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和天降HE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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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有病。”雍容回敬道,“幾年不見張口就罵人,你就這點素質(zhì)?!?/br> “你挑人下手不看主人才是真的沒素質(zhì)?!甭勳侠浜咭宦暎拔业呐笥涯阋才??” “全市都是你朋友,你管真寬。什么時候繼承家業(yè)了再跟我嗆,不然你以為我怕你?”雍容啪一下把電話掛斷,順手關(guān)機(jī)。 他舉起酒杯,又是一臉笑意:“來,小寒,干了這一杯,我們來說說具體的工作內(nèi)容……” 傅予寒直覺有哪里不對。 但是工作……的確,這次拍攝只是兼職,能賺到的錢再多也有限,如果能夠接到長期的拍攝內(nèi)容,短時間內(nèi)他就不用發(fā)愁開銷了。 忽然就對成年人應(yīng)酬的痛苦有了些許體會。 傅予寒抽了抽嘴角,跟雍容碰了杯,仰頭把那杯酒一飲而盡。 清酒喝著淡,后勁卻足,沒幾杯傅予寒就感覺到自己的臉有點燙。 但雍容興致很高,一直拉著他說這說那。內(nèi)衣店一周上新一次,雍容準(zhǔn)備把這些商品都交給傅予寒拍,他只需要周末過來就可以。時間上沒什么問題,傅予寒直接答應(yīng)了。 問題在四哥那邊——拍攝場地一直是老四根據(jù)本周上新的風(fēng)格自己找的,他有幾個常用的取景地,偶爾也會發(fā)掘新地點,但雍容主動說幫他聯(lián)系攝影棚,為此,兩人還吵了幾句。 鬧了點不愉快,老四起身說出去抽根煙,北林和三毛跟出去勸他,桌上一時就只剩下傅予寒和雍容兩個人。 “老四這人就是這點不好……在小事上很固執(zhí)。我給他聯(lián)系攝影棚還給他節(jié)約時間了,干什么要拒絕?每年秋冬他不都是進(jìn)棚拍攝的么。”雍容搖搖頭,給兩人斟滿酒,舉杯沖傅予寒笑,“算了,不說他,咱們來喝酒?!?/br> “攝影棚布景不一樣吧……四哥可能有另外的要求?”傅予寒下意識地幫攝影師辯解,他垂下眸,輕聲說,“我覺得我應(yīng)該不能再喝了?!?/br> “不給面子不是?”雍容不太贊同地看著他,“這瓶沒多少了,喝完就不叫新的了好吧?聽老四說你今年高三,那應(yīng)該沒多少出來玩的機(jī)會,哥哥一會兒帶你去樓上唱個K,晚了就直接在附近找個酒店……” “我得回家的?!备涤韬驍嗨?,“明天周一,要回學(xué)校?!?/br> “哦,對,我有點高了,糊涂了。那就唱完送你回去……” 就不能不唱么。 傅予寒有些無語地把這杯酒也喝了。 好歹是給錢的老板,傅予寒心說進(jìn)KTV坐會兒也沒事。 “但我不會唱歌。”他事先聲明。 “沒事兒,你四哥是個麥霸。”雍容說,“咱們剩下四個可以玩骰子——‘吹?!孢^沒有?” 傅予寒搖搖頭。 他這個校霸的確不太稱職,玩得還沒幾個所謂的“優(yōu)等生”開。 “不過聽說過?!彼a充道。 “那沒事,一會兒給你講講就會了?!庇喝菡f,“咱們?nèi)ネ鎮(zhèn)€兩小時,然后送你回去,不耽誤你明天上學(xué)好吧?” “行。”傅予寒沒意見。 老四天天跟人因為“藝術(shù)理念”不合吵架,抽完一根煙自己就冷靜下來了,回了座位。 桌上的日料差不多都吃完了,他還以為準(zhǔn)備解散,沒想到雍容又提出要去唱歌。 “小寒也去?”老四有些意外地回過頭。 傅予寒還沒開口,雍容先回答了這個問題:“剛跟他說好,咱們12點前就散,不耽誤他上學(xué)。你看你去不去吧,你不去讓北林三毛留下玩骰子,反正玩骰子有你沒你都一個樣。” “靠,我不能玩嗎?”老四來脾氣了,“不打聽打聽,我張老四當(dāng)年可是純K骰王——” 后面的垃圾話傅予寒沒聽清楚,一陣酒意上涌,他大腦有瞬間暈眩。 其實有點困了,但是不能走。 他撐著臉憋回去一個呵欠,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想隨便刷兩眼。 沒曾想,看見微信上多了條未讀信息,來自他的熱心同桌聞同學(xué)。 聞煜:你們在哪兒? 傅予寒沒多想,發(fā)了個定位過去,瞇著眼睛打字回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