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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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芳苓說:“公司老總呢,年薪好像有百萬的那種?!?/br> 這么一說萬思博倒是明白了,畢竟是精英人士。 他聞言佯裝一臉傷感,說:“怎么辦,跟人家男朋友對比起來,你男朋友顯得特別沒用?!?/br> 鄔芳苓圈著萬思博,“你有顆愛我的心就夠啦!” 萬思博低低一笑,莫名的,有nongnong的股禁忌感。 他現(xiàn)在雖然清瘦了不少,但到底是個男人,寬闊又緊實。 鄔芳苓的手心底下,是一具充滿男人味的鮮活軀殼,熱血guntang。 * 下午四點點多,這個點的小區(qū)顯得特別冷清,外頭艷陽高照逐漸被一團烏云遮住,慣愛遛彎的大爺大媽也隱秘起來。倒是綠蔭里,一些麻雀在嘰嘰喳喳,飛來飛去。 天氣突然悶熱起來,周圍濕氣明顯變重,燥意讓人額頭上都滲出密密的汗水。 四周靜謐,沈齡紫在梁焯說出口那句話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掙扎著要從他的懷里下來。 害羞是她的本能,腳底躥出絲麻,白皙的小臉上布滿了紅霞,倒是顯得有些笨拙起來。 她其實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但真的要來臨了,著實有點不知如何應(yīng)對。 梁焯將她抱到浴室里,讓她坐在洗手臺上。 他雙手撐在她兩側(cè),俯身朝她靠過去,接著深深地看著她,眼神里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繾綣,深沉和隱忍。 沈齡紫被他的直白勾地?zé)o法招架,索性伸出手一把捂住他的眼睛,低聲道:“別這么看著我?!?/br> 他這樣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淪陷。 梁焯沒有說話,時間在這一刻靜靜地流逝。這正是這樣,仿佛任何異響都能打動兩個人的心臟。 他的下巴弧線利落倨傲,即便被遮擋了深邃的眼眸,可整個人還是滲透著一種侵略感。 慢慢地,沈齡紫把手從梁焯的眼上拿開。 她對目前這種情況有點無從應(yīng)對,眼巴巴地望著眼前的人,好像在說:你怎么不說話呀? 即便沒有開口,那雙濕淋淋的鹿眼也勾地梁焯心底里一酥。 梁焯又朝她抵近一些。 他身上好聞的氣息正在一點點蠱惑著,侵蝕著她的感官。 沈齡紫退無可退,只能背靠在鏡子上。 她只能求饒,軟著聲音嬌滴滴地說:“別鬧了。” 梁焯被解開扣子的衣領(lǐng)微微敞開,喉結(jié)微微滾動,這么一看,他又有點斯文敗類。 好半天,他才不緊不慢地勾起唇:“嗯?” 沈齡紫仿佛整顆心七上八下地被人拉扯著,完全不由她自己掌控。 當(dāng)下,她似乎被觸動了某根神經(jīng),突然雙手抓住梁焯衣領(lǐng),將他往自己跟前一拉。 再也不想其他,沈齡紫張口咬住梁焯的唇。 她這算是惱羞成怒了。 沈齡紫的心跳宛如瘋了的鑼鼓,砰砰砰直跳,不由自主。 不久是接吻嗎? 不久是挑釁嗎? 她又不是不會! 梁焯雙手撐在她耳畔的鏡面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平衡,同時惡趣味地任由她發(fā)揮。 就好像那天他們在游艇的甲板上,她也是這樣,像是急紅眼的小兔子,非要扳回一城。 不過,現(xiàn)在的沈齡紫對于接吻這件事早已經(jīng)游刃有余,她甚至已經(jīng)摸清了怎么樣才能最快挑起他。 她一點點地吮著,再探進他的唇內(nèi)肆意。 果然,梁焯的呼吸漸漸深沉起來,甚至開始紊亂。 這個時候沈齡紫再壞心眼地推開他,一臉狡黠的笑意:“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梁焯想靠近,但無奈沈齡紫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讓靠近。 他眸光渾濁,聲線暗啞:“什么問題?” “你有過幾個女人?”沈齡紫一臉認真地詢問。 這個問題沈齡紫真的很好奇。 以前沒談戀愛的時候她以為自己以后在戀情里不會介意對方有前任,可事實是,她心里總是會有一些小疙瘩。 一想到自己喜歡的人曾經(jīng)也親昵地吻過別人,她內(nèi)心那股無名的醋意就會涌上來。 況且,他真的太會了。 鄔芳苓曾經(jīng)跟沈齡紫說過,這個年紀的男人如果沒有前任才不正常。所以沈齡紫學(xué)著去釋然,她想到自己學(xué)生時代的時候還暗戀過一個名叫季景山的男孩子呢。如果不是膽子太小,她有可能去表白,有可能就會和對方談戀愛,也有可能會分手。 