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和天降HE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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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著本來就很無聊的?!甭勳舷破鹧燮?,看著他笑,“不然你覺得我?guī)湍愀墒裁??還不是因為無聊?!?/br> 傅予寒啞口無言。 只不過有些事和他無關(guān),他低頭想了想,抬頭:“總之謝謝?!?/br> “那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周六早點過來找我,我?guī)氵^去?!甭勳险酒饋?,拍了拍他,“今天回家還是去我那兒?” “回家?!?/br> “想通了?”聞煜的嘴上掛上些許戲謔,“和你媽和解得挺快?!?/br> “……誰說我要和解了。”傅予寒雙手交握,捏了捏指節(jié),低聲說道,“我只是沒地方去。等大學(xué)……大學(xué)就可以搬出去了?!?/br> 聞煜挑了挑眉:“加油。那你走吧,我回去了?!?/br> 傅予寒偏頭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看了幾秒鐘。 這會兒路上沒人,聞煜插著兜走路,就像那晚傅予寒在街上遇見他時一樣微仰下顎,不用看,傅予寒也能想象出他視線因為個子高而自然下垂,看人看物帶著三分輕蔑的樣子。 明明是個這樣的人,非要在學(xué)校里把自己硬拗成規(guī)規(guī)矩矩的“優(yōu)等生”,也真是辛苦了。 “喂,聞煜。”心念驀地一動,傅予寒開口喊他。 隔著幾十米,聞煜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過頭。 “一會兒晚自習(xí)還要見面的。”傅予寒問,“你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特地等著沒走嗎?” 倒不如說是聽見了些只言片語想看看他會不會出什么事才等著的。聞煜一哂,低頭笑了兩聲,抬高了聲音回答:“沒睡醒吧你?” 問歸問,聞煜倒覺得沒睡醒的是自己。 這幾天傅予寒rou眼可見地狀態(tài)不好,他有點……怎么說呢,可能真的是“獨孤求敗”吧,不希望看到這個難得的“對手”消沉下去。 傅予寒沒再回答,或許是因為覺得大聲喊太挫了,他給聞煜發(fā)了兩條信息過來。 聞煜到家才看到。 第一條是,“好勝心太強是病”,這是聞煜幾分鐘前在長椅上跟傅予寒說的話;下一條是,“口是心非也是病”。 聞煜失笑。 他放下手機怔怔出了會兒神,懷疑自己確實有病。 僅僅猶豫了三秒鐘,他放下書包,走到了那扇緊鎖的房門前。 傅予寒回家的時候還有些忐忑,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家里沒人。 哦不對,秦曉璐在家,她總在家,因為身體不允許她出去上學(xué),但她在睡覺。 整間屋子都很安靜。 其實這種狀態(tài)是常態(tài),無論是秦叔叔還是他媽都很忙,小時候他曾經(jīng)不理解傅學(xué)成為什么總也不回家,父母離婚的時候就跟了mama,但是之后他發(fā)現(xiàn),原來人一旦需要集中精力賺錢,就真的沒多少精力能花在家里。 但是。 雖然他在聽見他媽那番話的瞬間明白了什么叫“立場不同”,他和何燕有他們各自的角度和立場,可他不準(zhǔn)備算了。 傅予寒坐在空蕩蕩的客廳里思考了五分鐘,跑出去找了個鎖匠,花了五十塊錢把自己臥室的鎖給換了。 為此他甚至沒吃晚飯。 年輕人餓一頓不打緊,但到了晚上九點左右就特別扛不住。晚自習(xí)大家都在悶頭寫作業(yè),教室里一時間只剩下筆觸紙的“沙沙”聲,他肚子一叫,一旁的聞煜立刻就聽到了。 他偏頭看了他一眼,換了支鉛筆,在靠近傅予寒的卷子空白處寫下四個字:沒吃晚飯? 傅予寒點點頭。 聞煜好像有點無語,搖搖頭,用橡皮擦掉那行字,悶頭繼續(xù)寫卷子去了。 寫完一張卷子,他拿了本簿子站起來,走到講臺上跟值班老師說了句話,接著離開了教室。 一開始,傅予寒并沒有在意他的動作,晚自習(xí)原本就有很多學(xué)生會中途離開教室去辦公室或是別的班找老師問問題。誠然聞煜的成績逆天,但他也沒到門門滿分的程度,有問題要問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