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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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方才的溫柔,這個吻爆裂又炙熱。嬌軟的身子不住顫著,卻惹來顧宴更猛烈的回應,沈謠忍不住輕溢出聲,不同于往日,這聲音平添了幾分嫵媚勾人,更像是邀請,顧宴粗重的喘息聲,眼里一片灼熱的紅,微微彎唇:“謠謠,再叫幾聲,大點聲?!?/br> “不要?!鄙蛑{淚眼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從喉嚨里發(fā)出來的聲音細碎媚人,聽的顧宴瞇起了眼。 他側過臉吻著沈謠的耳瓣,還故意的沖小.洞吹氣,沈謠身子微微戰(zhàn)栗,瑩白勝雪的肌膚上豎起了小絨毛,顧宴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在她眼皮上啄了啄,隨后大手撫上她的鎖骨,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那精致的輪廓,沈謠手貼在他手背上想要拉開,卻被顧宴反手按在床上。 他指腹的薄繭輕輕摩挲著她細嫩的腕子,挑著眉,漆黑細碎的星眸帶著笑,唇邊還粘著一縷她的青絲。 沈謠驀的就羞紅了臉,她捂著眼睛不敢再看。 素日里的顧宴便是個俊美無儔,容貌極盛的人,不知怎的,此時此刻在床上,更增添了一絲別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是一個危險成年男人的氣息。 帶有侵略性,又散發(fā)著魅力。 “謠謠?!鳖櫻珥庾谱频目粗?,突然開口。 她迷茫應聲:“嗯?” “我愛你,很愛很愛的那種?!鳖櫻绺┫律碜?,一手傳過她的發(fā)間捧著她的小臉,一手動作不減,解開了腰間那條柔軟的系帶。 他親昵的蹭著她的脖頸,呼吸越發(fā)粗重,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腮,動情時,還用力的嘬上一口。 沈謠身子不敢動,僵直的任他吻著,她只覺得暈乎乎的,耳朵脖頸處一片濕漉漉,偶爾還很被他吸的很痛,她忍不住嚶嚀出聲卻又緊緊捂著嘴。 顧宴弄完她的,又兀自解開自己的,隨后握著沈謠的手貼在他的腹肌上游走,柔軟的小手與堅硬遒勁的肌rou形成鮮明對比,到了腰線處,顧宴特地停下。 他撥弄開沈謠捂著眼睛的手,輕笑了聲:“還滿意么?” 入眼處大片的肌rou,寬肩窄腰,動作間噴薄著力量,彰顯著雄性的魅力,沈謠傻傻的看著,視線落在顧宴那張戲謔的臉上后才恍然大悟。 她急忙別過臉,羞憤欲死,自己在看什么,欣賞他的肌rou么? 顧宴手下沒輕沒重,不多時沈謠的白皙的皮膚就紅了幾塊,她推搡著他,濕漉漉的眸子滿是羞怯:“不要這樣,你手臂上還有傷。” 顧宴勾了勾唇,俊朗的臉龐貼近了幾分,吻著她的頭發(fā)絲問:“那我若沒傷呢,謠謠,你是不是就讓了?” 沈謠眼里波光粼粼,咬著唇,這人怎么這樣啊。半晌,她垂下眼:“不讓?!?/br> 本打算和他老死不相往來的,可今日他冒死救了她,看見毒蛇咬自己他挺身而出時,不感動是假的,可他正經(jīng)了幾分后還是這么無賴,想親就親,想抱就抱,把她當成什么呀?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么? 想到這兒,沈謠情緒有些低,她絞著自己的裙裾,一下又一下,有心事的樣子。 顧宴眼里的□□消散了些,他坐起身隨后把沈謠的衣裳系好,然后手捧著她的小臉,眼眶已經(jīng)有些濕了,他看得直心疼。 他溫柔的注視她,抬著她的小臉,迫使她看向自己,柔聲哄著:“謠謠,是我不好,我就是一時沒忍住?!?/br> “吧嗒”一顆溫熱的淚珠咋到他手背,濺起了小片水漬。 “別哭啊?!?/br> 顧宴湊近了些吻掉了她的淚,咸咸的,他皺起了眉:“小哭包,怎么這么愛哭呀?” “大壞蛋!”