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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知青看著對方手里那件藍(lán)色的,明顯男子體型的棉襖,忍不住開口道:婉舟,馬上就要高考了,你還是抓緊時間復(fù)習(xí)吧,至于你弟弟,缺這么一件棉襖穿也不會有什么事情啊。rdquo; 顏婉舟溫婉一笑,粗糙的手捏著針在額角的頭發(fā)里劃了劃,道:我和你們不同,你們考理科我考文科,文科又不像你們理科那樣有復(fù)習(xí)資料,再說,我弟弟肯定也要參加高考,北方比我們這邊要冷得多,想要好好學(xué)習(xí),當(dāng)然要吃好穿好啊,我弟弟那件棉襖已經(jīng)是三四年前的,估計早就不保暖了。rdquo; 她和弟弟七年多沒有見過,在她心里,弟弟依舊是當(dāng)年那個陽光開朗笑容明朗的小少年,想到那個依賴她的小少年,顏婉舟臉上忍不住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真好,很快她就能再見到弟弟了。 女知青看著顏婉舟這副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婉舟,你不會又要將你這段時間攢的錢寄給你弟弟吧?你也要為自己打算打算啊,我說句不好聽的,這高考還不知道能不能考上,你今年都二十五了,無論大學(xué)考上沒有,你都該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rdquo;要知道,顏婉舟這個年紀(jì)了,哪怕她長得好,女知青也覺得想要嫁個好人家變得十分困難。 顏婉舟對嫁人并不怎么向往,對她來說,弟弟和父母才是她最重要的人,就算犧牲她自己,她也不覺得有什么,所以她回答女知青道:我弟弟還小,我這個當(dāng)jiejie的自然要多照顧啊。rdquo; 女知青:hellip;hellip;二十二歲了還???她無話可說。 顏婉舟此時正好將最后一只袖子縫好,她將線用剪刀剪斷,將棉襖抖開看了看,她這幾年好不容易才積攢夠了所需的布料和棉花,這段時間加班加點都在趕制這件棉襖,今天借著這些復(fù)習(xí)知青的燭火總算是做好了。 顏婉舟臉上露出一絲喜意,天越來越冷了,她要早些將棉襖寄去給弟弟,除了棉襖,顏婉舟想著還有那些吃的用的能夠給弟弟寄過去的。 顏婉舟出神的想了半天,想清楚后才將棉襖卷起來放在一邊,小聲起身去了廚房。 旁邊一直豎著耳朵聽顏婉舟和女知青說話的高林見顏婉舟起身,過了一會兒,才假裝要休息一下的模樣站起來緊跟著出了門找到了在廚房泡茶的顏婉舟。 廚房里,顏婉舟抓了一把茶葉放進(jìn)燒開了水的壺里,心里正在想著要不要將茶葉也寄一點給顏御珩,這些茶葉都是從山里野茶樹上采的,無論是茶樹的品質(zhì),還是炒茶的技藝都十分一般,完全不能和以前父母喝的茶相提并論,但是對于她和顏御珩,光是喝茶都困難,哪里還有心情在意茶葉的品質(zhì)呢。 正想著呢,耳邊突然響起聲音:婉舟?rdquo; 顏婉舟轉(zhuǎn)頭看過去,看到距離她只有兩步遠(yuǎn)的高林,眉尖忍不住輕微的皺了皺:怎么了?你怎么出來了?rdquo;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一步。 高林注意到這一點,神色間閃過一絲陰郁,不過看到顏婉舟這張美麗動人的臉,高林揚起溫文爾雅的笑容:婉舟,我看你晚上吃的不多,給,rdquo;高林拿出一個雞蛋:這是我從村里人那里買的,給你吃。rdquo; 顏婉舟垂下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厭惡,她轉(zhuǎn)身一副看茶泡好沒有的表情,語氣淡淡道:不用了,我等會兒就要去休息了,你還要復(fù)習(xí),自己吃吧。rdquo; 買的?顏婉舟心中冷笑,明明是村里一個姑娘給的,和高林相處這么多年,再說這個村子這么小,發(fā)生什么事情很難隱藏,所以對于高林吊著幾個姑娘的事情他們這些知青都知道。 更何況,顏婉舟淡淡的瞟了一眼高林,她親眼看到一個姑娘將兩個雞蛋含羞帶怯的塞給高林,甚至聽到高林對那個姑娘欲拒還迎的挑逗,買的需要如此嗎? 而顏婉舟沒有看到,站在他身后的高林瘋狂又癡迷的眼神在她白嫩的臉頰脖子甚至某些過于冒犯的地方流連忘返,但是哪怕沒有看到,顏婉舟對于高林的目光依舊本能的厭惡和警惕。 顏婉舟厭煩的想要罵人,但是不行,她現(xiàn)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通過高考考上大學(xué),然后和弟弟顏御珩團(tuán)聚,再想辦法將父母從西北農(nóng)場救出來,等著他們一家團(tuán)聚的那天。 御珩一晚上睡得極好,早上五點天沒亮他就醒來穿上衣服出了臥室,而其他知青依舊在奮筆直書,蠟燭的橘黃色光芒從窗紙里透出來,讓人有一種溫暖又振奮的感覺。 御珩敲門進(jìn)去,小聲的將自己的去向告知后,便去雜物房找了一個背簍幾根麻繩又拿了一把柴刀,出了門往村子南邊的山上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木有了 第7章 年代文里苦大仇深的知青 御珩到了山上,因為林木蒼郁顯得更加幽暗的環(huán)境并沒有對御珩產(chǎn)生什么影響,他動作利落,很快就打了兩捆柴用麻繩綁好放在一邊。 隨后,御珩開始修煉星辰煉體術(shù),為了避免弄臟衣服,他先將身上的棉襖毛衣棉褲全部脫下來,身上只留一條秋褲,反正這個時候這個地點不會有人出現(xiàn),他就算什么也不穿,也不會有人看到。 毫無負(fù)擔(dān)的御珩在夜色中專心致志的做著動作,標(biāo)準(zhǔn)的動作剛剛擺好,比白天更加濃郁的星辰之力便風(fēng)起云涌聚集在御珩周圍,如狼似虎的將御珩團(tuán)團(tuán)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