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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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齡紫的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褲子縫,認(rèn)真看著梁焯:“那投資dingdong呢?” “同理?!绷红桃獊砝螨g紫的手,被她迅速躲過,“所以在你眼中,鳳凰鳳和dingdong是一樣的性質(zhì),對嗎?” “當(dāng)然不同?!绷红萄鄣兹旧系σ?,企圖緩和氣氛,“dingdong的負(fù)責(zé)人可是東梁鼎盛未來老板娘?!?/br> “你別說這種話,未來是什么樣誰都不能保證?!?/br> 這一瞬間,沈齡紫真的相信自己很天真。 她為什么那么天真地來詢問梁焯這件事情呢? 梁焯代表的是東梁鼎盛,是資本家,他有權(quán)利投資任何一家有前景的項目。 而她的質(zhì)問顯得異??尚Γ瑧{什么來質(zhì)問?用什么身份來質(zhì)問?東梁鼎盛要投資什么項目與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也是這一瞬間,沈齡紫覺得眼前的男人讓她覺得很陌生。 或許,他們本來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看著眼前的沈齡紫,梁焯有一絲燥熱涌上心頭,他抬頭,單手解開自己領(lǐng)口的幾顆紐扣,露出性感凸起的喉結(jié)以及脖頸上的幾道吻痕。 他霸道地上前拉住沈齡紫的手腕,想讓她到自己跟前來。 沈齡紫這次卻使出渾身的力氣,不愿意靠近梁焯。 梁焯手上的力道稍有些大,把沈齡紫細(xì)小的手腕都掐紅了,他低聲哄她:“不要鬧了好不好?” 可沈齡紫依舊還是這副防備的姿勢,弓著身體縮成一只小蝦米。 “梁焯。”沈齡紫輕喊他的名字,這個名字曾經(jīng)給她無限的希望,現(xiàn)在又讓她感到絕望,“你放手?!?/br> “不放?!?/br> 沈齡紫的雙眼狠狠看著他:“不放手,那我們就分手?!?/br> 這句話其實并沒有經(jīng)過沈齡紫的腦袋,也不是她的本意,但她就是這么一氣之下說了出來。 梁焯一頓,原本還帶著溫柔笑意的臉色突然沉下,他緩緩放開沈齡紫的手,走到門邊,背靠在門上堵著,不打算讓她走。 “沈齡紫,剛才的話不準(zhǔn)你再說第二遍了?!绷红陶f得嚴(yán)肅又認(rèn)真,他對待這份感情也是極其的認(rèn)真,聽不得分手兩個字。 沈齡紫承認(rèn)自己那番話也的確沒有經(jīng)過大腦,她那么喜歡他,怎么會舍得分手。 可是他做的這些事情真的讓她覺得好難過啊。 就像于榮軒所說的那樣,在他的眼里是不是只有利益兩個字?可她卻天真又戀愛腦,以為愛情比任何事情的都大。 “或許,我們之間是該冷靜冷靜?!鄙螨g紫低著頭說,不敢看他的眼。 梁焯問她:“冷靜什么?” “我冷靜想了想,突然覺得我們一點都不適合的樣子。我們的身份不匹配,觀念不吻合,未來肯定會有很多很多摩擦的地方?!鄙螨g紫說得很冷靜。 梁焯聞言,身上仿佛都染上了一層寒冰,他問她:“誰教你說這些話的?” 沈齡紫自嘲一笑:“你都不相信這是我能說出來的話嗎?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梁焯蹙眉,大步走過來不由分說直接一把抱起沈齡紫,讓她坐在辦公桌上,在他禁錮的范圍之內(nèi)。 他單手扣著她的下顎,讓她看著自己。 可眼下,沈齡紫打心底里排斥,不想他靠近。 她不想聞到他身上的氣息,不想聽他說話,只想離開。 她鼓起勇氣,說出傷人的話:“梁焯,我真的很討厭這樣的你,像是一個狗皮膏藥,怎么甩都甩不掉?!?/br> “狗皮膏藥?”梁焯的眸色猛然變深,喉結(jié)微微滾動。 沈齡紫一雙濕淋淋大大眼睛看著他,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 梁焯到底還是放開了她,他繞到辦公桌背后坐在椅子上,伸手從抽屜里拿出煙和打火機。 眼前的禁錮突然消失,沈齡紫緩緩從桌上下來。她聽到身后“?!钡囊宦暎谴蚧饳C的聲音。只是現(xiàn)在的她也不想管他為什么要抽煙,頭也不回地從辦公室里走了出去。 