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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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工作室事物繁忙,沈齡紫沒有一刻喘息。今天也幾乎開了一整天的會議,精疲力盡。 然而這股風(fēng)吹在身上,似乎能趕走一切疲倦。 沈齡紫緊繃的心漸漸放下。 她開始感受耳邊的風(fēng),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yáng)。 突然覺得,好像也沒有那么壞,起碼并不會那么排斥。 摩托車讓他們兩個人緊密無間,似乎也更加親密。她能聞到他身上干爽清冽的味道,莫名熟悉。 也不知道機(jī)車行駛了多久,久到路況變得越來越平穩(wěn),周圍的一切仿佛也越來越清晰。 梁焯最后將車停在半山坡上。 他自己下了車,先是摘了自己腦袋上的頭盔,接著幫沈齡紫的也摘了。 四周一片荒野,唯有車燈照明。很快,車燈也被關(guān)閉。 沈齡紫還坐在車上下不來,而眼前的人似乎也不打算幫忙的樣子。 忽然間,梁焯動身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 沈齡紫嚇得一臉防備地看著梁焯,默默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胸,說:“我,你……” “什么?”梁焯危險地靠近。 沈齡紫急得語無倫次:“不可以!你這是……” 話還沒有說完,一件溫暖的機(jī)車服搭在了她的肩上。 他是怕她冷。 梁焯邪氣笑著湊近,伸手逗了逗沈齡紫的臉頰,問她:“你以為我要干什么呢?嗯?” 作者有話要說: 梁焯:走,去爬山。 第22章 山上的氣溫到底比山下要涼幾度,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四月中旬,可夜晚不比大中午。 沈齡紫感受著自己身上溫暖的機(jī)車服,知道自己想歪, 一時有些窘迫。機(jī)車服上帶著他身上的體溫, 在一定程度上給了她溫暖。 而梁焯根本不給她害羞的時間,雙手直接往她的腋下一托, 抱小孩的姿勢似的將她從摩托車上抱了下來。 沈齡紫的雙腳終于站在地上,連忙一步退開和眼前的人保持距離。 他真的太危險了。就像是隱匿在黑暗里的猛獸,似乎隨時會沖出來。 “輕了。”梁焯幽幽道。 沈齡紫一時無解, 問:“什么輕了?” “你的體重?!绷红陶f著一并拉住沈齡紫的手腕, 將她帶到路邊。 沈齡紫這段時間還真的輕了,前段時間她的體重一直在91斤和92斤浮動,昨天她上稱一稱體重居然只有88斤。她太清楚88這個數(shù)字了,還自我調(diào)侃了一句這個數(shù)字寓意著要發(fā)發(fā)。 可沈齡紫怎么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人居然堪比體重秤。 這么想著, 沈齡紫忍不住勾起唇角。 “笑什么?”梁焯揚(yáng)眉,邪氣地問。 沈齡紫直言不諱:“你改行當(dāng)體重秤啦?” 她說著樂了起來,抿著嘴笑。 四周一片黑暗,沒有路燈,唯有圓月照明。 十五的月光, 倒像是天空中灑下的銀光。月光能照出人影,也能讓人看清楚彼此。 夜靜悄悄的, 萬籟俱寂, 偶有蟲鳴鳥叫聲。 已經(jīng)快要五月啦,萬物早已經(jīng)復(fù)蘇,整個城市很快就要迎來夏天。 梁焯就這么靜靜地看著沈齡紫,看著她發(fā)自肺腑的笑容。 山頂上的涼風(fēng)緩緩吹過, 輕撫著沈齡紫額前的發(fā)絲。 很快,沈齡紫也意識到男人的目光,將臉側(cè)向一邊,咬著唇不再笑。 氣氛在這一刻略顯尷尬。 沈齡紫抬頭,望向天邊。 黑色的天幕上閃爍著幾顆星星,在山上,星星仿佛更加明亮,肆意窺視著人間。而比星星更加明目張膽的,便是那皎潔的月光。 沈齡紫突然明白了那句古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如此貼切。 梁焯默默地看了沈齡紫好一會兒。 她在看星空,他在看她。 這段時間梁焯在國外出差,忙里偷閑時會想到沈齡紫。 他在想她在干什么,會不會偶爾也想起他。 “來,看看山下?!绷红套叩缴螨g紫的身后。 他們站在本市地段最好的半山坡。 從山頂望下去,山下密密麻麻的燈光絢爛,如畫一般。 