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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慕儀卻道:“孤看未必,馮將軍向來善于統(tǒng)御,又恪盡職守,或許明天就會有消息也說不定?!?/br> 賀朝羽不置可否,“陛下對馮將軍可真是青眼有加?!?/br> 沉默了一會,薛慕儀又仰頭去看賀朝羽,眼睛不自覺亮晶晶的,“對了,賀卿,孤中午不是說不想娶貞兒jiejie,這事能不能……” 賀朝羽卻道:“陛下,這件事,臣絕對不會同意。況且,君無戲言,陛下既然已經(jīng)應(yīng)了韓侍郎的約,自當(dāng)遵守,否則,這一國之君的威嚴(yán)該往哪放?” 薛慕儀有些氣餒,在心底小聲嘀咕,“這朝堂上下,誰人不知,孤本來就沒有什么一國之君的威嚴(yán)?!笨伤查g又有些豁然開朗,是啊,天下誰人不知,她就是個傀儡皇帝,沒什么威嚴(yán)。 那到時(shí)候,她直接在朝堂之上,悔婚不就可以了嗎?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而且,偷偷瞥了一眼賀朝羽,她心底輕笑,總歸,兔崽子不會傷害她的。 于是她直直望著賀朝羽,她又問:“賀卿,孤明日還要上早朝嗎?” 賀朝羽點(diǎn)了點(diǎn)頭,“邊疆的陸世子前幾日出發(fā)要來皇城覲見陛下,估摸著明日應(yīng)該可以到,正好,陛下可以宣他一見。” 薛慕儀微怔,“陸世子,是陸未言嗎?” 她沒記錯的話,這是先帝給稚玉公主原定的駙馬,當(dāng)時(shí)的薛慕儀已經(jīng)不滿足男主反派都愛女主的戲碼了,她喪心病狂地給女主又加了幾朵桃花,讓她不動聲色地瑪麗蘇,陸未言就是其中一朵。 只不過陸未言一沒有男主有氣質(zhì),二又沒有反派長得好看,再加上,他算是一個前期小boss,手段不敵反派,后面被反派弄死了,自然在原著中默默無聞。 薛慕儀對他沒印象也情有可原。 果然,賀朝羽唇角勾了勾,笑意摻著冰,“怎么,陛下原來對自己曾經(jīng)的駙馬這般念念不忘么?” 韓府。 韓貞兒悠悠轉(zhuǎn)醒之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暖閣的榻上,渾身像是被什么看不見的繩索束縛住了,絲毫動彈不得,見她醒來,一個蒙著臉的影子在她身邊出現(xiàn)。 “你醒了?!边@低沉的聲音顯然屬于一名男子,韓貞兒艱難開口,“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男子笑了笑,“姑娘不必驚慌,我只是來這里躲一躲,并不會傷害姑娘。”門外忽然傳來丫鬟的呼喚聲,“小姐,您在哪里?。俊?/br> 銀丹焦急地在暖閣附近轉(zhuǎn)悠,尋找著韓貞兒的影子,她清楚,自家小姐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萬萬沒有半天找不著人影的時(shí)候,今日倒是稀奇。 難不成,小姐出了什么事嗎?今日,陛下回去的時(shí)候,還遇到了刺客,那刺客好像還在皇城流竄。 想到這,銀丹緊張不已,微微瞪大了眼睛,她忙推開一間間空房,又吩咐四下的小丫鬟仔細(xì)找去。 聽到這聲音,男子忽然捂住了韓貞兒的嘴,指尖一顆藥丸滑入韓貞兒喉間,威脅道:“姑娘,此藥只有我才能解,希望姑娘替在下遮掩一下行跡,否則……” 韓貞兒被他粗魯?shù)膭幼鲉艿脻M眼眼淚,劇烈咳嗽起來,她望了他一眼,沒反抗,反而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狀,男子一個騰躍,上了房梁,默默觀察起下面的情形來。 聽到這個聲音,銀丹連忙推開暖閣的門,見韓貞兒伏在榻上咳嗽,上前來,為韓貞兒順氣遞水,“小姐,發(fā)生什么事了?您怎么半天不回奴婢???” 韓貞兒終于緩了過來,柔聲道:“我沒事,不小心嗆了一下嗓子。之前我身子疲乏,就打算在這暖閣休憩一會,誰知,醒來竟然這個時(shí)辰了,反而讓你們好找,實(shí)在過意不去。” 銀丹忙道:“小姐哪里的話,您沒事就好,奴婢也是擔(dān)心您的安危,聽說,陛下今日差點(diǎn)遇刺了,那刺客還沒捉到,現(xiàn)在外面都是人心惶惶,金吾衛(wèi)到處搜查刺客的下落,說是掘地三尺都不過分了……” 說到這,她忽然一頓,輕聲道:“小姐,是不是,您不愿意入宮,才會這般郁悶?”也難為小姐了,入宮便意味著要被那個權(quán)勢滔天的宦官控制,處處受制,還未必錦衣玉食,換作是她也不愿意。 韓貞兒靜靜聽著,眼神不自覺往虛處跑,今日那個怪異的男子,難不成就是刺客,她的唇角抿了抿,心底想著,刺客肯定不是沖著睨睨而去的。 一個傀儡皇帝,根本不值得誰花心思去刺殺,相反,只要把她后面的人除去了,那掌控傀儡的人便自然而然可以替換。 見銀丹又問起自己來,她立刻搖了搖頭,“不是。”便不答話了,銀丹連忙扶她起來,“好了,小姐,您沒事就好,老爺剛才喚您過去用膳,我們快走吧?!?/br> 韓貞兒嘆了口氣,道:“你和父親說一句,我身子不適,沒什么胃口,便不過去用膳了。”銀丹緊張道:“那奴婢去替您找大夫吧?” 韓貞兒拒絕道:“不用了,只是心底有些不痛快,不礙事的,我在這里略坐一會就回房去,你先去回了我父親吧?!?/br> 見銀丹遠(yuǎn)去,韓貞兒朝著房梁道:“下來吧?!?/br> 面具男子從房梁一躍而下,仔細(xì)看著她嬌美的臉龐,語氣輕佻,“看不出來,姑娘長得柔柔弱弱的,膽色卻過人?!?/br> 韓貞兒看著他臉上面具古怪的花紋,鳳目微微不屑,“閣下也不差,一個駐守邊疆的世子,竟然孤身一人來皇城中,偽裝刺客,刺殺權(quán)勢滔天的督公。”