門打開,貼在門上偷聽的梁瀟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沈齡紫望了眼梁瀟,抿著唇?jīng)]有說話,直接走了。 留梁瀟欲言又止,看著沈齡紫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 梁瀟最后還是選擇到他哥跟前,本來她中午過來就是想來稟告大嫂好像心情不好,只是沒有想到,剛好撞見兩個人在吵架。 其實,這也是梁焯第一次面對感情里的爭執(zhí)。他煩躁地靠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上的打火機,忍住沒有抽煙,是因為想到沈齡紫說不喜歡煙味。 “哥……”梁瀟不怕死地喊了一句。 梁焯果然不理她,只是抿著唇冷著臉看著落地窗外。 梁瀟火上澆油:“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大嫂生氣呢,你完了?!?/br> 梁焯聞言狠狠看了梁瀟一眼。 梁瀟繼續(xù)說:“哎,像我大嫂那么可愛溫柔的人,她居然都會生氣誒!可見你犯的事不小啊?!?/br> 梁焯忍無可忍:“閉嘴。” “我就不!我就不!”梁瀟心里可樂呵著呢,畢竟終于找到了一個能治她哥的人。看到梁焯這副吃癟的樣子,梁瀟就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仇都報了。 “哥,你就繼續(xù)作吧,作到最后追妻火葬場,怎么都追不回來!”話點到即止,梁瀟連忙從梁焯的辦公室里離開。 梁瀟也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情侶之間吵吵鬧鬧再正常不過了。 一段感情里,偶爾鬧鬧別扭什么的,反而能促進感情升溫更加了解彼此。她這個局外人看看好戲就成了。 從辦公室出來后,梁瀟晃悠著準(zhǔn)備乘坐電梯下去,巧合的是剛好看到嚴(yán)泰和一個女人迎面走來。 女人打扮精致,剪了一頭短發(fā),面向有點偏老。梁瀟突然想起嚴(yán)泰說的那個造型師相親女友,看模樣應(yīng)該就是了。 “梁小姐?!眹?yán)泰主動頷首打了聲招呼。 梁瀟剛才的好心情這會兒煙消云散,問嚴(yán)泰:“嚴(yán)泰,東梁鼎盛總裁這層樓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隨便便上來的吧?” 嚴(yán)泰道:“我上來取個東西就下去?!?/br> “那你身邊這個陌生人呢?”梁瀟高傲的眼神都沒有放人家女朋友身上一眼,只說:“身為總裁助理居然沒有這個自覺,看來你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br> 倒是嚴(yán)泰身邊這位女友看不下去了,問:“什么叫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我只是陪嚴(yán)泰上來拿個東西而已?!?/br> 梁瀟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頭都沒有抬一下,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對方說話。 她心底里莫名有股火,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冒出來的。 嚴(yán)泰拉了拉身邊的人,恭敬對梁瀟說:“抱歉,下次不會了?!?/br> 梁瀟面無表情,隨著電梯門打開后進去。 電梯門一關(guān),她瞬間像是一只xiele氣的皮球,忍不住握著拳朝電梯狠狠砸了兩下,嘴里暗罵:“嚴(yán)泰你這個臭傻逼!” * 晚上的聚餐沈齡紫獨自一人前去赴約。 萬思博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菜。到場的還有一些彼此認(rèn)識的朋友。可算是非常熱鬧。 餐桌上,吃開了,聊開了,還喝開了。 鄔芳苓發(fā)現(xiàn)沈齡紫情緒不佳,把她單獨拉到衛(wèi)生間說話。 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鄔芳苓也不認(rèn)同梁焯的做法:“他明明知道鳳凰鳳是你們的競爭對手,而且鳳凰鳳還做出過那么惡心的事情,居然還投資?” 