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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笑的有些勉強,“老公,你吃就可以了,孩子我來照顧就可以了?!?/br> “這怎么行!”咸臨遠(yuǎn)詫異,“老婆你這么辛苦,我怎么能什么都不做,你看你最近累的連腰都細(xì)了?!?/br> “來,老婆你也吃一口。”又一塊紅燒rou被成功送出,少婦的臉陰晴不定,最后還是定格在溫柔笑上,“謝謝老公,我很喜歡吃?!?/br> “畢竟是你做的,要是你都不喜歡這些紅燒rou未免也太可憐了!”扒拉著碗里的白飯,似乎是失了興致,咸臨遠(yuǎn)無精打采的睜著死魚眼,不由的泛上了幾許困意,卻仍打起精神:“寶貝啊,要全部吃光,絕對不能辜負(fù)mama的心意哦。” 雙胞胎同時將目光投給了少婦,隱隱有幾分乞求的色彩。 少婦面不改色的將rou咽下,舔了舔泛著一絲油光的唇:“怎么,不喜歡mama做的菜嗎?” 雙胞胎死命的搖頭,在少婦的注視下狼吞虎咽的將面前的白米飯全都消滅干凈。 至于盤中誘人的rou,少婦在咸臨遠(yuǎn)的凝視下一口一口的全都消滅了干凈。 她似乎也放棄了強求咸臨遠(yuǎn)親口吃她所做飯菜,即使看到像一灘史萊姆似癱坐在她對面的某人也視若無物。 咸臨遠(yuǎn)開心的哼起了歌,興致來了還會伸手掐一下旁邊雙胞胎的臉龐,碗中的米飯被他用筷子堆成了奇怪的形狀,如果非要說出來的話,那大概就是用米飯堆砌成紅燒rou的樣子! 碟中所殘留的醬汁紅的有些不太自然,像是某種溫?zé)岬囊后w剛流出來一樣。 最后優(yōu)雅的餐巾紙拭去了嘴角的污漬,少婦端起了盤子將它們慢慢沖刷,當(dāng)然,咸臨遠(yuǎn)那碗詭異的米飯也沒能幸免于難。 家務(wù)活不太好做,因此少婦做的很慢。 期間,雙胞胎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咸臨遠(yuǎn),于是某人又慈愛的摸了一把雙胞胎嫩嫩的小臉:“mama真賢惠啊,你們說是不是?!?/br> 雙胞胎中能活潑一點的小男孩歪了歪頭,動了動嘴,卻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唇語這項技能某人已經(jīng)點滿,在聽到‘騙人’二字的時候他依舊不懂聲色,反而笑的更加燦爛:“果然我的寶貝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br> “有這樣的家我還真是幸福?!边@由心(?)發(fā)出的感慨讓在廚房中正在忙碌的女人微微一愣,水聲又起,也不知道女人到底有沒有聽見。 這下,兩個小男孩的表情同時變成了茫然,到底哪里幸福了,他們怎么一點都沒看出來。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奇怪的男人腦子絕對有病,要不然,他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跑? 次臥里不知何時傳來如同指甲刮過玻璃的刺耳聲,聽的人不由的一陣牙酸。 捂著被酸到的牙齒,咸臨遠(yuǎn)疑惑的問道:“寶寶,房間里面?zhèn)鱽淼氖鞘裁吹穆曇簦俊?/br> 雙胞胎異口同聲的回答:“是奶奶的聲音?!?/br> “哦?!毕膛R遠(yuǎn)沒了興趣,“是老太婆的聲音啊?!?/br> 嘛,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當(dāng)他說完這句話,本來就難聽的聲音更加刺耳,宛如有蟲子在耳膜上起舞一般。 “嘖,老年人不好好睡覺,搞什么夜間活動。”瞪著死魚眼,他再次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雙胞胎的表情由茫然開始向懵逼轉(zhuǎn)變,這人在說什么,為什么他們聽不懂? “哈~”或許是一次狂奔了幾層樓的原因,死宅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揉了揉有些不太舒服的胃,咸臨遠(yuǎn)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 “晚安了寶貝,明天見。”這個穿著藍白條紋睡衣,腳下還穿著一雙臟兮兮拖鞋的男人,就這么旁若無人的走到了臥室門前,將手放在了門把手上。 雙胞胎中一直有些沉默的男孩突然開口,“爸爸!” “嗯?”咸臨遠(yuǎn)疑惑的看向了他。 “晚安!” “當(dāng)然,晚安?!比缤氐阶约杭抑幸话?,將自己狠狠的摔倒了臥室中央的大床上,咸臨遠(yuǎn)突然來了興致,擺出一個性感的姿勢:“老婆,記得洗干凈一點,用我最喜歡的那一款香波洗哦!” 終于,沒能忍住,女人的一個碗在地上摔成了碎片,聲音清脆,宛如死亡的鐘聲。 ※※※※※※※※※※※※※※※※※※※※ 咳咳咳咳咳,瘋狂咳嗽…… 這篇文暫時還是處于不定期更新的狀態(tài)啦,等隔壁那篇完結(jié),這篇就會變成日更(此處應(yīng)有掌聲) 至于隔壁多久完結(jié),這邊暫時預(yù)計是半個月左右吧。 以及,今天我們的咸咸依舊是如此的萌萌噠(欠揍)捏 第9章 所謂等價交換? 對于門外傳來的聲音,咸臨遠(yuǎn)視若罔聞,只是來了興致,靜靜的觀賞著墻壁上少婦結(jié)婚照。 這是一張再也普通不過的結(jié)婚照,尺寸普通,動作普通,男人在普通不過的擁著女人,女人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至于男人……請恕咸臨遠(yuǎn)無法從男人的臉上看出任何情緒,畢竟男人的臉早就被人用刀狠狠的剜了下來能看出來才有鬼哦。 蒼白的手指靜靜的點在了照片中女人的臉上,一疊疊冰涼的信息從腦海中劃過,想完后,咸臨遠(yuǎn)若有所思的咧開了嘴角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 虛空中一條觸手緩緩伸出,輕輕的搭上了他的肩膀揉捏著,小葵的動作很輕,也很熟練,也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久的磨難才磨煉出如此的技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