燈,時間還早,兩個人躺在被子里,筆記本電腦就放在顧礪羽的左腿以及安瀾的右腿上,一人一邊耳機,這感覺很親密也很奇妙。 “為什么不公放?”安瀾好奇地問。 “不想我媽聽見?!鳖櫟Z羽回答。 聽見什么? 安瀾覺得很好奇。 電影的名字是《神秘之夜》,難道是懸疑片? 但是安瀾對這個電影名字沒有絲毫印象。 這部電影的開頭,是某大集團的副總裁,同時也是集團的年輕繼承人布魯斯正在桌前加班。 這是一個大型時尚集團,但是這一年的設(shè)計卻沒有人任何亮點,一直被競爭對手打壓,布魯斯為此非常頭疼。 他面前設(shè)計師們的稿子沒有任何新意,按照他的說法,就是三歲的幼兒園小孩畫出來的東西都比他們有價值。 那天晚上,布魯斯已經(jīng)加班到了凌晨三點,第二天是復(fù)活節(jié),整棟樓都空了,大家都忙著回去過節(jié),按道理只有布魯斯還在辦公室。 但是他卻聽到外面有動靜,像是有人在唱歌。 布魯斯悄悄走出了辦公室,來到了員工所在的開放辦公區(qū)。 巨大的落地窗前是都市夜景,所有的電腦都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但是卻有一個人影靠在落地窗前,那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輪廓。 他并不知道布魯斯來了,而是緩慢地抬起了一條腿,側(cè)著身在窗前曲折出優(yōu)雅的線條,布魯斯這才意識到他在跳芭蕾。 他應(yīng)該是很久很久以前曾經(jīng)學(xué)過,但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生疏了,可就是這樣隨性的舞蹈,在窗外的光線和陰影的交織之下,有一種動人心魂的美感。 布魯斯站在那里屏息待了許久,才意識到年輕男人唱的是《fly me to the moon》,當(dāng)他的左手搭在右肩上轉(zhuǎn)了半個圈,輕靈得仿佛隨時會透過窗子被星空擁抱。 但是年輕男人發(fā)現(xiàn)了布魯斯的存在,他顯然有些驚訝,向后退了一步。 布魯斯走近他,安撫他:“別害怕,你剛才跳的很美,你叫什么名字?你……” 年輕男人就像做錯事的孩子,倉皇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