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混入薩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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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沙簌簌,但比起前幾天的沙暴,現(xiàn)在的微風已經(jīng)好了很多,街上的行人卻也不算多。大抵是北漠人口確實少,所以才稀稀疏疏地,還算繁華。不過北漠人確實人高馬大,孫笑書即便在京都的時候都是算女子中較為高挑的人,但在這里,過分纖細的腰肢穿上異域舞娘的衣服后倒是顯得松松垮垮。 大半個腰肢漏了出來,由于這三年來的練武,她的腹部不如以前柔嫩,但是確實女子所擁有的雙直線腹肌。在丁零當啷的吊墜之中,這樣的纖細,這樣的力道,無比性感,讓人著迷。 另一邊,即便自己也穿著異域舞娘的衣服,蒙著面紗的林君炎,看著孫笑書美好的身段露出來,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失策了。 但是,糾結(jié)歸糾結(jié),任務(wù)還是任務(wù)。一行人放下羞恥心,幾個男人,加上一個女人,穿著妖媚鮮艷的異域舞娘衣服“搖曳生姿”地走向溫水鄉(xiāng)酒樓。 他們只上了四個人,其余的守衛(wèi)在外面等候信號,若是有信號,只能進入里面援救。這四個人分別是林君炎,孫笑書,疾風還有一個叫做思雨的地方守衛(wèi)。 林君炎走在最前頭,孫笑書卻突然拉住他說道:“相公,你走得太男人了,扭一點兒?!?/br> 林君炎的氣場本來就強大,加上他過分盛大的美顏,只要不作聲色,都有一種隱約的氣勢在,讓人無法靠近。現(xiàn)在扮成女人了,怎么走路還和以前一樣宛若君臨天下呢?孫笑書忍不住提醒他。 林君炎呆愣住步子,他看著孫笑書走向他的那幾步,默默年在心里,然后依葫蘆畫瓢地學了出來。 簡直是邯鄲學步,走得很詭異,一步一步斜著走,一步一扭一回頭。孫笑書只能告訴自己不能笑,現(xiàn)在是特殊情況。林君炎察覺到孫笑書隱藏在面紗下的笑意,索性再停住自己的腳步,深吸一口氣,用回原來的姿勢,只是讓步子幅度小了一些。 身后的孫笑書看著總算覺得對勁兒了,原來男不男女不女的,還是自家夫君做出來,怪奇怪的。 眾人總算來到了溫水鄉(xiāng)酒樓的外面,守衛(wèi)攔住,看到他們身上的腰牌才讓他們進去??吹酱饲闆r,林君炎他們就真的明白 ,這里果然真的有鬼。一個普通的街邊酒樓,連來里面跳舞的舞娘都要帶著腰牌才能進。 幸好剛才打暈?zāi)菐讉€舞娘的時候,孫笑書硬是要他們連這個腰牌一起帶上,這才免去了一節(jié)。 進了樓,大廳自然是空的,除了圍起一圈來守衛(wèi)的幾十個侍衛(wèi)之外,一個人都沒有。他們一來到,守在樓梯口的守衛(wèi)馬上讓開,讓他們上樓。 樓上笙歌不停,幻樂不斷,期間還夾雜著男人和女人的笑聲。上到上面一看,追逐的,打鬧的,親吻的......什么辣眼睛的姿勢動作都有。孫笑書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四周都看了看,看看能不能尋找什么時機對其下手。 而那些衣服裸露的薩滿看見他們上來,呼呼喝喝地就跑過來,一人一個地拉了過去。林君炎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連忙把目光看向被另一個人拉走的孫笑書,走到了離他最遠的位置。一瞬間,他就想把那人給推開,卻得到了孫笑書的眼神,提醒他,放心完成任務(wù)。 