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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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一定會獲獎,但這樣的機會難得,努力才是她應該做的事情。 崔導師對她扎實的表現(xiàn)很滿意,擦了擦手中的眼鏡重新戴上,說道:“我會把比賽相關內(nèi)容從郵件上發(fā)送給你,你找時間就看看,有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討論?!?/br> “好的,謝謝老師!” “嗯,回去吧?!?/br> 阮軟離開了學院樓,想到下午都沒有課,并馬不停蹄地去了學校圖書館。 利用圖書館的電腦將老師發(fā)的郵件拷貝到u 盤里,然后上了省圖書館的網(wǎng)頁,想從里面搜索有關昭陽的歷史。 然而遺憾的是,電腦的收錄的只是一點皮毛,這段野史沒有被錄入電腦,幾乎除了她也不會有人去搜索。 接下來的日子,阮軟一有空閑就會往省圖書館跑,幸好大學城離省圖不遠,來回不會花費太多時間,這能讓她兼顧學習工作和查資料三件事情。 就像第一次被昭陽的歷史所吸引一樣,她又一次一頭扎進浩瀚煙海里癡迷于尋找有關它的所有野史。 因為記載昭陽歷史的古籍不可借閱只能在館里,阮軟只好帶上筆和本子,把有關書籍一一找出來,仔細并做下筆記。 這天她剛好有空,又來到省圖。 之前能找到的書籍她都已經(jīng)看完并做好筆記了,但是她總覺得還少了一點什么,曾經(jīng)她瘋狂拼湊這段歷史的時候就有過這種感覺。 她極有耐心地從一排排的書架上掃過,即使已經(jīng)找過,也依舊反復地確定有沒有遺漏。 直到她看到了兩本很厚的古籍中間被夾著的幾頁很不明顯的紙張。 紙張的顏色很舊,像是從什么手札上脫落下來的,因找不到原本的書冊并被不負責的管理員夾在了這里。 紙上記載的文字很潦草,阮軟也沒有特意學過草書,分辨起來很費力。 她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一個一個的連查帶猜把字摳下來分析意思,最后略過了一大段前言后語,終于把記錄下這些東西的人想要敘述的中心內(nèi)容給解讀了出來。 大意為:將軍今朝,因其面若羅剎氣如土匪,而未有女子敢親近,將軍不欲強求,及冠多年既無通房小妾也未娶妻子,后從西南亂民之地帶回一女子,納其為妾,曰阮氏。 傳言阮氏乃卑賤之女,蒲柳之姿,生性軟弱,將軍對其寵愛入骨,如待正妻。此女于昭陽二九年,將軍府事變后,死于自刎。 阮軟的手指一點點劃過“將軍對其寵愛入骨,如待正妻……”這行字。 眼睛看得出神,意識飄散,恍然之間,一滴淚從她鬢角滑落,滴在了手中的紙張之上,那些凌亂的字跡被暈染開來,而眼前也浮現(xiàn)出一幅幅場景。 有她在末世初惶恐不安四處逃命的片段,也有她在小屋之外撿到今朝的場景,有她被隊伍拋棄關進倉庫的日子,也有今朝收斂一身匪氣放柔聲音與她說話的時光…… 耳邊似乎響起遙遠的聲音。 “軟軟,別哭?!?/br> “軟軟,別怕?!?/br> 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被這和平安定的生活所迷惑,竟想要就此留在這兒,毫無骨氣地屈服于虛假的美好里。 和平、安定、繁華,有同學、有導師、還有可以得到榮譽從此擺脫平庸的機會…… 你瞧,阮氏生性軟弱,卻敢為將軍自刎而亡。 你卻想要在這里,意識沉淪,軀殼為尸。 不過虛假幻境一場,該醒了,有人在等你啊…… 阮軟拿起手中的紙頁,猛地將之撕碎成片,拋置空中,下一刻,眼前出現(xiàn)一道裂縫,她將手伸進去,使盡全身力氣,將它撕裂開來。 “滾吧!” …… “軟軟!清醒一點!” 耳邊緩緩傳來今朝驚懼中帶著祈求的聲音:“軟軟,軟軟,求求你,不要睡了,醒過來好不好?” 今朝從來沒有像此刻這么般害怕過,即使是前世被千人圍困萬劍穿心的時候,他也沒有眨過一下眼。 當他聽到阮軟壓抑地呻吟聲,察覺到不對勁時,進到帳篷里,看到的并是滿地的晶核粉末和正在沉睡中的阮軟。 代表著即將喪化的青絡已經(jīng)覆滿她半張臉頰,她卻還毫無聲息地繼續(xù)沉睡著。 怎么可以這樣? 明明好不容易才找到她,怎么可以讓她又一次死去? 他絕對不接受這樣的事情。 求你了,醒過來吧,我的軟軟……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生死時速趕在零點前發(fā)出去,不知道有沒有小紅花(捂臉) 小修一下,之前的太潦草了=_= 也不知道這樣寫是不是有些流水賬了? 明天大概又是我最不擅長的打戲階段qwq 茍了個榜單的我想要小可愛的撫摸(不要臉) 【小劇場】 作者:不知道寫啥,江郎才盡(呸,你根本就沒有) 今朝:不是讓軟軟哭就是讓她出事,我覺得你最近有點飄。 