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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尤直接將人下頜扣住,迫使她抬起一張臉對著自己。 他一怔,接著抿緊唇,眉頭皺得更緊,“寡人問你哭什么?!?/br> 少女白皙的臉上和眼角泛著點紅暈,雙眼和眼睫上淚珠將落未落,可憐……又讓他想要蹂.躪。 “……沒什么?!辩娪荽寡?,恰當(dāng)好處地帶著一絲哭腔。 “說!”離尤加重了語氣,“不說寡人就真砍了你的手。” “陛下……陛下還說……”她沒再“忍耐”,轉(zhuǎn)而垂著眼抽泣出聲,看上去害怕又委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讓陛下砍了我的手?” 眼淚源源不斷,鐘虞忍不住在心里贊嘆了一聲。 離尤面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陛下?” “寡人隨口說的?!彼麆e開臉,脊背繃得僵硬。 “隨口說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懷里的人卻還不依不饒,還有要接著哭的架勢。 離尤忽然輕哼一聲,頓了頓側(cè)頭看著少女瞇了瞇眼,“你真想知道?” “真的想知道?!辩娪菡A苏Q?,一顆淚珠從睫毛尖兒上掉了下去。 男人忽然湊近,扯了扯唇角皮笑rou不笑,“因為寡人一碰你的手,就y了?!?/br> 兩人之間忽然靜得呼吸可聞。 她“遲鈍”地看著他,過了片刻才忽然反應(yīng)過來似地,臉和耳尖驀地一紅,別過臉靠在他肩上,用后腦勺對著他。 頭頂落下男人的低笑,“寡人分明還說過更過分的,你害什么羞?” 鐘虞話鋒一轉(zhuǎn),幽幽道:“我有一句話,斗膽想問陛下?!?/br> “說。” “……還是不說了?!彼鹉?,朝他討好地強顏歡笑。 男人威脅似地將她抱到他腿上,捏了捏她腰側(cè),“寡人命令你說。” 鐘虞環(huán)抱住他脖頸,“那,我說了,陛下不要生氣,好不好?” 離尤擰起眉頭,沒說話。 她眼巴巴地望著他。 對視中,他冷冷別開眼冷哼,末了才極為勉強地“嗯”了一聲。 鐘虞這才開口:“我能入陛下的眼,就是因為這一雙手嗎?沒有這雙手,陛下是不是就不會讓我進(jìn)宮了?” 話音剛落,離尤緩緩轉(zhuǎn)頭看著她,目光難測。 “若寡人告訴你是,你當(dāng)如何?” 鐘虞靜靜地看著他。 離尤這樣的人,出生便身居高位,不會也沒有必要考慮別人的感受,更不屑于撒謊。整個弈國版圖之內(nèi)都是屬于他的,遑論一個女人呢? 甚至一個女人若因一雙手被他挑中,反而應(yīng)該感恩戴德才是。 如果是其他人,或許就會搬出“沒了這雙手,我在你眼里就什么也不是”的一套說辭。但鐘虞此刻很清醒,離尤對她的態(tài)度,還不足以讓她說這些來拿喬。 她忽然笑起來,眼里未褪盡的淚珠里都盈滿了笑意,“幸好?!?/br> 離尤盯著她,一言不發(fā)。 “幸好啊,”她低頭打量幾眼自己的手,又抬起臉朝他毫無保留地笑,“幸好我還長著這樣一雙手,不然陛下就永遠(yuǎn)也不會看到我了?!?/br> 離尤呼吸一窒。 “從前我代替哥哥活著,每日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出任何紕漏,上朝也不敢說話,唯求能夠自保。而陛下則像是離我很遠(yuǎn)很遠(yuǎn),那時候我只知道自己很害怕?!?/br> “那日被迫在朝堂上諫言的時候,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卻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辩娪菀恢皇帚@入他掌心,與他肌.膚相貼,十指相扣,“如果沒有這雙手,我怎么能離陛下這么近呢?” “不過,這雙手只有長在我身上,才能夠長長久久地陪伴著陛下。”她目露狡黠,指尖勾了勾他的手指。 離尤目光里一瞬劃過復(fù)雜,接著便緊盯著她,灼熱的壓迫感十足,就好像野獸在盤算著怎么吞下自己的獵物。 他手抬起,十指相扣的觸覺頓時消失,還沒來得及驚訝,她的整只手就被他牢牢包裹在掌心。 這種手勢,比起十指相扣那種全心全意的信任交付,更像是吞噬與掌控。 后腰被他攬住往前帶,鐘虞被迫與他貼得愈發(fā)緊,承受著離尤用力且野蠻無章法的吻。 …… 鐘虞從沒想過,自己一上午待在離尤的書房,既不是為了幫他磨墨,也不是為了幫他端茶送水,而是…… ……而是坐在一邊乖乖把手送到他手里,讓他空閑的那只手在處理政務(wù)時能捏著她的手把玩。至于那串佛珠,則被孤零零地扔在桌案一角。 她原來還猜這佛珠有什么特殊含義,現(xiàn)在看來這種懷疑可以打消了。 而元公公就站在一邊磨墨,全程眼觀鼻鼻觀心。鐘虞也不知道自己和元公公兩個人誰更難熬。 男人捏她手的力道時輕時重,還挺舒服的,鐘虞忍不住有點昏昏欲睡,但她心里還有想說的話,只是一直不舍得打破這種還算溫馨的氛圍,所以到現(xiàn)在也沒說出口。 終于,離尤暫時放下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她精神一振,小心用指尖戳了戳他掌心,“陛下?” “嗯?”離尤轉(zhuǎn)過頭來,好整以暇地挑眉。 鐘虞斟酌著問:“陛下要親征的事……” “你也想勸寡人?” “不,不是的。”她心里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有些蠢,但為了任務(wù)也不得不說,“我是想問,陛下能不能,帶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