笙歌繼續(xù),薩滿拿起什么金幣之類的灑向正在演奏的小倌,叮叮當當?shù)慕饚湃龅搅巳松砩?,敲擊在地板上。好一派酒池rou林,眾生皆醉的景象。 孫笑書故作媚態(tài),說道:“大爺,我這里可有一種神藥,讓您吃了,就能見到仙女的?!?/br> 薩滿不信,想對身材妖嬈的孫笑書上下其手。林君炎眼睛里噴著火,一面裝嬌羞躲過拉走他的薩滿的攻勢,另一面緊盯著孫笑書那邊的情況。 孫笑書左閃右閃,說:“大爺,真是的,你是覺得我美了,才這樣對我的?” 薩滿留著哈喇子說道:“是啊是啊,美人兒過來。我這里有好多金幣,分你一把,過來過來......”說罷,就要伸手到孫笑書的胸部。 孫笑書順勢一個立身走滾,在一個貴妃躺椅,一個金球推送,將早就準備好的致幻藥物喂到了薩滿的口中。 薩滿剛開始還嚼了嚼,問道:“這是個什么東西?” 孫笑書不答,只說:“大爺,看沒看到,那邊有個仙女出現(xiàn)了?”她指著另一邊的一個薩滿說道。 薩滿瞬間眼睛都冒起了紅心,他哈哈大笑著叫著“仙女,神女......”一面跑向那個薩滿,二人瞬間糾纏在了一起。 此時正是行動之時,孫笑書不再嬌笑,而是手持致幻丹,一步一步瞬移到那些薩滿面前,將丹喂下?;烊胨_滿隊 孫笑書給三人使了眼色,提醒他們此刻有些呆愣地看著他們的樂師,舞女們。 林君炎會意,用了許久不用的密語告訴兩位手下,行動。 疾風與思雨上前對著在場的幾位舞女,樂師施展點xue。在他們喊出聲音之前,將他們?nèi)慷ㄗ ?/br> 孫笑書吁了一口氣,看著好幾個糾纏在一起的薩滿,還有被定住還被點了啞xue的其他人,心里也算是放下石頭。 說句實話,她之前這么自信,其實也是在安慰林君炎他們。這里的地形處境,她比誰都清楚。西南角軍衛(wèi)隊,右后方暗衛(wèi)群……若不是她每做一步都了放不同的*,這才避過了大部分的眼線。當然,肯定有遺漏的,但是,也只能期望他們沒被發(fā)現(xiàn)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接近正午。距離她得到的消息稱,未時就要出發(fā)。本來,這種祭奠,應(yīng)該在正午。因為那時候的陽光最強烈,按說法就是陽氣開路,陰人上道。 但是,北漠習俗特殊,信仰和中原天差地別,他們這里崇尚的是天地陰陽,互不能犯。 所以,只有等未時的時候,陽氣開始減退才會上路。 現(xiàn)在,他們,只有兩個時辰的時間。 四個人換好衣物,帶上了薩滿獨有的鬼面具。林君炎用千里傳音給部下發(fā)消息,讓他們暗中跟著他們四個,一通前往祭壇。 疾風和思雨將所有人放到了床上,拉上了落賬,乳白色的帳子一遮住,除了那幾個薩滿口吐白沫,其他人都沒了動靜。 四人在房間里開始計劃等會的事情。 孫笑書拿出地圖,說道:“現(xiàn)在,二弟還有三弟他們?nèi)吭趥?cè)面支援我們。而我們能瞞天過海帶過去的只有我們四個人。但是,我們的首要任務(wù),不是破壞這個祭典,而是成功蒙住北漠人的眼睛?!?/br> “天下的薩滿不都比不多么?”疾風問,“都是呼啦啦跳大神那種?!?/br> “那叫神棍,”孫笑書說道,“北漠的薩滿和我們中原的薩滿不一樣,他們這是有很森嚴的等級,也有很森嚴的規(guī)定。這薩滿祭典,時常在北漠舉行。所以,這里的人,特別是等會祭典上北漠皇室的人,對這薩滿祭典會很熟悉。所以,一旦我們露出馬腳,他們定會將我們拿下。” “那,該如何是好?”思雨有些緊張地問道。 孫笑書說:“你們不需要動,跟著我。我手上還有致幻藥物,我可以偷偷放出??梢云鄄m他們,不過,還是需要小心?!?/br> 林君炎聞言,說道:“好,那我們跟在你后面,你要小心?!?/br> 孫笑書看著他,知道,其實他很擔心她。這次任務(wù),即便只是簡單的混入他們的對于之中,但是,畢竟是開始接觸一個陌生的領(lǐng)域。 