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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被長指用力攥住,她睜眼,對上蓋瑟血紅色翻涌的雙眼。 “哈,”他譏諷地勾起唇角,“只會可憐兮兮鳴叫的小鳥長大了,羽毛豐滿了,就開始想著撲騰翅膀跳下懸崖?” “我沒有——” “沒有,”他打斷,指腹粗.暴地揉著她的唇,“那么,Celia,你告訴我,你準(zhǔn)備怎么說服我和你離開賽克斯提亞,又準(zhǔn)備怎么讓阿爾莎收回你的生命?!” “誰允許你做這種決定?誰允許你一副慷慨就義的蠢樣子去送死?!” 蓋瑟的怒氣,的確是鐘虞始料未及的,他紅色的眼中像灼燒著一團炙熱的巖漿。 但她很快冷靜下來。 她抱住蓋瑟的脖頸,像安撫一只狂躁的獸那樣去輕.撫他后頸,指尖輕輕在脖頸上發(fā)際延伸的盡頭按壓撩動著。 “哥哥,我從來沒有繞開你自己做決定的意思,既然是……伴侶,那么任何私自的決定都是自私的?!?/br> 他臉色依舊難看的可怕。 “我只是想試試她會不會心軟,在順便‘利用’我父親的前提下,并不是會真的乖乖放棄生命。” 蓋瑟緊緊盯著她,或者說是“審視”更合適。 “真的?” “真的?!彼c點頭。 蓋瑟瞇了瞇眼,那眼神不像是全然的信任,但也不再像剛才那樣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了的表情。 他大拇指探入她口中,看著她被迫仰頭、又收起獠牙不敢咬到自己的小心模樣,心里一種無名的焦躁浮現(xiàn),讓他蠻橫地加重力氣。 “最好是這樣,你這個小騙子?!彼浜?,“Celia,你這個慣.犯?!?/br> “哥哥……”她故意在這個時候說話,發(fā)音含混不清。 蓋瑟挑眉,忽然好整以暇地望著她,笑得不懷好意。 “小時候你連牙都沒長出來的時候,也喜歡這樣抱著我的手咬手指。”他俯首,漫不經(jīng)心地舔了舔她的唇角,“現(xiàn)在,Celia,你還很喜歡,是不是?” 這番話聽起來莫名有些羞恥。 鐘虞搖頭,舌.尖抵住他指腹,頭也往后仰,一副想擺脫這種局面的模樣。 蓋瑟嗤笑,手指輕佻地去碰她探出的獠牙。 逗弄夠了,他低頭又開始一記蠻橫的吻。鐘虞醞釀出委屈的神色,故意在一吻結(jié)束后靠在他肩上不看他。 “反正每次都是你欺負(fù)我?!?/br> “欺負(fù)?”蓋瑟懶洋洋地輕哼,單手將人抱在懷里朝床邊走。 鐘虞蹬腿,“我不要?!?/br> “哥哥哄meimei睡覺,理所當(dāng)然?!?/br> “血族根本就不需要睡覺!”她手撐著蓋瑟的肩,去咬他的耳朵。一個拙劣的借口! 然而后者根本就不在乎,就像一只任幼崽撒野的獸類。 在鐘虞看不見的角度,蓋瑟的目光格外陰沉。他一把抽掉領(lǐng)口繁復(fù)的寬領(lǐng)結(jié)扔在地上,鞋底又從領(lǐng)結(jié)上踩過。 焦躁、急切和一種無處宣泄的惱怒,讓他急于想做點什么來占據(jù)思考的空間,并證明她還是好好待在自己身邊的。 * 與此同時,在古堡另一邊的某間書房里,弗莉達(dá)正提筆寫信給自己的父親母親。 ——她是純血種家族的一員,也是沃倫黨羽之中推選出來的未婚妻人選。 她的父母親囑咐一定不能將這件事搞砸,畢竟能成為Gaiser·Bon的伴侶并與其繁衍后代,這將是無上的榮耀與千載難逢的機會。 但……弗莉達(dá)想到剛才見面時的情景,嘴角頓時輕輕向下撇,眉頭也皺了皺。 忽然,她手一頓,筆尖停住。 下一秒,弗莉達(dá)臉上浮現(xiàn)出極度痛苦的神色,痛苦之后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意識,變得呆滯而空洞。 她抬著頭目視前方,雙手卻飛快地動作著。 先是從寫了一半的信紙下面抽出一張新的,然后沾了墨水流暢地書寫起來。 一副詭異的畫面。 幾秒鐘后,筆尖停下了,沒過多久寫著短短兩行字的信紙就干透了,她繼續(xù)馬不停蹄地將信紙折疊成小方塊,塞進(jìn)緊貼著皮膚的衣袖里。 做完這一切,弗莉達(dá)整個人瞬間恢復(fù)如常。 她似乎有點狐疑地皺了皺眉,但很快又專心完成面前未完的信件。 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么,也不知道此刻袖子里還塞著一張信紙,同時那信紙上寫著: “我一定會來救你。 等我。 Reed(里德).” 作者有話要說: 純潔地哄睡覺了,關(guān)燈放搖籃曲 此刻看到這一章有人哄睡的非單身狗速速被我叉出去! 感謝在20200205 23:10:16~20200208 00:19: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2101860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唐淺、恣睢 10瓶;棲鹿則鳴ww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9章 里德的字跡 站在賽克斯提亞的這座山峰的半山腰看日落是一種不一樣的體驗。 這點時間顯然是不夠某位吸血鬼盡興的, 只能說是淺嘗輒止的一道甜點, 或者說是安撫情緒的鎮(zhèn)定劑。 但是在過程中,他沒有像從前一樣再遵循本能去咬她的頸側(cè)吸血, 而是惱怒地不斷用獠牙蹭著那條日益變長的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