沈謠傷心的控訴他,她在心底里告訴自己不要再為他流眼淚,可還是忍不住,一旦情緒失了控,眼淚就跟不要錢一樣往下掉。 她討厭他,那么自以為是,還無賴,說出那么狠的話去傷害她。 沈謠想推開他卻被摟得更緊,顧宴貼著她:“我不會再你從我面前離開了?!?/br> 他食指卷著她的頭發(fā),聲音帶著后怕:“謠謠,我很怕我尋不見你了,汴京城那么大,你說你跑丟了我可怎么辦呢?” 沈謠聲音有些哽咽:“你尋我做什么,你不來說不定我都要和小侯爺成了。” “我混蛋,我被豬油蒙了心,我的謠謠那么好我還懷疑她,都是我不好。”顧宴捧著她的小臉吻著:“謠謠,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你看我表現(xiàn)?!?/br> 他靠在她頸間,喃喃道:“你別不要我啊。” 沈謠推開他,眼色閃躲:“你不要在這和我煽情,你這樣的人,羊一樣的皮,內(nèi)里卻是狼的心肝,怎么騙都是有的。” 這人就是想一出是一出,精神不正常,沈謠不敢相信他。 顧宴兀自又貼了過去,拿食指戳著她的腮:“謠謠,我哪有什么狼的心肝啊,我心里全是你,不然你剜開看看吧,血淋淋的,每一滴血都寫著沈謠的名字。” 沈謠被他描述的蹙起了眉,不愿再理他。 顧宴嗦吻著她的掌心,眼里浸染著情愫,不住的道歉:“謠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怎樣都行,就是別不要我,我這次真的知錯了?!?/br> 他說的神情,沈謠也有些動容,她抽出指尖,濕漉漉的,她嫌棄的在他衣袖上抹了兩了下,問:“那你錯哪了?” 顧宴想想道:“我不該疑心謠謠,更不該對謠謠做出那等羞辱之事,全是我腦袋犯渾,絲毫不顧忌謠謠的心情和感受,惹她傷心難過不但不哄她,反而變本加厲的欺負她,還請謠謠小神女放了她夫君一馬?!?/br> 說完,顧宴“吧唧”在沈謠臉上親了一口:“以后我再欺負你,你就打我,臉也行,身體也行,只要別不理我好么?” 沈謠看著他,眼睛有些發(fā)酸。他這樣放下身段,仿佛現(xiàn)在的他只是一個普通男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爺。 她垂下眼,別扭道:“誰要打你了,我嫌累得慌。” 顧宴握著她的手朝自己臉上打,沈謠急忙制止:“你做什么?” “我替你打,這樣你就不累了。”顧宴攥著她的手,不住的揉搓:“謠謠,和好吧好不好,你別再這樣晾著我了,你給的懲罰也夠多了,就原諒我這一次吧?!?/br> 沈謠莞爾,臉頰浮現(xiàn)兩個小梨渦:“真的?” “比真金白銀都真,我以我母妃起誓,她若在天之靈,看到我娶了這樣一個媳婦回家也會欣慰的?!鳖櫻绫戎持钢兄笡_著天,眼色認真。 “哎呀好啦,好端端的別沖撞了她老人家?!鄙蛑{捂著他的手,眼底浮現(xiàn)真正笑意:“那看你表現(xiàn)吧?!?/br> 聽到她原諒自己,此時顧宴才算真正松了口氣,之前一直吊著精神現(xiàn)在一下松散下來,手臂又隱隱作痛,他皺起了眉,額頭開始冒汗。 沈謠見狀急忙把他放平:“你好好躺著,我去把藥再熱一遍。” 顧宴闔眼,纖長的睫毛顫著,似是很痛苦,沒有回應。 沈謠端著藥碗出去了,夜里風涼,她把門關上,透過縫隙,她看著床上的男子,心里暗暗想。 若他肯這樣一直待她,她便好好和他過日子。若有朝一日他做出瘋魔之事亦或是納側妃,納妾室,那她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他。 喝過藥后顧宴哼唧了兩下,抱著沈謠的手臂睡著了。 沈謠等他睡熟后又替他蓋好了被子,隨后點著燭火在一旁桌邊翻看醫(yī)書。 山林之蛇無毒,方才在林間情況危急她顧不得思考,信了,可現(xiàn)在細細回想,那樣深山老林里的蛇怎么會沒有毒呢? 晚風順著窗沿溫柔的吹拂著,窗邊的月季花一晃一晃的,床邊響起顧宴清淺的鼾聲,沈謠揉了揉眼睛,耐心的一頁頁翻著。 夏日里的夜晚難得靜謐,小小的屋子里,窗上剪影溫馨,好像又回到從前的恬淡日子,只有他們兩個人。 院外一顆高大的洋槐樹下站著兩道筆直的影子。 程初禮眼里滿是落寞,不知是自問還是問誰:“沈姑娘果真這樣傾慕于他么?” 