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炮灰后我上位了(穿書)、男N號上位指南[快穿]、被男主害死之后[快穿]、極光、禁愛之歡(np,高h)、反派團寵,在線求生、信息素被毀以后、竹馬和天降HE了 完結(jié)+番外、我有了逃生BOSS的崽、窮男友被我甩后成了首富
“變壞?”男人目光沉了沉,撫著她后頸淡淡笑道,“或許吧?!?/br> * 下午短暫休息后,兩人開車去醫(yī)院附近的住宅區(qū)看房。 公寓樓層并不算高,一推開門就是久無人居住的淡淡空曠氣味。至于裝潢風格與色彩則比謝斯珩那套更大的公寓要柔和一些,以白色為主。 鐘虞慢悠悠地在四處走來走去,最后走到臥室時總覺得哪里有點奇怪。 “怎么了?” 聞言她下意識搖頭,“沒什——欸,為什么這個房間沒有窗戶?” 謝斯珩看著面前人的背影,微微一笑,“當時這套公寓是全權(quán)交給朋友裝修打理的,他很在意風水,所以改造了一點房子的布局?!?/br> “這樣啊?!辩娪荼硎纠斫狻?/br> 大概是心理作用,現(xiàn)在在看這個沒有窗戶的房間也沒覺得太詭異了。 一室一廳,正好符合她說的“不要太大、一個人住”的要求,離醫(yī)院確實也很近。于是住處的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謝醫(yī)生,我得回家啦?!?/br> “家里人回去了?” “是啊,再不回去他們該擔心了,畢竟我現(xiàn)在還沒有正式搬出來。” “那你什么時候搬?”謝斯珩取過大衣披在她肩上,手指從肩膀滑到她下巴底下輕輕一抬,俯首吻了上去。 先是溫柔地試探,接著力道變得兇猛,就像披著羊皮偽裝,最終控制不住露出真面目的狼。如同他白天是斯文英俊的謝醫(yī)生,晚上就像變了個人,脫.下衣服就是衣冠禽.獸,床上.床下仿佛兩個人。 他唇齒格外用力,鐘虞被吻得歪歪倒倒,可他卻始終不肯伸手抱住她,最后她攥住他衣領(lǐng)歪進他懷里,男人才哼笑一聲緊緊攬住她的腰。 …… 回到家可想而知被路秋一頓冷嘲熱諷,說她長大了翅膀硬了敢夜不歸宿,還揚言要告訴鐘父。但鐘虞心情格外好,懶得跟她計較,更懶得搭理從學?;貋砹说溺娸铡?/br> “路姨你放心,我以后不會再夜不歸宿了?!彼掍h一轉(zhuǎn),笑起來,“因為我決定搬出去住了?!?/br> “搬出去?”路秋一愣,臉色變得古怪,“怎么,你要跟你那個周家的哥哥住在一塊兒?小虞,不是我說啊,雖說你們兄妹相稱,但歸根結(jié)底并沒有血緣,你這樣占周家便宜,又和一個大男人住在一起,傳出去不太好聽吧?別人會怎么看待我們?鐘家難道還能缺你一個住的地方?” “鐘家當然不缺住的地方,但缺清凈的地方。”鐘虞皮笑rou不笑,“況且我也不是跟周原安住在一起?!?/br> “不跟周大哥住?”從二樓下來的鐘菡一愣,追問,“姐,你談男朋友了?” 鐘虞不冷不熱看她一眼,“這兩者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突然說要出去住,我就想著,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要和對方同.居了?!?/br> “對我的私事很關(guān)心?” 鐘菡臉色一僵,“我只是……關(guān)心你嘛。再說了,這么大的事,姐你不和爸說一聲嗎?” 動輒就是一兩個月在外地出差,有什么好說的,再說鐘父屬于不主動聯(lián)系他他就不會反過來聯(lián)系你的人,鐘虞不想去忙活這種與任務(wù)無關(guān)的事。 現(xiàn)實中她對親情就有些淡薄,同時也怕麻煩,對許多事都不關(guān)心不在意。所以一個虛擬世界里的“父親”她就更不想花心思應(yīng)付了。 “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不勞你們費心?!?/br> “姐?!辩娸盏穆曇魠s陰魂不散,“我剛才都看見了,送你回來的是謝醫(yī)生,對不對?” 鐘虞步子一頓,轉(zhuǎn)身似笑非笑地問她:“你想說什么?” “就是好奇嘛。姐,你不會是跟謝醫(yī)生在一起了吧?”鐘菡笑著走過來,神色卻有點抗拒和復雜,“一般來說醫(yī)生怎么會對普通病人這么好?” “你喜歡他?”鐘虞冷不丁問。 “什么?”鐘菡笑容僵住,“姐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 “難道不是嗎,從小到大,我喜歡什么,你緊跟著就變得喜歡什么。這次你這么關(guān)心謝醫(yī)生的事,我還以為你這個毛病又犯了呢。” 鐘菡臉色紅了白白了紅,最后求助般看向路秋,后者滿臉不悅地幫著出頭,“小虞,你說什么呢?!?/br> “我說的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辩娪莶荒蜔┰俑麄冋f下去,轉(zhuǎn)身回了房。 鐘菡和路秋這種人,雖然沒做什么大jian大惡的事,但是時時刻刻在身邊膈應(yīng)著總歸是不舒服的。她只希望這個世界的任務(wù)完成以后,下個世界這樣的人物能夠少一點。 周日謝斯珩幫她搬了家,晚上鐘虞以剛換了新住處害怕的理由把人留下來陪自己。 洗完澡走出浴室,她看見男人背對著自己的方向在擺弄裝飾架上的一個古樸花瓶,“謝醫(yī)生,你在干什么?” 男人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頓,接著轉(zhuǎn)頭微微一笑,收回手放進褲袋里,“沒什么,剛才檢查了一下,想看看家政有沒有仔細打掃,上面有沒有積灰。” 花瓶露出全貌,里面插著的不是鮮花也不是永生花,而是掛著一粒粒玉石的雕刻品。 “這么貴重的擺設(shè),估計家政也不敢動吧?!彼匆谎勰莻€賞心悅目的花瓶,目光又落在寬肩窄腰的男人身上,笑著說,“謝醫(yī)生,我困啦?!?/br> 謝斯珩低笑,慢慢朝裹著浴巾的少女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