沈齡紫晚上喝了點酒,這會兒感覺有點頭昏昏的,她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嘆了口氣:“其實我下午的時候也仔細(xì)想過了,這件事我沒有什么資格怪他。畢竟他是個資本家,利益至上,沒有什么錯的?!?/br> “哎?!编w芳苓拍拍沈齡紫的肩膀,“怎么能這么說,現(xiàn)在你們是情侶啊,他做事情也要站在你的角度想想吧?!?/br> “他如果有想過的話,也不會瞞了我那么久吧?!鄙螨g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對著鏡子勉強露出笑容。其實真的沒有特別必要為這件事情傷心的,她能理解。只是另外一個角度,她的心里真的很不舒服。突然舉得,自己在對方眼里什么都不是。 原本沈齡紫和梁焯無話不說的兩個人,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聯(lián)系。 中午說了傷人的話,仔細(xì)想想沈齡紫也有點后悔。只不過她拉不下來臉主動跟他說話,而他也沒有主動找她。 現(xiàn)在看來,一段感情其實也很脆弱。只要彼此不聯(lián)系,就跟斷了線的風(fēng)箏,再也抓不住了。 “這應(yīng)該算是我和他第一次吵架吧?!鄙螨g紫說。 鄔芳苓一笑:“吵架又有什么,我跟萬思博還是不是經(jīng)常吵架,鬧分手都有呢,在一起的時候還不是很甜?!?/br> 沈齡紫不得不承認(rèn):“但是冷戰(zhàn)的感覺真的很難受,我感覺要窒息了。突然不想談戀愛了,一個人的時候多好啊,無憂無慮的,每天也就擔(dān)心擔(dān)心工作室的事情。” 今天一下午,沈齡紫連工作都投入不進去,滿腦袋想的都是梁焯梁焯。 她真的好討厭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也頓時明白鄔芳苓當(dāng)時“失戀”的心情。 可她不免又想,那梁焯呢?他是不是也有這種困擾呢?又或者,他根本會體會到她的心情。 鄔芳苓說:“傻瓜。那不吵架的時候,你們還不是甜甜蜜蜜的?那時候你臉上的甜蜜可堪比貴價的護膚品了?!?/br> 沈齡紫苦澀一笑,這個時候真的什么都聽不進去。 重新回到餐桌上,沈齡紫拿起手機看了眼,下意識就翻到了和梁焯的對話框里。 他們兩個人的聊天記錄停留在梁焯最后的那句:【43樓?!?/br> 聚會結(jié)束,沈齡紫準(zhǔn)備坐車回家。 鄔芳苓千叮嚀:“到家之后馬上給我消息哦。別想太多,情侶之間吵架是很正常的事情?!?/br> “嗯?!鄙螨g紫點點頭。 到了小區(qū)門口的時候意外又見到了于榮軒。 于榮軒一身白衣黑褲,高大挺拔,笑著朝沈齡紫打招呼:“等你好久了?!?/br> 沈齡紫蹙眉,掠過于榮軒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她又怎么不知道,于榮軒肯定沒有安什么好心。 于榮軒卻跟在沈齡紫的身后,繼續(xù)糾纏道:“我說的沒錯吧?梁焯是不是個兩面派?他是不是也投資了鳳凰鳳?說實話,更狠的事情他不是沒有做過,要不要我一一告訴你?” 沈齡紫頓下腳步,面帶怒色看著于榮軒:“你煩不煩?于少爺,你是不是一天到晚閑的沒事干?” “是挺閑的。沈齡紫,我閑下來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你,你說怎么辦?”于榮軒說著動手要拉沈齡紫,被沈齡紫一把揮開。 沈齡紫語氣不善:“于榮軒我看你腦子就是有病,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跟過家家似的這種手段會不會太好笑了?你以為你在這里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在我眼里是什么?跟你說,什么都不是!相反,我還覺得很惡心!你以后再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我會考慮報警的。” 她說完邁開步伐要離開,企料于榮軒直接伸手抱住沈齡紫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