侍從不忍,他和小侯爺快把汴京城翻遍了才打探的消息,馬不停蹄連夜出城后看到的便是這幅光景,任誰看了都心酸。 他家公子也不差啊,只是晚些遇到沈姑娘了。 侍從勸道:“公子,咱回吧,再晚大娘子就該惦記了?!?/br> 程初禮恍若未聞,手扶著樹干,癡癡的望向窗上那道溫柔美好的剪影,半晌,他垂下眼:“罷了,她幸福就好,但愿顧宴會好好待她,不然我絕不放過他?!?/br> * 翌日一早,沈謠早早洗漱完去煮了白粥,小廚房李爐子上煎著湯藥,彌漫著淡淡的苦澀味,顧宴不知何時起了,走到沈謠身后環(huán)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臉貼在她脊背上。 “謠謠,昨天夢見你了?!?/br> 沈謠衣衫料子薄,被他胡茬弄的癢癢,她笑著嫌棄道:“你快去刮刮胡子啦。” 顧宴將她板過來,親了一口,見蹭的沈謠滿臉口水,他淡淡笑著:“小花貓?!?/br> 沈謠手里攥著鍋鏟,胸透起伏,忿忿的看著他,恨不得給他一鏟子。可看著看著沈謠眼睛就彎成月牙,她驚喜的發(fā)現(xiàn)顧宴唇色變得正常了。 昨晚回來還是紫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褪去了不少,雖然還很蒼白沒有血色,但是好像沒有毒了。 顧宴瞧她笑的跟個傻子盯著自己,眉梢挑著,頗為得意:“從前不珍惜,現(xiàn)在知道你男人多好了吧?” 沈謠心里高興,懶得跟他計較,她揮了揮小手,攆客道:“快出去等著吧,別在這湊著?!?/br> 顧宴冷笑,嗦了下她軟軟的小手:“等我病好的?!?/br> 沈謠一哆嗦,趕緊跑了。 兩人正鬧著,門外傳來了陣陣人聲伴隨著車馬嘈雜聲。 顧宴摟著沈謠去院子里看,透過柵欄,外頭停了好幾輛華貴的馬車,明黃轎簾上刻著“皇”字徽記。 他皺眉,那是宮里的馬車。 村民們紛紛議論:“這是宮里頭的貴人來了?這院子里的世子爺身份竟這樣尊貴?” “你懂什么呀,那世子爺身上流著的是皇家的血,雖說老王爺不在了,那官家可是他親叔叔??!聽說世子爺昨兒上山被毒蛇咬了,官家哪能坐視不管呢!” “來頭不小,來頭不小,這老朽我一輩子也沒見過宮里的貴人啊?!?/br> 正議論著,馬車上下來一個黑底面料,白色暗紋的中年男子,他面色沉素,手里握著浮塵,沖后邊的小太監(jiān)們擺擺手。 那些小太監(jiān)們手里捧著敞開蓋的寶盒,里頭全是珍惜的藥材,人參等,一看就是上好的補藥。 與此同時,對面的馬車也下來一位貴人,那女子衣料華美,發(fā)髻精致,舉手投足皆帶著氣度。 沈謠認出,那是長公主宮里的鶯鶯姑姑。 蘇公公與鶯鶯對視了下,眼里皆是笑意。 “長公主殿下和官家不愧是姐弟,當真是心有靈犀啊!” 鶯鶯姑姑淺笑,隨后朝后邊擺手,流水一樣的小宮女捧著補品朝院子里進。 兩人齊齊躬身,作揖行禮:“拜見世子,世子妃。” 柵欄外的村民眼里露著艷羨之色,他們曾想過謠丫頭的夫君顯赫,卻沒想到這直接是站在了權利的頂端啊。 有見識廣去過城里的嘀咕道:“那年元宵燈會,官家游街,那旁邊跟著的大監(jiān)可不就是眼前這位公公,天子近侍那也是好幾品官呢,這樣的人物對世子竟然這般恭敬,倒像是親生的一樣?!?/br> “噓,這等事豈是咱們能議論的,只要他待謠丫頭好便成,可千萬不要走當年玉錦的老路啊。” 顧宴抬手:“二位免禮。” 他負手而立,即使現(xiàn)在只穿了一件家常外衫卻也難掩身上那抹清貴矜持的氣度,他唇邊噙著笑:“有眼線就是好,消息靈通,本世子昨夜受了傷,今日宮里就知道了?!?/br> 蘇公公面色有些尷尬:“世子爺,官家也是擔心您啊?!?/br> 沈謠扶起鶯鶯:“姑姑,咱們進去說話吧。在外面風大,對世子身體不好?!?/br> 蘇公公盯著上頭審視的目光,也是腳底發(fā)虛,聽見沈謠解圍,急忙接茬:“是啊,官家還派了太醫(yī)院之首宋太醫(yī)前來給世子診治,咱們先進去吧?!?/br> 顧宴冷笑了聲,沒再說什么,朝屋里走去。 屋內(nèi),宋太醫(yī)給顧宴診著脈,沈謠擔憂的問道:“太醫(yī),世子的毒可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