沈齡紫只看了一眼,便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她在南州市好歹也生活了這么久,居然還不知道有這種看夜景的地方。比起星空,很顯然眼前的燈光更加絢麗多彩。 整個城市仿佛是縮小的模型,縱橫交錯的街道路燈,構(gòu)成了城市的血脈和骨架。 更神奇的是,沈齡紫幾乎一眼就找到了東梁鼎盛大廈。 “好看嗎?”梁焯側(cè)頭看了眼沈齡紫。 沈齡紫身上披著他的夾克,原本就瘦瘦小小的人,這會兒看起來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她誠實(shí)地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看?!?/br> 她這個人不擅長說謊。 梁焯坐在一旁的木質(zhì)長椅子,眸子漆黑,唇角似翹非翹。 他伸手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沈齡紫:“過來坐?!?/br> 沈齡紫不是很想跟他坐在一起。 梁焯了然,他慵懶地往后一靠,雙臂撐在椅背上,低笑了聲:“又在想什么少兒不宜?” “才沒有呢!”沈齡紫小聲咕噥了一句,氣呼呼的模樣,明知道這是激將法,還是落了圈套。 她走到他身旁的位置坐下,刻意離他最遠(yuǎn)。 可梁焯哪里是乖乖就范的人,他身子一挪,就坐在了她的旁邊。 沈齡紫想挪動身子,被梁焯一把按住肩膀。 “別動,再挪掉下去了。” 她本來就坐在長椅最邊緣。 沈齡紫不留情面地拍開了男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轉(zhuǎn)過頭來面對著他:“我要回家。” “不是說好的陪我?”梁焯一臉腹黑的表情,夜幕下,他的頭發(fā)很短,顯得羈傲不遜。 沈齡紫無語:“我什么時候說了?” 她明明就是被他強(qiáng)行虜來的! “那你是要親我?”梁焯說著湊近沈齡紫,滿臉的桀驁,“親我一口,我送你回去。” 沈齡紫伸手用力推了他一把,氣呼呼地轉(zhuǎn)頭看著山下的夜景。 她不理他。 心里暗罵他是流氓。 見她抿著唇不悅,梁焯反而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大男孩,故意伸手逗一下沈齡紫:“生氣了?” 就跟逗弄小狗似的。 沈齡紫不留情地?fù)]開梁焯的手,報復(fù)性般地用力掐了一把他的手臂,“臭流氓!你別動我行不行!” 說著還動起手來,揮舞著小拳頭往他手臂上砸。 越打還越起勁了,知道這人不會還手,于是一股腦地吐苦水:“臭流氓!男女授受不親你沒聽過嗎?你對所有女孩子都這樣嗎?輕浮!” “好,不動你?!绷红绦χe雙手投降,可臉上的笑意哪有半點(diǎn)認(rèn)錯的態(tài)度,分明高興得很。手臂上被掐的地方是真的疼,上面似乎還留著她手心的溫度。 梁焯的心情莫名很好。 但梁焯也得為自己辯解幾句:“我不輕浮隨便,除了對你?!?/br> 沈齡紫被氣笑:“難道我還要為此感到榮幸嗎?” 梁焯摸摸鼻子:“聽不出我話里的意思?” 沈齡紫把腦袋轉(zhuǎn)向一旁:“聽不懂!關(guān)我什么事!” 晚風(fēng)輕拂,經(jīng)過一番鬧騰,沈齡紫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許多。她望著山下的風(fēng)景,一整天的疲倦似乎也被一掃而光。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彼此都沒有言語。 沈齡紫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忍不住問:“你到底是誰???” 可笑嗎? 她居然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姓甚名誰。 這個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沈齡紫卻不知道,她想知道一個男人的姓名會那么難。 沈齡紫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很是被動。 他突然地出現(xiàn),毫無征兆地將她帶到山上,霸道又野蠻。他給人驚喜,也給人驚嚇,一次次刺激人的心臟,叫人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