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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接下來要做的,是吸引美人松和水虺的注意力,給技術組爭取更多的時間。] 明夏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這實際上就是一個聲東擊西的計策,他們這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走進大陣,遇到水虺了打一架,又主動跑去蠱雕的“九畝梅田”來回做檢測,跟魚婦的陣仗也鬧得挺大,說白了就是用這一連串的行動來吸引目標人物的注意力,讓它們以為“第六組”派出他們就是為了捉拿水虺,實際上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明夏到這會兒也想反應過來了,如果最終目標是封印水虺,那“第六組”不應該派出南江他們這樣的戰(zhàn)斗小隊——他一開始還以為任務目標是要殺掉水虺呢。 [殺不掉。也不能殺。] 南江看出他的想法,繼續(xù)握著他的一只手在上面寫道:[大陣運轉(zhuǎn)需要能量。妖怪的能量波動,也是大陣運轉(zhuǎn)所需要的能源。] 明夏不明白,[只靠妖怪的能量波動就足夠支撐整個大陣?] [當然不夠。就像太陽能熱水器,陽光充足的時候用太陽能,陰雨天需要插電一樣。妖怪的能量波動強烈,但不穩(wěn)定,只能用作大陣的輔助能源。] 明夏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妖力的波動與大陣緊密聯(lián)系在一起,‘第六組’可以通過這種聯(lián)系隨時定位大妖們的蹤跡。這也可以看做是一種監(jiān)控的方式。] 明夏恍然大悟。 難怪那些血債累累的大妖們都只是被封印起來,他以為那就是懲罰,其實不是。至少不全是。 真正的懲罰是把它們變成了大陣的一部分,大陣用它們提供的能源做成了特殊的防護罩,將整個西山大陣嚴嚴實實地罩了起來,并隨時將它們納入監(jiān)控范圍之內(nèi)。 作繭自縛,畫地為牢。 明夏在這一刻,對布下這個陣法的人充滿了敬佩之意。 [水虺是個例外,因為之前它一直處于休眠狀態(tài),所以大陣沒有監(jiān)測到它的位置,這才讓它鉆了空子。當然,這也意味著它更加危險,因為大陣中所有能夠現(xiàn)形的妖怪都是靈體,唯有水虺是自己的本體。] 明夏不是很理解靈體本體是什么意思,南江不愿深談,只說以后他會知道。 明夏想了想,拉過南江的手,在他掌心里寫道:[技術組現(xiàn)在到北峰了?] 南江微微頜首。 [接下來我們怎么做?] 南江回道:[讓它們認為我們就是抓捕水虺來的,不能活捉也要弄死。] 明夏又問:[現(xiàn)在周圍有它們的耳目?] 南江沒有再拉著他的手,只是點點頭,用目光示意他往旁邊看。 明夏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湖邊的大樹上,毛茸茸的小松鼠正用兩只小爪子抱著什么東西在啃。一邊啃一邊東張西望,圓溜溜的小眼睛說不出的機靈古怪。 明夏,“……” “沒搞錯吧?”明夏頗有些難以置信,這么可愛的小東西居然是jian細? 南江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你想想它吃什么?它跟松樹本來就是伴生的關系。替松樹跑跑腿打打雜很奇怪嗎?” 明夏覺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騙,抓起身旁的弓弩,朝著松鼠的方向射了一箭。箭頭呼嘯著扎進了松鼠頭頂?shù)臉渲Α?/br> 松鼠被嚇了一跳,扔掉手里的干果,掉頭鉆進了樹冠的深處。 明夏起身去把長箭收回,一邊爬樹一邊還恨恨的念叨,“要不是看你什么都沒打聽到,又長得這么可愛……老子一箭射死你!” 青丘被他的突然暴起嚇了一跳,這兩個人明明在手拉手,怎么突然間就放箭了? 明夏把箭收回,轉(zhuǎn)頭問青丘,“你沒發(fā)現(xiàn)這貨是個妖怪?” 青丘眨巴眨巴眼睛,“松鼠?它不是。” 唐勛也在旁邊幫腔,“屏幕上亮起的是小黃點兒,確實不是?!?/br> “確實不是?!蹦辖f:“頂多跟涂慶家的美人似的,比平常動物聰明了那么一點點。現(xiàn)在報信的回去了,咱們也要做好準備了?!?/br> 明夏還在想準備什么,就聽青丘“嘎”的一聲叫了起來,“那是什么?!” 明夏回頭,見平靜的湖面上泛起了一圈一圈的水波,水波越翻越大,好像湖面之下突然間出現(xiàn)了某個泉眼,開始從下往上咕嘟咕嘟冒水花。 在岸邊一隊人馬警惕的注視下,湖中央那個疑似泉眼的東西開始朝著岸邊移動。 隨著南江的命令一條一條下達,岸邊的幾個人開始有條不紊的做戰(zhàn)斗準備。 明夏作為遠程攻擊手,被南江連推帶搡地弄到了湖邊的一棵大樹上。 這一片高地長了不少老松樹,樹干至少都要三四個人才能環(huán)抱。這一點讓明夏覺得還是比較安全的。萬一等下真出來什么怪物,動起手來的話,這么粗的樹干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被撞斷。 明夏架起弩,把自己身上的箭匣按照使用習慣擺放到合適的位置,然后開弓上箭,瞄準了水面上那一團快速移動的水紋。 在他的下方,南江帶著人已經(jīng)擺開了戰(zhàn)斗隊形,一個個嚴陣以待。 水紋移動到靠近岸邊的地方停了下來,又很快消失,像是藏在水下的東西又沉寂了下去。 下一刻,水花沖天而起,一條巨大的黑色蛇尾在漫天水花中高高揚起,砰然一聲砸在岸邊的碎石灘上,像一輛失控的火車,橫沖直撞朝著南江他們所在的方向橫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