梁焯沒想到沈齡紫這個時候居然會這個問題,他坦然道:“你一個?!?/br> 沈齡紫撇撇嘴:“我不信。你能不能誠實一點啊?!?/br> 不料梁焯反問她:“那你呢?有過幾個男人?” 沈齡紫有些不太自然地說:“就,你一個啊?!?/br> 梁焯邊將她的鬢發(fā)塞到耳后,順便把她剛才那句話再還給她:“我不信。你能不能誠實一點啊。” 沈齡紫氣笑,伸手在梁焯身上輕輕掐了一把。 浴室里明亮的燈光下,原本就白皙的沈齡紫整個人泛著細膩的白,尤其細瘦的鎖骨深深凹陷,極盡韻致。 梁焯笑,那雙眸目的性極強地看著她,認真且真誠地說:“就你一個。” 沈齡紫不敢置信。 她緊緊地看著他,企圖從他的臉上找到偽裝的破綻,但似乎效果甚微。 他看起來太認真了,溫柔紳士,讓人不能不相信。 突然,“轟隆”一聲雷響,嚇得沈齡紫下意識緊緊抓住梁焯的衣襟。 梁焯因她的動作心頭忽地一熱,仿佛有熱流涌過,暖得他通體舒暢。 他伸出手將她抱入懷中,低聲在她耳邊輕哄著詢問:“害怕打雷?” 沈齡紫搖搖頭說:“不怕?!?/br> 只是這猝不及防的雷聲嚇了她一跳,更何況她剛才還在沉思。 總感覺這雷聲像是某種警告的意味。 “是不是要下雨啦?我的衣服還曬在外面呢!”沈齡紫說著要從洗手臺上下來。 梁焯本來是不安好心,可眼見變天,不得不放開她。 沈齡紫火急火燎地下了地,拖鞋落地了都沒穿,直接光著腳跑到陽臺上去收衣服。 這天說變就變,本來還是艷陽高照晴空萬里的,這會兒已經(jīng)黑壓壓的一片了。 陽臺上的衣服不多,都是沈齡紫昨天換下來的,唯一讓她尷尬的是晾曬著的內(nèi)衣褲。 即便現(xiàn)在梁焯是她男朋友,但她還是不好意思大大咧咧的把這些私人的東西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于是沈齡紫把衣服一攏,弄成一團中間夾雜著內(nèi)衣褲,放在懷里。一轉(zhuǎn)頭,就見梁焯懶洋洋斜靠在墻上,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從沈齡紫這個角度看,他頭發(fā)也有些微凌亂,整個人一副倦怠的模樣,愈發(fā)顯得斯文敗類。如果這個時候在他的鼻梁上架上一副金邊眼鏡,活脫脫就是衣冠禽獸。 沈齡紫抱著衣服要進臥室放起來,經(jīng)過梁焯身邊的時候被他攔腰一把撈進懷里。 他壞笑著在她耳邊低聲問:“今天里面穿的是什么顏色?” 沈齡紫知道他剛才肯定看到了,還看到她這副欲蓋彌彰的樣子。 好糗啊! 她咬了咬唇,回敬他一句:“你猜。” “猜到有什么好處?” 沈齡紫急急忙忙空出一只手按著他不規(guī)矩的手,臉上警告:“你不準亂動!” 說話間,懷里沒拿好的衣服開始散落。 不偏不倚,落下來的剛好又是她的內(nèi)衣。 沈齡紫當(dāng)場自刎的心都有了,急急忙忙撿起來,看都不看抬頭看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跑進了臥室,把衣服塞進柜子里。 梁焯倒是沒有繼續(xù)咄咄逼人,他嘴上鑲著痞壞的笑意,轉(zhuǎn)而到沙發(fā)上坐下,一只胳膊肘懶洋洋地搭在沙發(fā)背上,看著外頭突變的天氣。 很快,豆大的雨滴便落了下來,拍打在窗戶上發(fā)出動響。 他有些疲倦,昨晚幾乎通宵工作沒有睡覺,這會兒困意襲來,整個人又懶又痞。 臥室里,沈齡紫又把胡亂塞進衣柜里的衣服拿出來,該掛的掛起來,該疊的疊好。最后她拿起自己的內(nèi)衣,臉上突然有些發(fā)燒。 她昨天穿的內(nèi)衣款式很普通,因為要穿白色的帶點透的衣服,所以內(nèi)衣是rou色的,薄罩杯,光面。老實說,這種內(nèi)衣好像不容易讓人提起什么興趣。 沈齡紫突然想起來,以前和鄔芳苓一起出去買衣服的時候,每次選擇內(nèi)衣的時候鄔芳苓總是特別精挑細選。 那時候的沈齡紫什么都不懂,她只求舒適感。而且她少女心泛濫,內(nèi)衣褲大多都是日系的偏多。 現(xiàn)在看來,挑選好看的內(nèi)衣似乎很有必要。 不一會兒,沈齡紫從房間里出來,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條吊帶睡衣。 梁焯靠在沙發(fā)上瞇了瞇眼,胳膊肘好整以暇地搭著沙發(fā)背,問她:“你要干嘛?” 沈齡紫急忙往浴室里跑,留下一句:“洗澡啊,豬頭!” 人就沒影了。 這句話像極了邀請和挑釁。 梁焯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剛襲上來的困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讓沈齡紫驚詫的是,她明明都把浴室的門鎖上了,他到底是怎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