但是,她也知道,他也相信她。此時,信任的美妙流傳在二人之間,轉(zhuǎn)換在二人的眼神之中。 角號聲響起,黑白旗幟被舉起,兩排侍衛(wèi)走在旁邊。孫笑書扮演的主薩滿走在車攆的正中央,身后除了林君炎三人,還有一大隊人馬的薩滿。他們手上拿著搖鈴,彩帶從搖鈴角下流出,傾瀉下來。 她抬頭往前方看去,最豪華的車攆那兒坐著一個頭戴烏月紗的男子。姿勢正襟危坐,雙手放在膝蓋之上,即便是背影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威嚴。 孫笑書心想,那人應(yīng)該就是北漠新皇了。 關(guān)于北漠新皇,在她剛來北漠的時候就聽到了傳言。 傳說中,北漠新皇乃先帝外室之子,于其十五歲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于市井而帶回皇宮。但,一開始,其可以說不學無術(shù),成天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喜歡調(diào)戲?qū)m女,甚至是臣子的家婦。 總之,沒有人會覺得,這樣的人會得到皇位。 直到三年前,也就是當時孫笑書等人離開京都,轉(zhuǎn)戰(zhàn)北漠的時候。 這個當時還身為皇子的新皇,一日,去到皇家獵場狩獵。因追逐北漠國寶沙漠銀狐時受到了懲罰,誤入了森林深處。 當找到的時候,身體一片狼藉,身上除了遮羞的衣物,其他的,都完全沒了。此后昏迷了正正兩個多月,就連太醫(yī)都已經(jīng)說其意識被銀狐帶走,沒有救了。但是,兩個多月后,皇子醒來,但是,性情大變,完全與之前判若兩人。 當聽見這件事的時候,孫笑書曾以為,這位皇子是被人重生了,又或者是和她一樣是穿越了之類的。但是,他的殘暴程度遠遠超乎她的想象。 即便孫笑書接觸到的那些北漠皇宮里的小官都有些不正常,但是,很大一部分他們都說了出來。而且,她也從零零碎碎的信息中拼湊出了這位新皇的形象。 果敢,勇猛,但是陰險,心狠手辣。 所以此時,孫笑書即便是望著他的背影,心中都存著一絲顧慮,心想著,若是這一次不成功,也要離這人遠遠的。這人,并不是好惹的人。 薩滿隊跟著皇家的人一路走向祭壇。一過午時,這里的天空變得極為灰暗,像是為今天做準備一樣,整個太陽竟然被什么擋住而產(chǎn)生了綺麗的光暈。孫笑書抬眼望了望那圈光暈,心中不知道為何,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慌。 這種心慌,不是緊張所致。更不是因為想起關(guān)于這位新皇的恐怖傳說而感到害怕,同樣更不可能因為這天氣總算陰涼而至的。 她看著一條筆直的路,心中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這種預(yù)感在很久以前,就有出現(xiàn)過。記得那一次,還是在破廟里,當時還是柳克的韋蘊走向他們,那種來自心底的慌亂擾亂了思緒。 孫笑書暗暗念著:“會不會一切,太過于順利了?” 是啊,一切都太過于順利了,當他們想要混入溫水鄉(xiāng)酒樓的時候,舞女剛好出現(xiàn)。而搶奪舞女衣服有感覺很是輕松,甚至他們一路走進溫水鄉(xiāng)酒樓的時候,這么多個暗衛(wèi),這么多個守衛(wèi),沒有一個發(fā)現(xiàn)他們的異樣。 一路上,守衛(wèi)貼得他們很近,寸步不離,這不像是護送,倒像是壓制! 孫笑書突然驚訝的往前一看,只見,那個車輦上的人,不知什么時候,竟然轉(zhuǎn)過來對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