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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xù)了十二天的鄉(xiāng)試總算結(jié)束,青梧省貢院大門轟然打開,一身狼狽面色慘淡的考生們搖搖晃晃的從大門走出,夾在人群中一起走出的御珩卻神色平靜身姿挺拔身上干凈整潔的扎眼。 等在貢院外的顧大牛一眼就看到了御珩,他擠過人群走到御珩的面前,一把扶住御珩:小弟,你感覺怎么樣?快來,到馬車上休息,等子陽出來了,我們就回去。rdquo; 御珩點頭:我沒事,大哥你不用擔心。rdquo; 御珩上了馬車,顧大牛轉(zhuǎn)身又去找金子陽,過了好一會兒,才和金子陽的書童一起扶著神色萎靡看起來命不久矣的金子陽回來。 金子陽一上馬車立刻就躺倒了,勉強和御珩打了一聲招呼,便昏睡了過去。 金子陽的書童年紀小,沒有經(jīng)過什么事兒,見金子陽昏睡過去,立刻嚇得叫了起來:公子,公子你怎么了?rdquo;說著要哭出來了,他看向御珩道:顧公子,我家公子這是怎么了?rdquo; 御珩抓過金子陽的手,給金子陽切了切脈:沒事兒,就是太累了,讓他睡,等睡醒,再吃點好的就行了。rdquo;之前在外游歷,一群人老的老小的小,為了避免生病出大事兒,御珩特意看了一些醫(yī)書,又跟著大夫?qū)W了兩手,簡單的小毛病他都可以醫(yī)治。 御珩身體素質(zhì)遠超這個世界的人,再加上氣運逆天,十幾天的鄉(xiāng)試讓他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如同他一般的人確實少之又少,因為這次青梧省的鄉(xiāng)試算不得順利。 第一場考試艷陽高照,熱的人汗流浹背,有身體弱的考生中暑,霉運纏身的金子陽倒是沒有中暑,但是不愛出汗的他卻因為出汗太多導致脫水,要不是主考官人品好讓衙役給他們這些考生多送了一些水,金子陽的鄉(xiāng)試估計剛剛開始就要結(jié)束。 第一場考試就在三天的艷陽高照中結(jié)束了,好不容易第二場考試有了一陣涼風總算不那么熱了,不想這一陣涼風帶來的卻是持續(xù)三天的雨水以及氣溫下降,乍暖還寒之下,很多考生直接風寒高熱躺倒了,這還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貢院太過破爛,外面下大雨,考棚內(nèi)就會下小雨,很多考生的試卷因此被雨水打濕直接作廢,時間夠的還可以抓緊時間再要一份試卷謄抄一邊,時間不夠的,也只能嗚呼哀哉痛哭流涕了。 御珩憑借超高的氣運得到了一個完好無損的考棚棚頂,金子陽就沒有那么幸運了,雖然沒有病倒,但是試卷也被打濕重新謄抄了一遍。 而第三場考試,天公倒是不作妖了,金子陽依舊沒有一帆風順,不是蠟燭有問題,就是炭火有問題,總之是小麻煩不斷,大災禍卻沒有,好不容易才茍到了鄉(xiāng)試結(jié)束。 一行人回到租住的小院,金子陽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接下來又花了好幾天才緩過來,之后,金子陽和御珩趁著鄉(xiāng)試榜單出來之前應邀去參加了幾場詩會,原本想著發(fā)展發(fā)展人脈,但是詩會真的相當?shù)臒o聊。 你吹捧我我吹捧你,寫出來一般般的詩非要夸的天花亂墜天上地下都沒有才甘心,這還不算,詩會中還會請伶人或者青樓女子前來紅袖添香,如果詩會舉辦到很晚,詩會的場所直接從酒樓茶樓跑去青樓,這讓御珩和金子陽難以忍受。 于是去參加了兩三場詩會,再次得到邀請以后,御珩和金子陽都會找理由推脫不再參加。 不去參加詩會后,御珩和金子陽便窩在趙家的宅院內(nèi)不再出門。 雖然不出門,但是御珩和金子陽還是有事情做的,御珩天天都有實驗做,他要在當前社會背景,以及世界背景下,將一些東西試驗出來。 這個世界看起來似乎和華國的古代差不多,但是這個他從來沒有在華國歷史上聽說過的朝代,自然不可能真的和華國古代一模一樣,看似相同卻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所以無論將來他要做什么,都要先進行提前的實驗才最為穩(wěn)妥。 御珩沉迷于自己的實驗,而金子陽掛心著鄉(xiāng)試成績的同時,也依舊每天按照規(guī)劃努力學習著,無論這次鄉(xiāng)試能不能中,學無止境,現(xiàn)在多學一些,對將來都是一件好事兒。 第115章 重生種田文里的秀才 御珩和金子陽這邊現(xiàn)世安穩(wěn), 而遠在京城,對外界和自己相關(guān)的事情一無所知的蕭云起也終于無事一身輕的出了侯府,但是他的好心情在終于聽說了關(guān)于他剽竊他人作品的消息時蕩然無存。 曾經(jīng)一起玩樂的公子哥們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而路上碰到的一些讀書人,更是毫不掩飾對他的鄙夷, 從他身邊走過, 都要繞一圈或者拍拍衣服, 十分晦氣的表情,有些夸張的,更是在發(fā)現(xiàn)是他的時候大驚失色的從他身邊跳開。 這些人種種奇怪的反應讓蕭云起摸不著頭腦的同時也十分惱怒,好在他交友廣泛不拘一格, 很快找到了他籠絡的一個小混混周利, 從他的嘴里知道了他被眾人如此對待的原因。 京城第一酒樓仙客來的包廂內(nèi), 小混混周利將近日關(guān)于剽竊事件的一切告訴蕭云起后,一邊大口吃著rou喝著酒, 一邊道:蕭哥,我相信你,那些人肯定是嫉妒你,才會誣賴你剽竊, 蕭哥, 要不要我找一幫兄弟和你一起去將這個流言澄清一下,畢竟你是讀書人,名聲還是很重要的。rdquo; 蕭云起卻是神色大變,偏偏還要假裝鎮(zhèn)定的干笑道:流言止于智者, 你說的對,那些人估計是嫉妒我,不過阿利,你知道那些詩的所謂原作者都叫什么嗎?我倒要去打聽打聽,哪個沽名釣譽的敗類想要踩著我往上爬?rdquo;蕭云起緊緊盯著周利,桌子底下,放在腿上的手卻抑制不住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