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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寧退后幾步洗干凈手,然后就靠在流理臺邊看。 她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幾米外的女人好一會,然后悄悄把手伸進(jìn)衣袋里,掏出里面的手機。 時隔五年,嘉白哥再次給一個女人畫了人像,那些媒體知道了一定會激動不已吧? 不如讓她提前給大家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如何的普通。 切換到拍攝模式,她裝作低頭玩手機,實際則小心調(diào)整角度,讓側(cè)對著的女人入鏡,最后飛快拍下一張。 一瞬間,冉寧心情大好,臉上都忍不住透出笑意。 她迫不及待地打開編輯新微博的界面,先選中剛才拍好的圖,接著干脆利落地輸入文字: 【哇,今天見到了嘉白哥的新模特~】 最后手指點上屏幕右上角,發(fā)送。 作者有話要說: 九點鐘還有一更~ 文案上我放了一點之前沒有的劇情上去,大家可以看看~以及修文期間文案也有改動,有個描述醫(yī)生屬性的詞“bian tai”被刪掉了。 那本預(yù)收《暗戀對象傳進(jìn)我的機器人男友》的文案點進(jìn)專欄可以看原版。 第7章 兩幅畫 流理臺邊的女人彎腰清洗手里的工具時,垂在胸口的項鏈吊墜懸在半空,有某個瞬間微弱地閃了閃。 鄭柯余光瞥見,下意識側(cè)過頭看一眼,正好看見吊墜被窗外光線折射出的微光。 眼花了吧。他心里嘀咕,又埋頭做菜。 兩人都沒留意側(cè)后方的冉寧,后者眼下正盯著手機,有些錯愕。 ……剛才她編輯好的微博在她點了發(fā)送的一瞬間顯示“發(fā)送失敗”,現(xiàn)在正躺在草稿箱里,而且她配的那張照片也怎么也找不到了。 手機相冊里翻來覆去地看過了,也沒有半點蹤影。 怎么回事?手機出問題了?! 這手機怎么在關(guān)鍵時候拖她后腿!正咬咬牙準(zhǔn)備重新拍一張,結(jié)果手機剛抬起來一點,不遠(yuǎn)處的女人就關(guān)掉水轉(zhuǎn)過身,目光無意中掠過她。 冉寧一僵,再不甘也只能若無其事地將手機放下,然后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邊接電話邊走出廚房。 …… 接下來的一天半鐘虞都沒見時嘉白再出現(xiàn)過。那扇房門緊閉,只有鄭柯會在飯點把吃的送到門口。 時越倒很沉得住氣,自顧自去打打高爾夫,反觀冉寧,焦躁都直接寫在了臉上。后來兩人大概也覺得是自討沒趣,周日中午就回程了。 晚上,鐘虞也被莊園的司機送回了家。她坐在車上百無聊賴,有一搭沒一搭地思索著。 她從前就算戀愛也是愉悅自己為主,身邊總有各色男人因為各種理由大獻(xiàn)殷勤,就算稍微冷淡點的也不像時嘉白這樣難搞定。 雖說現(xiàn)在有了點進(jìn)展,可這么下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任務(wù)。即便她在虛擬世界中時現(xiàn)實世界的時間流速是靜止的,但她還是想盡快離開這里。 鐘虞覺得,自己大概需要一個契機。 …… 周一到了公司,鐘虞拿到了一份新出爐的策劃案,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后她有些詫異。 時嘉白要辦個人畫展了?時越還要做獨家的贊助方? 怪不得周末她看見時越和鄭柯神情嚴(yán)肅地湊在一起討論什么,現(xiàn)在看來大概就是在說畫展的事了。 其實按照時嘉白的名氣,他根本不愁找不到贊助方,甚至他完全可以不需要贊助方提供經(jīng)費。 雖然奇怪,但她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干脆暫時不想了。 晨會之后,時越把她叫到辦公室。 “畫展已經(jīng)籌備了很久,只是一直沒有公開消息,所以日期看上去定得有些倉促,”男人笑著指了指那個日期,“下個月三號開始展覽,你作為女伴跟我一起去?!?/br> 鐘虞應(yīng)聲,時越站起身走得近了些,面對著她,“辛苦你了,常常休息日還忙得沒辦法休息。你也在我身邊工作了這么久……那就從這個月起讓人事部給你加薪,怎么樣?” 她才發(fā)現(xiàn)這人長了一雙桃花眼,笑起來時隱隱含情,更不用提言行舉止都溫柔體貼,用詞也有點曖昧。 鐘虞心里輕笑,可惜時越面前站著的是她。 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 “那先謝謝時總了。”她垂眸笑了笑,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我還以為這算是個好消息呢,”男人仿佛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怎么你好像一點也不驚喜不高興?” “能加薪當(dāng)然高興,不過因為是在公司,面前站著自己的老板,總不能太不穩(wěn)重了。” 時越失笑,“那樣也很可愛?!?/br> 話音剛落,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對話被迫終止。鐘虞見他上前接起,于是放輕腳步出了辦公室。 路過盥洗室時她進(jìn)去清洗手指上的墨點,洗到一半抬眼無意中瞥了一眼鏡子里。 嗯……沒人愿意頂著一張陌生的臉,當(dāng)然還是維持著原本的樣子舒服。 只是,要說時越有什么所謂“潛規(guī)則”的念頭的話,他眼里卻看不出男人對女人的貪念與**。她猜不透他的目的是什么,所以保險起見只能虛以委蛇。 正想著,衣袋里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鐘虞擦干手拿出來一看,是一條鄭柯的短信。 “有點重要的事,如果時間允許的話,可以下班后來畫室詳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