作者:不好意思,明天她會繼續(xù)哭的,你打我也沒用。 阮軟的成長是必不可少的環(huán)節(jié),雖然我也覺得事兒太密集了,但是沒有辦法,作者笨,掌握不好,,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第18章 異能喪尸 阮軟混沌間感覺到被人抱住,那人的手臂肌rou結實,卻微微顫抖著,她模模糊糊地聽見有個聲音一直在耳邊說話。 “軟軟……” “軟軟別睡了……” “軟軟醒過來好不好?” 她的意識想要掙開幻境的束縛,同時引發(fā)青色的經(jīng)絡網(wǎng)在臉上、脖子上、手臂上劇烈浮動著,像是要做最后地抵抗。 有個來自心底深處的聲音也在誘惑著她放棄掙扎。 “阮軟別離開了,就留在這里吧,在這里你不會感覺痛苦也不用再感到擔心和害怕,來老師這里,老師可以幫你啊,來吧……” “來吧……來啊……” 兩種不同的聲音交織在耳旁,讓她分辨不出誰真誰假,混沌的腦袋越發(fā)脹痛難忍,仿佛隨時要爆炸。 一聲聲痛苦的呻吟抑制不住地溢出緊咬的唇瓣,她手指痛苦地蜷縮起來,然后立刻被抓進一雙大手里,被包裹在溫暖的手心。 “軟軟!軟軟!” 急切的聲音呼喚著她。 阮軟呼吸漸重,身上覆滿半身的青絡也開始大幅度起起伏伏,像擁有生命的生物在體內(nèi)不停地掙扎。 它們負隅頑抗,據(jù)著宿主的身體不肯放棄。 “軟軟……”似一聲輕怨,苦楚又哀愁,一只手抓著她的手移到他的臉上,指尖觸碰的地方不是完全的光滑,而是一道起伏的傷疤。 像是被什么安撫了,阮軟的氣息慢慢平息下來,身上那些可怖的青色經(jīng)絡網(wǎng)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下去,逐漸露出原本白皙透明的皮膚。 是一個清秀可愛的姑娘啊。 “呃……” 干澀的唇瓣輕啟,溢出一聲輕吟,長而細直的睫毛輕顫幾次,像兩只展翅欲飛的蝴蝶。 “今……”她艱難地動了動手指,指尖剛好從那人的眼尾的疤痕一直劃到下頜,她氣息微弱,“……朝?!?/br> 一聲細弱的“今朝”,讓陷入絕望循環(huán)的今朝猶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用力抓緊她從臉頰滑落的手,眼睛期盼地緊盯著她,語氣溫柔又懇求:“軟軟,醒過來吧好嗎?” 臉上的青絡完全褪去,她終于掙破了幻境的枷鎖,意識完全蘇醒過來,然后緩緩睜開了猩紅的眼睛。 入目是今朝擔憂又期盼地眼神還有他那張兇悍又有著可怖刀疤的側(cè)臉。 阮軟指尖在他手心動了一下,緩緩朝他露出一個虛弱的笑臉。 “別、別擔心……我沒事?!?/br> …… 生死進階,身體萬分虛弱之后就是對食物和能量的大量索需。 阮軟靠坐在一顆樹干旁,靜靜看著今朝升起熄滅的火堆,然后忙前忙后地烤熟食物,他看一會烤rou就要抬頭看一下她,生怕她又出了什么事情一樣。 她那兇險的突破大概是給今朝心里留下了陰影,短時間內(nèi)是不能好了。 她進階整整花了三個小時,她不知道昏迷的這三個小時里今朝是怎么熬過的,但是不會好受,因為她只等了半個小時就差點崩潰掉。 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熬得住力量暴漲的痛苦,卻差點走不出喪尸病毒給她布下的幻境。 如果她沒有走出來,大概會就這樣淪喪在那個精心布置的美好幻境里,直到軀體被完全占據(jù),徹底淪為喪尸的奴役。 都說第一次進階的幻境是最好識破的,越往后越會真實到分辨不出真假,繼而輕易淪喪,而她第一次進階并挑戰(zhàn)了最高的難度。 大概和她特殊的雙系異能有關吧。 阮軟頭靠在樹干上,微微側(cè)著頭看向今朝,剛好和他看過來地目光相撞,她繼續(xù)朝著他露出一個笑容來。 休息了一會,她的臉色不再那么蒼白,猩紅的眼睛也逐漸恢復成了正常的顏色,進階的所有風險癥狀已經(jīng)慢慢消退。 “熟了,吃吧,有些燙。” 今朝烤好了半扇野雞rou,輕輕吹了幾下并遞給了阮軟,阮軟接過之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著狼吞虎咽起來。 實在是進階消耗了她太多能量,腹中已經(jīng)空空如也,餓得狠了,誰管還燙不燙的,反正她仗著自愈能力也可以任性一下。 連續(xù)吃了五六扇,約等于她平時的五倍飯量,她才終于感到飽腹感,停止了進食。 今朝等阮軟不吃了,才開始收拾剩下的碎rou,等他消滅完回頭再看她時,她已經(jīng)靠在樹上睡著了。 吃飽喝足之后下一步自然就是犯困了。 剛從生死關頭挺過來會覺得疲倦也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人各有異,異能不同,身體素質(zhì)不同,進階之后的反應也不同,今朝是精力充沛到一夜沒睡,而阮軟是又餓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