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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相知起身前順便解決了他們一直爭論不休的問題:“燕王裴淵的封賞……封在南州吧,允設(shè)三千玄鐵騎為親衛(wèi)?!?/br> 不等這些人闡言反對(duì),謝相知繼續(xù)道:“封號(hào)……楚王?!?/br> 他說完拂袖走出去。 一干臣子:“……” 林璽和納蘭溪暗中對(duì)視一眼,不急不緩地微笑:“那就請(qǐng)禮部寫定好封賞制誥,送到燕王……不,楚王手上去吧?!?/br> 禮部尚書的胡子抖了抖。 裴淵接過這道來自謝相知的旨意時(shí)神情有一瞬的錯(cuò)愕。霍紜如將這道旨意交到裴淵手中,狀似無意地詢問:“燕王這幾日仿佛都沒有進(jìn)宮?” 裴淵沒有說話。 謝相知這時(shí)候……也不知道會(huì)不會(huì)愿意見他? 霍紜如嫻靜溫柔地微笑:“依燕王殿下和陛下的關(guān)系,便是縱使有什么誤會(huì)也該早些解開為好。不知殿下有沒有聽到近日來京中的種種流言蜚語?我倒是聽說朝中幾位大人頗為憂愁陛下無后一事,正張羅著將自己族中的女兒獻(xiàn)給陛下?!?/br> 她笑語盈盈地說著,毫不意外看見裴淵臉色隨著她話音逐漸冷沉。 她心下微不可察地嘆氣,想她高門嫡女、堂堂公主之尊、名正言順的朝廷女史居然還要調(diào)解帝王的家務(wù)事。但是想到謝相知言辭間的允諾,霍紜如覺得自己調(diào)解一番家庭矛盾也不是不可以。 “陛下同意了?” 霍紜如面不改色:“陛下登基大典都未過,一時(shí)間怎好納妃?想來幾位大人也是要等陛下登基大典之后才上奏提及此事?!?/br> 裴淵指尖從檀木椅扶手上摩挲而過,聲音平和:“原來是這樣。” 霍紜如不著痕跡地將目光從開裂的木制扶手上收回,滿面無辜把計(jì)劃好的言辭說出口:“此時(shí)百廢待興,不宜大興土木,陛下的意思是殿下在南州的宅邸便在楚宮基礎(chǔ)上改建,只要大體不超出親王規(guī)制就可。殿下意下如何?” “……永安殿不要?jiǎng)?,一切照舊。”裴淵在尋思謝相知給他的新封號(hào)。 楚。 那本是謝相知的封號(hào),也是如今的國號(hào),天下間這樣的榮寵,只獨(dú)獨(dú)一份??膳釡Y知道他想要的比這更多。 不能cao之過急。他提醒自己。 “那微臣就先回去和工部尚書商議一番楚王府改建之事?!?/br> 霍紜如估摸著自己的話也說的差不多了,斟酌著言辭退場。 隔了幾日,霍紜如去造訪林璽才知道這位昔日的燕王、如今的楚王殿下這幾日間做了什么好事。 ——裴淵叫屬下去查探了那些有意給謝相知上奏納妃的官員究竟都是些什么人,查出來之后競頗有風(fēng)度地一個(gè)個(gè)給這幾家下了請(qǐng)?zhí)?/br> 那些官員素來都是八面玲瓏的人物,自然不愿得罪一個(gè)目前看起來還頗得上意的親王,皆是小心翼翼地捧著他。這些官員接到請(qǐng)?zhí)蟊愦蛱脚釡Y喜歡什么東西,好備上厚禮去登門拜訪。林璽估計(jì)那些喜好都是裴淵自己故意放出來的,官員們就順著他的意備下厚禮上了裴淵的王府。 裴淵笑吟吟地收下,回頭就叫人以“貪污受賄、徇私枉法”的名頭參了他們一本,并且友好主動(dòng)地提供了證據(jù)。 剛好新朝初建,謝相知面對(duì)雍京一片肥羊,正愁找不到下手的地方,裴淵遞刀,他馬上便接過狠狠從這群官員身上割了不少rou下來,順便還清出來不少空缺的官員職位。林璽正愁找不到合適的職位提拔她手下那些女官們,暗中推波助瀾處理了不少蹦噠的秋后螞蚱。 霍紜如感慨:“楚王殿下一箭雙雕?!?/br> 林璽接話:“這位素來是個(gè)聰明人,他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br> 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新上任楚王殿下裴淵忍了小半個(gè)月,終于紆尊降貴求見陛下。謝相知身邊伺候的人都是親信,自然無人敢攔他,倒也一路暢通無阻。 謝相知與他對(duì)坐,支頜看著他,神情有幾分似笑非笑。 “殿下好手段?!?/br> “昭華殿一別后,殿下怎么愿意來見我了?” 裴淵聽他嗓音含笑竟恍惚了一瞬,有種時(shí)空交錯(cuò)的重疊感。他很快想起自己的來意,將這古怪的想法壓在心底深處。 他覆著謝相知的手壓在桌面上,直視謝相知的眼睛,像等他做出生死攸關(guān)的決定:“陛下究竟要百里澤還是要臣?” 作者有話要說: 裴淵把自己坑進(jìn)了無底洞。 陛下寵妃裴貴妃,屬性:我醋我自己,我綠我自己,本朝第一作精。 第76章 帝皇圖第二十 謝相知面色古怪了一剎那。 他也沒能料到裴淵的腦回路能偏到這個(gè)地步,片刻后他面色如常地稍稍坐直身子,抽出被裴淵覆住的手。 “我欲坐享齊人之福,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謝相知口吻渾然是誰都能聽出來的不正經(jīng),但偏偏裴淵聽不出來似的。 “恐怕陛下沒有這個(gè)福分!” 語氣惱怒。 謝相知見此不由得嘆了口氣,專注地凝視他:“裴淵,你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人?” 他沒等裴淵給出答案,便勾了勾唇,輕聲反問:“百里澤的影子?”謝相知說著不由得嗤笑出聲:“裴淵,你到底是看輕我還是看輕你自己?” 裴淵眼神動(dòng)了動(dòng)。瞬間,他只見謝相知手中有亮銀色光芒掠過,思維尚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把冰涼的精制匕首抵上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